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中”
醫院的走廊裡站滿了人,滿身是血的柯南站在角落,目暮警官和高木身後跟着三個警察,阿笠博士焦急的搓着手,靠椅上坐着面無表情的灰原,她左肩纏着繃帶。由於江井是警察,此次案件升級了,襲警還一點線索不留的離開是警視廳所不能接受的。由目暮警官帶領的刑事組正式意識到了這次事件是由某個勢力龐大,經驗極其豐富的專業化團體進行的。
啪嗒,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患者傷到了右肺,失血過多,長時間的缺血缺氧對他的大腦造成了一些影響,有失憶的可能。”
“可惡,那些傢伙...”柯南生氣的錘了錘牆壁,如果陳羽真的失憶,等於他們損失了一員大將。
是我,又是我,害得身邊的人受傷了。灰原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每當她閉上眼,就會看到當時爲了保護自己而中彈的陳羽的臉,鼻子和嘴裡都是不斷涌出的鮮血。灰原雙手交叉,抱了抱自己。當時的她被陳羽緊緊的抱着,那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像姐姐一樣溫暖,不...甚至還多了份安全感...”
接下來的幾天,灰原每天放學都會和偵探團的幾人一起去看望陳羽,但她往往一直待到晚上八九點才走。
咔的一聲,江井的公寓門被打開了,他走了進去,打開燈。這裡,他已經很久沒來過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住在租的別墅裡。他蹲下身,在牀底摸索着,突然拉到了一個把手,他迅速將把手提了出了。那是一個黑色的,像行李箱一樣的東西,全身都是金屬材質,內部還有加密層,是和怪盜基德用來裝柯南的行李箱一樣的材質-可以騙過安檢。
他用左手小指在金屬外殼上劃過,突然亮起了一點光線,他一按,整個箱子彈了起來。裡面是一把拆開了的***。他按了按中間的按鈕,這一層彈起,下一層裝滿一些文件和很多本護照和身份證以及一些用途不明的金屬製品。
看着這些東西,他一陣頭疼,不多時,他便緩了過來。
箱子的背面刻着一個藝術加工過的“鼎”字。隨着頭疼的減輕,大量不連貫的記憶涌入了他的腦海。
這幅身體的主人其實是一箇中國人,來着一個叫“鼎”的組織,自有記憶起,他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有日復一日的訓練。甚至接受了整容手術,學習了最地道的日語和英語。
除了這些,陳羽就只知道自己是被派來執行一個任務的,也和那個黑暗組織有關。至於其他的,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有時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那是陳羽入院的第十天,星期六。柯南,小蘭和毛利小五郎去銀山泡溫泉,只有灰原一個人來看陳羽,陳羽到現在爲止都還沒醒過來。灰原陪着陪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醒來時,她躺在另外一張病牀上,身上蓋了一張被子。陳羽原本躺着的牀一塵不染,被子牀單被疊的整整齊齊,如果不是一旁懸掛在半空的吊針,這裡就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灰原先是一驚,隨後跑出去找了醫院的前臺想問明情況,但是根本沒有人知道或者看到陳羽有離開過,當然,相關的手續更是都沒辦。
灰原撥通了柯南的電話:“江井不見了。”
柯南:“他被那些傢伙抓走了!?”
灰原:“應該不是,他走之前好像還...嗯...當時我也在旁邊,沒理由綁走他不綁走我。”
柯南:“你的意思是他自己走了?那你擔心什麼,既然他好了,做什麼是他的自由啊。”
灰原:“說的也是...再見。”
柯南:“喂喂!你又在生什麼氣呀...什麼嘛,已經掛了。”
一旁的小蘭看着柯南:“發生什麼事了?”
柯南:“哦哦,也沒什麼,就是江井哥哥醒了。”
小蘭:“那真是太好了!他這樣拼了命的救小哀,真的是正義感十足呢!希望那些壞傢伙能被快點抓起來。”
呵呵...那傢伙是不是因爲正義感救灰原暫且不說,要抓住那些傢伙可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柯南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