(感謝大褲子萬幣賞哇)
又經過了一週多的時間,劉安然被不公平對待的事情也漸漸平息。
爲此巴黎警方也做出了迴應,將涉事的一些警員進行了處理,然後還保證將來所有的外國遊客都不會再有類似的狀況發生。
劉安然這一週也沒閒着,在邁阿密來回的跑。選擇新的適合拍攝的景點,跟林詣彬制定更加詳細的拍攝計劃。
然後他就當起了甩手掌櫃,帶着孔雀一起趕奔田納西州的納什維爾這個鄉村音樂之鄉。來這邊幹啥?當然是尋找幼年版的黴黴啊。
隨便找了一家旅館將行李放好,劉安然和孔雀兩人就來到了納什維爾的音樂街上。
不愧爲音樂街,道路兩旁林立着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四大的時代華納、索尼、百代、環球,在這邊都有辦事處,其餘的唱片公司更是數不勝數。如果說好萊塢是美國電影業的心臟,那麼這條音樂街就是納什維爾音樂產業的心臟部位。
駐足在這裡,品味着這邊的氛圍,再加上週圍那些古老建築,本身就能讓人流連忘返。哪怕心思再急躁的人,漫步在這裡,都能讓他的心情穩定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來得是不是時候,不過他找人稍稍的打聽了一下,現在的rca還沒有招收黴黴這個未來的小天后。那還有啥說的,等唄。人家都能守株待兔呢,咱憑啥就不能守株待黴黴?
然後音樂街上就有一對小情侶經常的在路上逛啊逛,還非常的熱情,經常會與周圍的人們攀談一下。
這邊的人們更加的關注音樂,並不知道這個成天笑容滿面逮誰都能跟着聊幾句的華人小夥子就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安迪大導演。就算是有些人覺得是,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爲此時的安迪不是應該準備電影的拍攝呢麼,哪可能帶着女朋友在這邊玩耍。
“安迪,都過去一週了,你在這邊到底要等什麼?”挽着劉安然手臂的孔雀好奇的問道。
她知道劉安然不會做無用功,放着電影不管跑這裡來薰陶自己的音樂情操。他這次過來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還讓自己“假扮”成他的女朋友,雖然自己也是滿心歡喜的吧,但是總覺得這樣太浪費他的時間。
“我是來這邊發現人才的。咱們的傳媒公司現在僅僅是影視方面進行發展,可是這卻不能讓我滿足,我還想涉足唱片領域。”劉安然拍了拍孔雀的手笑着說道。
“其實,音樂與影視中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既可以拍攝音樂電影,又可以在電影中加上美妙的配樂,他們之間相輔相成。一部好的電影,怎麼也不能缺少音樂這個關鍵元素。”
“可是我們在這裡已經一週多了啊,你也沒有找那些唱片公司談,也沒有找別的歌手去談。哦,也不對,你也談過,不過都是閒聊。”孔雀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
“因爲我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啊,只要咱們推出的歌手,都將是頂級的。歌手不同於電影,在唱片公司方面我要走鑽精路線。”劉安然搖了搖頭說道。
“電影,在演員演技差的時候我們可以用一些燈光、特效來進行彌補,可是歌手的表演更多的需要他們本身的素質。”
“在這上邊我寧缺勿濫,就像我在韓國的那個經紀公司一樣,目前只有一個小歌手在培養,其餘的人還沒有招收進來。”
“哎,反正我也只是個秘書,也不知道你平時想的是什麼,我已經覺得我最近的生活很幸福了。”孔雀將頭輕輕的靠在劉安然的肩膀上說道。
“你越是這麼說,讓我的心裡越有負擔,總覺得欺負了你。”劉安然轉過身來看着孔雀說道。
“不是開心就好麼?或者說,我能夠有這樣的選擇是不是正和了你的心意?”孔雀也看着劉安然俏皮的問道。
來到這邊,就像真正的小情侶一樣,半推半就之下,兩人突破了最後一層底線。孔雀明確的告訴過劉安然,自己不會成爲他的女朋友,僅僅是他的秘書。也不需要他給多少錢財,這些不是她所看重的。
因爲她知道,如果作爲劉安然的情人,自己也許會很快樂,但是要是作爲他的妻子,以後的日子恐怕會很不好過。跟着劉安然的時間這麼長了,就他這個沾花惹草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她可不想將來操這份心,現在的她就已經很滿足。
“呃,也不能這麼說。”劉安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他想過給孔雀更多的補償,錢啊、包包啊、衣服啊、首飾啊,可是孔雀除了接受了他找人幫忙聯繫****的事情以外,都沒有接受。劉安然都在想,如果這個事情要不是關係到她弟弟的生命,恐怕連這個她都不會接受。
“其實你沒覺得偶爾的逃離煩惱,安安靜靜的生活一段時間很不錯麼?”劉安然打岔的問道。
“是很不錯,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都是生活在緊張的氣氛中。哪有像你這樣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還花冤枉錢僱傭私人保鏢的。”孔雀點了點頭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時候不是在韓國出了一些事情麼,所以纔會僱傭保鏢的。再說了,我要是不找私人保鏢怎麼能遇到你?我還不得後悔死?”劉安然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你最喜歡的是琳達麼?還是韓國那邊的某個影星?我可以幫你溝通一下啊。”孔雀又好奇的問道。
“打聽這麼多幹啥?皮癢了?不怕我收拾你?”劉安然尷尬的瞪着眼睛說道。
聽孔雀的意思好像還要幫幫忙,這個事情要不要這個樣子,好尷尬啊。
“不要說大話哦。”孔雀眨了眨眼睛,看着劉安然俏皮的說道。
劉安然俊臉一紅,這個事情就更尷尬了。
不過孔雀的心裡邊多少舒服了一些,畢竟無論哪個女人也不想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只不過她跟劉安然之間的關係太特殊,她也沒有太多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