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呂布竟然硬生生地架住了熊猿的狼牙棒,孟獲、祝融夫人等都不由得大
吃一驚。熊猿雖然是孟獲鷹下第二猛將,然而論蠻力,其還在孟獲之上,絕對是蠻
族的頭魁。其實他們是少見多怪,呂布所以是天下無雙的猛將,固然是因爲其武藝
技巧無人能比,更因爲其一身天神神力。
呂布架着熊猿的狼牙棒,劍眉上揚,帶着一縷輕蔑的微笑。熊猿瞪大雙眼膠
緊牙關使勁向前擠動,然而卻根本無法前進半寸。“你的力氣倒是不小!不過也只
是蠻力罷了!”呂布冷笑道。隨即猛發出一聲大喝,雙手用力向前一頂,雄壯如熊
的熊猿竟然噎噎噎倒退了數步,頓住身形,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呂布。
呂布用方天畫戟指着熊猿,笑道:“該我了!”熊猿不由得緊張起來,雙手
握狼牙棒於胸前,面色很少有地顯得非常凝重。
呂布突然動了丫熊猿只感到一股磅礴無侍的氣勢猛然出現向自己席捲而來。
眼看閃着寒光的方天畫戟已經迫在眉睫了,熊猿院忙將狼牙棒下壓,試圖格擋開這
威猛至極的一擊。鏗鏘一聲大響,呂布的方天畫戟向斜下方彈去,然而熊猿還來不
及鬆一口氣,便駭然發現那方天畫戟竟然借力反彈過來,勢道比之前更加驚人。熊
猿想要收回狼牙棒再一次格擋,奈何剛纔用力過猛,一時難以運動狼牙棒。璞的一
聲沉悶大響,還伴隨着骨裂的響聲,方天畫戟的杆身狠狠地砸在熊猿的左肩之上
熊猿慘叫一聲單膝跪倒下去,大吼一聲,奮力將狼牙棒朝呂布砸去。呂布一腳喘在
熊猿的右手腕上,喀喇一聲響,熊猿的右手腕登時折斷,狼牙棒掉落下去。緊接
着,呂布左手掌按在熊猿的腦門上,雙眼一寒,手掌猛然一擰,一聲讓人毛骨驚然
的斷折聲響起,熊猿雙眼一凸,七竅噴血。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再也沒有半點聲
息。
城牆上的蠻軍將士鴉雀無聲、面色慘白,帶着一臉懼色看着城夕哪個殺氣驚
人的秦軍大將,就連孟獲也是一臉震驚互棲的神情。“此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
狠手辣!”祝融夫人皺眉道。孟獲不禁點了點頭。
呂布當衆割下熊猿的人頭,朝身後一扔,一名親兵連忙接住,隨即用紅布包
裹好放入一個紅色的漆木箱子中。
呂布跨上赤兔馬,掃視了一眼城牆卜壞未長剛纔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的蠻軍將
士,揚聲道:“還有誰敢來送死?”一些蠻軍將領聽到這喊聲,竟然下意識地後退
了數步。孟獲鼓了鼓牛眼,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應戰。祝融夫人皺眉道:“此人武藝
太強,我們絕不能出城迎戰!”孟獲和衆將都不由得點了點頭。
呂布在城下喊了一陣,見始終再無人應戰,知道定然是對方攝於自己的武勇
而不敢應戰。不由得得意地哈哈大笑,揚聲道:“爾等蠻夷若不想被碎屍萬段,便
早早開城投降!”迴應他的是一支利箭。呂布輕鬆地側身避過,怒罵道:“爾等蠻
夷簡直不知好澳,!
呂布打馬回到陣中,掃視了一眼鷹下張弦待發的衆將士,舉起方天畫戟洪聲
道N):“攻城!
戰鼓聲登時大響起來。近萬第一軍團前鋒營將士扛着簡陋的雲梯常功左牆衝
去,近萬強弩手跟進。
秦軍將士如十二級海嘯般猛摧益州城。士兵們戰意如虹,悍不畏死,即便孤
身在敵軍叢中也毫不畏懼地吼叫廝殺。蠻軍的蠻性在這一刻也被激發出來,怪叫着
與秦軍將士血戰爭鋒。
城牆之上殺聲震天,雙方的吼聲交纏在一起,鮮血揮灑如雨,急促閃動的刀光
帶着讓人發休的死亡氣息,一片慘烈的景象。
城中的百姓心驚膽顫,同時又有些期待。
劉家宅院中。“好像有軍隊在強攻益州城?”閻行急步來到大堂中問劉唐
道。劉唐連忙道:“我正要去見將軍。剛纔我得到消息,一支大軍從南面而來,領
軍大將是一位英偉至極跨坐着火紅戰馬的大將,先斬了蠻軍有名的猛將熊猿,先正
督促大軍猛攻南城牆,聽說戰況相當慘烈!
“火紅戰馬?!一定是呂布將軍!”閻行喃喃道。劉唐雙眼一亮,“就是那
位使方天畫戟的鏢騎將軍?”閻行點矛點頭,盼咐道:“劉先生,就麻煩你繼續打
探相關情況!”“沒問題!將軍儘管放心!”劉唐拍胸脯道。
閻行回到西跨院,叫來各分隊隊長。“剛剛得到消息,呂布將軍正率領大軍
猛攻益州城南門!
“呂布將軍鷹下乃是百戰精銳第一軍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攻下益州城!
一名隊長頗爲興奮的說道。
閻行卻搖頭道:“不見得!這蠻軍雖然戰法粗陋,不過卻有一股蠻勇,在短時
間內恐怕能與我敵一軍團分庭抗禮!
幾名隊長小聲議論了片刻,其中一人抱拳問道:“將軍,我們應該怎麼做?
還像以前那樣奪城門嗎?”
“不行!蠻軍自進城後便對城中的漢人充滿了戒心,城中大街小巷都有他們
的巡邏隊,我們一旦行動,一定會過早暴露行蹤,不僅無法奪占城門,反而會被蠻
軍圍死!”頓了頓,繼續道:“爲今之計,只能靜觀其變以待時機!傳令各隊做好
戰鬥準備,絕不能擅自行動!”“是。
慘烈的攻城大戰一直持續到日落前,其間秦軍多次攻上城頭,城牆防禦線可
謂險象琢生,其中一次,攻上城頭的秦軍以玉碎的氣勢硬是在城頭上打開一個大缺
口,然而隨即便在蠻軍海浪般的兵潮中功虧一筍,百餘名秦軍前鋒營將士全部陣亡
在城頭上。
秦軍有條不委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城頭上下滿眼的血色和層層疊疊的屍體。
祝融夫人嬌喘吁吁地看着城頭上的情景,眉頭緊皺。渾身血色的孟獲來到祝
融夫人面前,着緊地問道:“夫人,可有受傷?”
祝融夫人搖了搖頭,沉聲問孟獲道:“我軍傷亡情況如何?”孟獲一愣,隨
即叫來大將孟茶那,“快給夫人說一說我軍的傷亡情況!
孟茶那應諾一聲,對祝融夫人察報道:“夫人,初步估計,我軍今日傷亡
約,約一萬人!”孟茶那的臉色有些難看。“什麼!?”孟獲驚呼一聲。祝融夫人
狠狠地瞪了孟獲一眼,孟獲立時抱住嘴巴。祝融夫人又問道:“秦軍的傷亡情況
呢?”孟茶那嚥了口口水,回察道:“大該六七千人吧!”“什麼!?他們攻城竟
然只損失六七千人,而我們守城竟然損失了一萬人!!”孟獲難以置信地吼道。孟
茶那連忙道:“確實是如此!
“夫人,你看~~?”孟獲皺眉看着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朝城外正搭建營壘的秦軍望了一眼,喃喃道:“秦軍戰力太強,我
們真不應該奪取這座對我們無用的城池!
孟獲啞口無言,此刻他才感到當日祝融夫人的建議多麼正確。
“夫人,那我們現在該如何做?”孟獲一臉希冀地問道。
祝融夫人皺眉道:“只有等藤甲軍趕到,我們再突圍!只要退入西南的羣山
之中,我們就不懼秦軍了!”其實祝融夫人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不過她擔心此刻說
出來會動搖了軍心。
孟獲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這天傍晚時分,陳楚率領的第五軍團在避暑山莊收編了昊茲的三萬益州軍
而劉焉、劉璋父子則被陳楚暫時安置在避暑山莊中。隨即陳楚率領大軍從北面朝益
州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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