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司徒有些摸不清楚趙文凱的意思了。
“不爲什麼,只是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趙文凱笑道。
“不是時候?”司徒疑惑道。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司徒應付的是越來越覺得吃力了。
“是的,我希望有那麼一天,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而不是像現在,偷偷摸摸的私下會面。我可不想明天回到臺北就進內政調查部喝茶。”趙文凱說着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不想知道想見你的人要跟你講什麼嗎?”司徒問道。
“不好意思,他想說什麼,我沒有興趣。如果真的有話講的話,請麻煩他找個能在太陽底下的時間跟我當面講。”趙文凱想了想,不想叫司徒難做,於是又道:“不過你可以替我轉告他,不管如何,我永遠承認我是一名中國人。”
說完,趙文凱就笑着離開了司徒,去人羣中解救被一羣阿姨包圍的林妹妹去了。
“呵呵,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心思竟然這麼重。”司徒暗暗想道。
其實,趙文凱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卻還是想和來人見一見的。可是,現在國內來人正與臺灣試圖建立聯繫,達成一個大家心中都可以接受的政治底線。
這在表面上來說,似乎有着很重要的意義,而事實上同樣這份共識有着很大的作用。
但是知道未來變化的趙文凱知道,現在臺灣的執政黨的國民黨,而與過內達成這份協議的也是國民黨。可到了若干年後,臺灣的執政黨早已經改換了門庭,到時候臺灣政府早就不打算認帳了。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講:“和你們達成共識的是國民黨,有事情你們找國民黨講,什麼時候國民黨執政的時候,我們再談!”
其實政治就是扯皮,就是妥協,很久以前趙文凱就明白這個道理。
再者說,今年開始島內纔對國內的政治封鎖開禁,天知道代表團周圍有沒有什麼電影中的軍統特務。一切還是小心的好。
宴會中,趙文凱見到不少嘉和旗下的藝人,還有寶麗金的歌手。唯一的遺憾是沒有看到大哥程龍。鄒文淮解釋說,程龍最近要解決些私事,暫時沒有時間。趙文凱除了有些遺憾以外,卻是沒放在心上。
索性今天邀請的客人,大多是趙文凱曾經熟悉的,還有這兩年結識的。因此走動下來,都是賓主皆歡。而不請自來的,同樣也感覺不虛此行。
可就在這時,正在與賓客交談的趙文凱忽然就發現身邊多出一人,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這人不知道從哪裡拿起一隻相機,對着趙文凱就是一陣猛拍,不等大家反應,這人就已經開口問道:“你好趙先生,我是香港壹週刊的記者,我想知道趙先生的秘書,在趙先生抵港之後就開始對本地的地產公司接觸,是不是有意進軍香港地產界?還有,這位林小姐與趙先生是什麼關係。”
如同機槍一般的發問,頓時吸引住了周圍人的目光。
趙文凱同樣的發矇,雖然心裡知道這裡肯定會有記者,但是萬萬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猛將向自己開炮。
馬上,宴會的保全就發現了這邊的狀況,立刻就走上前兩人,面色鐵青的對那記者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裡是私人宴會不接受採訪,請跟我們出去,謝謝。”
這兩位保全到很有職業操守,最起碼沒有立即動武。不過看模樣也快了。宴會中發生這樣的事情,最終倒黴的還是他們。
那記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反正就是死也不退後半步。
趙文凱見此,轉頭看向身邊跟過來的司徒。司徒會意,一旁解釋道:“壹週刊是這兩年香港最出名的雜誌,他們的老闆叫黎知英,很瘋狂的一個人,以後見到他小心一點。”
“黎知英?壹週刊?”趙文凱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頭疼!老子竟然碰上了狗仔隊的開山老祖了!
黎知英何許人也?壹週刊又是怎麼回事?
黎知英原爲廣東人,他不到10歲由國內偷渡到香港,連小學學歷都沒有,靠着苦幹和機靈、背英文字典學英文,由一個紡織廠童工變成經理,並且以自己的打拼創辦並經營佐丹奴(Giordano)牛仔褲品牌。(1994年在國內的專賣店因政治問題被查封數家後辭去佐丹奴全部相關職務。)1990年,他進軍媒體產業,開辦的頭一家媒體——香港《壹週刊》,從此便橫掃香江。
黎知英的經營理念其實在人的感情上很難接受,因爲他強調的是以市場導向作爲報道內容及方式準則,將辦報實踐定位爲完全市場導向的新聞學,黎知英辦媒體的宗旨是“讀者愛看什幺,我就給讀者什幺”,“我們不是賣雜誌,是賣共鳴、賣感覺!”他反覆強調讀者的地位,要求編輯記者要滿足讀者的要求。
黎知英批評客觀報道的新聞理念,他認爲記者要在報道中表示立場、價值、感覺,讓讀者產生共鳴,黎知英認爲“狗仔隊”有追求真相的精神,要揭發新聞人物表裡不一的假像,“我認爲狗仔隊的義務是揭發名人扮道德之形,行缺德之實的假像”。他進一步認爲,作爲公衆人物的一舉一動有義務被攤在陽光下受檢驗,公衆人物的隱私權保障範圍應該比普通人少。
香港“狗仔隊”由香港媒體大亨人物黎知英在1990年創辦《壹週刊》時引入華人區,“狗仔隊”殺手鐗是從來不把重點放在藝人演藝事業、內心性格,也不相信深度報道和分析,着眼點主要是藝人的私秘及感情生活。
狗仔隊的名訓是:“其它放兩邊,緋聞擺中間”。黎知英成立“狗仔隊”的原因是:“原先是因爲娛樂界把媒體當傳聲筒,我們要拿出證據,就開始用這個方法。”結果用着用着,雜誌、報章銷售量大增,就連其它媒體也競相跟風,“狗仔隊”風潮開始在香港捲起。
可以說,正是由於他的原因,日後“偷拍、偷窺、非法入室”等一系列惡性事件的根源都由此而起。以至於在後來的社會,隱私權被人提到臺前,社會秩序遭受到很大的衝擊。
就看這一點,趙文凱想起他來,從裡到外透露出無比的厭煩。
趙文凱也從事傳媒,可他沒有打算把引領民衆思想的輿論工具變成偷窺別人隱私的工具!
好在時間還來的及,現在的媒體還沒有以後那麼瘋狂。《壹週刊》的影響力也只是侷限在香港本地。
趙文凱看着那個瘋狂的記者,心中冷笑暗道:“看你不爽!滅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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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是一個新人,前面雖然寫了一本跟風作品,但是卻沒有適應廣大讀者的口味.無意中的作品忽然得到大家的認可,雲在心裡緊張、高興、激動,但是又很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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