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資料上的那些信息,孫京植已經可以確信無疑。現在劉安然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發生了改變,他知道能夠在北美周票房奪冠的影片意味着什麼。
“孫理事,剛剛您說斯皮爾伯格先生所在的夢工廠跟你們是合作的關係?”劉浩宇很好奇的問道。
“是的,在夢工廠創立的時候我們公司有出資共同組建。”孫京植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效仿夢工廠那樣,深入的合作?以後我在美國和中國還有韓國拍攝的影片將會給你們在韓國獨家代理權。相應的在票房分成上,你們要給我留出來一定的利潤。”劉安然開口說道。
“如果我們合作得愉快,將來我在美國和中國的發行公司,也可以努力的引進你們公司拍攝的影片,您覺得怎麼樣?”
“這個……抱歉,劉常務,這個合作屬於公司層面的合作,不在我的權限範圍之內。但是您可以放心,今天我就會將您的意思反饋到集團,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您答覆。”孫京植有些冒汗的說道。
劉安然說的不起眼,可是在孫京植的心裡知道這個合作的意義有多麼重大。前邊的還好說,最主要的就是劉安然後邊所說的引進cj的影片到美國和中國。
爲什麼發生了“光頭運動”?還不是爲了保護韓國的電影不被好萊塢影片衝擊得七零八落。在韓國電影界裡,同樣將目光鎖定好萊塢。這個合作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同時這也是他的一個機會。
“孫理事,其實將來我們合作的領域還很多,我也有意在練習生方面做出培養,在電視劇的製作上也下一些功夫。對了,不知道孫理事認不認識mbc電視劇部門的相關人員?接下來我可能會投資一部大型的古裝電視劇。”劉安然又開口問道。
“劉常務,這個倒是可以幫您介紹一下。不過您還是得等我消息,我看看晚上能不能約出來。”孫京植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
韓國纔多大點兒地方,又都在一個圈子裡混,幫劉安然這個忙倒是也可以。
“安迪,你不是真的要在這邊又要搞電視劇製作吧?你不是還打算在fox那邊也投資一部麼?”回到酒店後喬治皺眉問道。
昨天接到愛德華的票房數據,他覺得這次賺的錢很多。可是今天一看,貌似這些錢有點緊張啊。
自己的這個小老闆好像到哪裡都想跟着參合一腳。電影的製作,還有跟fox那邊預約的電視劇製作,現在在韓國又要拍攝電視劇,他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票房全部回收。
“喬治,你知道麼?我不僅僅要在韓國拍攝電視劇,而且我還要在這裡建設影視基地,我要讓以後最優秀的電視劇都是由我們公司製作發行的。”劉安然打開房間的窗子,看着外邊的太空說道。
事在人爲,韓國的電視局市場也非常大,如果能夠藉助這次跟cj合作的機會,進行初步的投資,以後自己想要做大就會方便很多。
同電影一樣,即使是電視劇的製作也要一炮打響,他就將目光鎖定在大長今上。這部劇可不僅僅是收視率比較高,更主要的是出口國家非常多的一部劇,全球的觀衆人數將近30億。
而且這還是電視劇的本身,它的衍生品大長今影視城,也是一個吸金利器。每年都有很多遊客到大長今影視城遊玩,他在後世的時候都過去消費過。
其實這個計劃的投資很大,但是週期也很長。喬治擔心資金的問題他可不擔心,只要前期將啓動資金搞定,後邊的資金等自己後期的電影上映就能陸續的填補進來,再說了,還可以貸款啊。
“ok,你是boss,全聽你的吧,我只需要幫你將美國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喬治聳了聳肩膀說道。
劉安然收回目光,看向金明權:“民權啊,給你個任務,在韓國各個大學去聘請對於古建築有研究的那些教授,我們的影視城所有的建築要涵蓋各個朝代、各個階層。”
“你還要幫我尋找一塊土地,面積怎麼也要二百公頃左右,我們可以與當地政府和做開發。這個企劃,能不能搞定?”
“常務,您放心。”金明權重重的點了下頭,整個人也像打了雞血一樣。
如今韓國經濟低迷,如果將這個項目拋出去以後,自己絕對會成爲韓國真正的上流社會。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對了,沒有貪戀美國的生活而是抓住機會回韓國發展。
“民權,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在我這裡工作,忠心是最重要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忠心於我們公司,勤勤懇懇的工作。”劉安然拍了拍有些激動的金明權說道。
金明權打了個冷顫,剛剛僅僅幻想到了好的一面,卻忽視了這個項目對自己的巨大風險。如果處理不好,或是有了失誤,恐怕一切都將遠離自己而去。
“常務,我將爲咱們的新星傳媒奉獻我的一生。”金明權漲紅着臉說道。
“你啊,我可用不了你的一生。對了,以後的事情會很多,給公司買兩輛公務用車吧。以後我會再撥一些款過來,到時候咱們再蓋自己的總部大樓。”劉安然笑着說道。
現在在韓國沒有可用的人,金明權這段時間的表現還不錯。辦事能力是有的,忠心與否還得繼續考察。不過現在既然給他分配了這麼重要的任務,也得給他點甜頭。
“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等金明權離開後劉翊苦着臉問道。
“十天,或是五天怎麼樣?”劉安然說道。
“好吧,我真的不知道回去以後我家裡會不會殺了我。”劉翊說得那叫一個可憐巴巴啊。
“所以接受我的建議吧,將華夏公司撐起來,然後我的產業就可以三線發展,你也有事情做,對吧?”劉安然繼續引誘。
“天啊,你就不能放過我麼?”劉翊苦惱的說道。
現在的他對於劉安然的提議已經不僅僅是動心那麼簡單了,他苦惱的是這個事情如何跟家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