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水杯，慕雨宸又問道：“那又是誰黑了史磊？”
聞聲，顧言瑾搖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這個就更查不出來了，這個人的技術應該在你之上。”
慕雨宸陷入了沉思，思索了許久纔將目光看向石蘭：“石蘭，你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
一直沉默的石蘭聽到慕雨宸的話後，連忙收了思緒，將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一告訴他。
“墨染的講座是臨時決定的，沒有任何的理由。而且，他和沐小姐兩年前就認識了，而且關係比一般的人要熟。只是，開學之後，沐小姐就和他刻意保持了距離。”
石蘭話落，慕雨宸頓時有些不是滋味：“保持距離？爲什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等陸琰回來讓他調查一下比較好。”
“確實該好好調查一下。”
說着，慕雨宸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
對於沐雪晴和墨染兩年前就認識一事，他倒沒覺得有什麼。
沐雪晴今年讀大三，兩年前也就是大一，墨染身爲A大的老師，她認識他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那句‘刻意保持了距離’令慕雨宸有些不舒服。
對沒有血緣關係的一男一女而言，刻意保持距離這種話一般只有在有曖昧關係的兩個人身上纔會出現，因爲出現了非正常的關係，所以纔要刻意保持距離。
擡手揉了揉眉頭，慕雨宸又閉上了眼睛，接着問道：“另外三個人呢？”
見慕雨宸的狀態不太好，石蘭有些擔心：“慕總，你要不要先去醫院，我看你······”
“沒事。”
揚手打斷石蘭的話，慕雨宸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見狀，石蘭不再猶豫，繼續彙報她所查到的事情，只是在接下來的彙報中，語速快了些。
“胡經理沒什麼奇怪的，他雖然在暗地裡和雲星有非正常的關係，但是在沐小姐出事一事上的確沒什麼奇怪的舉動。”
“柳新玉是沐小姐的朋友，她們相識於高一，五年前就認識了，而柳新玉和雲星也是在五年前認識的。她有不少工作都是雲星介紹的，雲星在工作上幫了她不少。一般情況下，她不會拒絕雲星的請求。”
“最奇怪的是雲星，這個Party本來是不缺人手的，只不過在Party的前一天，雲星開除了一個女服務員。所以，她才找了柳新玉來頂替。而且，柳新玉特別喜歡墨染，但就在她答應雲星的第二天下午得知了墨染開講座的事情。”
“還有一點最關鍵的，就是雲星和墨染在沐小姐出事的前一天皆接到了一個電話。墨染接到的那個來源於S市北區，而云星接到的則是S市南區，再進一步調查的話，在星海區附近。”
“但是，這兩個電話出自誰手，查不到。”
石蘭說完，包廂裡再次陷入了沉寂。
慕雨宸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緊皺的眉頭暴露他不耐煩的內心：“所以說，你們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了。”
慕雨宸突然後悔出來了。
說了半天，他想要的東西還是沒有查出來，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他還不如還好在家陪沐雪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