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因爲不服天照,月照等人的統治,多次的進行謀反和叛亂,最後被天照打落高天原,打入煉獄封印起來。
茨木童子他們一直供奉的就是他,因爲須佐之男雖然是神靈,但是他的生性殘暴無常,和他們這些都鬼神的習性很像,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高天原的天照等神。
這也是王離他之前想按這個方向去的,通過茨木他們找到須佐之男,而須佐之男身上有通往高天原的鑰匙。
“不過現在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王離輕輕冷哼一聲,手中須佐之男的神像被他輕輕的捏碎成了粉末。
“走了!”王離收回目光,對着屋內的哪吒等人說道。
“老爺我們去那?!”哪吒從門內探頭看向王離。
“回東京了!”王離伸手一招,把屋內的徐心巧等人用法力包裹住,然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這裡。
在流光消失的時候,一點火光從王離的指尖掉,落到了這個小神社的石板上,小小的火光,迎風而洶,頃刻間整個小山村都淪爲一片火海。
…………
到了東京之後,王離把徐心巧幾個小傢伙安頓好,讓他們不要在到處亂跑了,等待着國內道人的東渡。
等國內的道人來了以後,到時候一起和他們好好漲一下見識,也讓他們這些小野道人被武當的這些正統修士好好調教一下。
這次王離讓華國道門過來的道人羣體主要是武當山,龍虎山這樣的道教老派,一是他們有十分深厚的修爲底子,二來就是國內這些年的安逸環境,也是真的讓他們心性變得不知進取了。
而且在經歷了這幾個月的修行,王離也想見識一次他們的修煉成果。
在回來之後,其中李芮等人沒有接觸過道門的幾個人,在經歷過這次奇幻又驚魂的冒險之後,是吵着鬧着要入道門學道術。
但是王離他們幾人是什麼其中身份,當然是不可能收這幾個小鬼頭當徒弟了。
在哪吒一個不耐煩的瞪眼下,剛剛還吵着鬧着的幾人是瞬間被嚇的噤若寒蟬,閉口再也不提拜師的事情了。
在東京稍作安頓了一夜之後。
到來第二天,天剛剛亮的時候,王離就帶着哪吒等人向東京的市中心走去。
此時是還沒有到六點,街上空蕩蕩的,除了不時的幾個下夜班或者剛加班通宵的上班族,要不是就是在外面宿醉一夜的人。
很是清冷。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離市中心他們要去的地方還是有點距離的,從這裡出發光走路的話,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差不多得將近一個小時左右。
不過王離他也不着急,一路上慢慢悠悠的用着尋常的步伐,邊看着周圍的日式建築和各種當地特色人文環境邊和哪吒、黑白無常三人說着一些關於修行的事情。
哪吒還好點,雖然表情鄭重,但與平常無異。但是黑白無常就不一樣了,黑他們兩人是豎着耳朵,全神貫注的記着王離說的每一個字,那全神貫注的模樣恨不得是想把王離給吃了。
因爲道君的指點,這種事情對他們這些小神小吏來說可是一場天大的造化。
他們深居地府,平時根本就是無法接觸到天庭一些大佬的,更何況這些大佬的講道他們也沒有資格去旁聽。
就這樣在一路講道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此時天已經大明,周圍上班的人羣開始多了起來。
各種電車,汽車,公交在街道上川流不息起來,一些店鋪也在睡眼惺忪間開始營業,整個城市開始慢慢甦醒,迎來了新的一天。
望着眼前的建築,王離站在來取匆忙的人羣中,對着它伸出了手,筋骨分明的右手上一道虛無的靈體從他手中升起。
靈體漆黑帶紅,面容醜陋,生雙角,其有一角斷,右臂同樣也是殘缺,而左手卻是巨大無比。
此靈體正是茨木童子的靈體。
也可以叫做羅生門之鬼。
“那麼開始了!”王離看着周圍熙攘的人流,手掌發力,上清金闕萬妄法力帶着風流向着掌中匯聚。
這怪異的動作和王離手中的茨木童子靈體卻是讓周圍的行人紛紛駐步,但是他們大多都是認爲這是什麼街頭魔術。
“八嘎呀路!!”一把通體銀白的武士刀從虛空中出現,狠狠的斬向王離的右手!
王離收手轉身,一指彈在了這把斬向他腦袋的武士刀。
砰!
一個俊美的男人從虛空中被震了出來,男人他腰配二刀一紅色似血酒葫,手拿一刀,而此時拿刀的雙手,虎口崩裂,鮮血淋漓。
酒吞童子,源滿仲三刀——髭切,友切,獅子之子。
“低劣的華國人,就是你殺了茨木童子嗎?”酒吞童子趔趄的從虛空之中被打出來,他強撐着顫抖的右手,用着蹩腳的漢語,語氣陰沉的惡狠狠問道。
“你竟然殺了我的部下,我的摯友,我要讓生不如死!我要把你們這些卑劣的華國人全部餵養我的刀!!”
“我要讓你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讓你們……”
酒吞童子狠話雖然放的很多,但他也不是傻子,更不是那種火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爲東瀛三大鬼王之一。
審時度勢這是最基本的。
他在邊放狠話邊悄然的向後退去,目標的實力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隨手的一彈指就能逼迫他顯出身形,那可想真正對上他的話得有多可怕。
王離看了一眼這個突然出現的酒吞童子,只是一眼,那還在繼續放狠話的酒吞童子瞬間就倒在了地上,雙眼冒火開來。
然後倒在地上,不斷的扭曲的身體,鋒利的三把傳說之刀,也在王離的這一眼之下,也發出了難以言明的聲音,就像是煉獄之中不斷被煉獄之火折磨的惡鬼一樣。
“那裡來的小妖怪?!”哪吒從身後走了出來,腳踩在被八識周天燃燒心神的酒吞童子腦袋上。
“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