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這些,蘇皖心中的那根刺全部都指向夏千雪。
既然週六他要去拜祭,那麼就讓她好好的讓這個週六變得更加精彩。
蘇皖回過頭看着此時自己身後南宮睿的家,這裡是她的,她決不允許夏千雪在這裡耀武揚威!
幾天後的星期六
夏千雪早早梳洗打扮,看着鏡中的自己,她輕輕一笑。
既然,她們一次次的將自己逼上絕路,那麼就讓他們嚐嚐什麼是絕望,什麼是地獄。
夏千雪眯着水眸,眼神中流露出憤怒。
“今天,我陪你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睿已經站在夏千雪的身邊。
夏千雪拉回思緒,眼眸中帶着些許的疑惑。
“不用,我自己可以。”夏千雪冰冷拒絕,她不會讓這個男人走進自己的心,也絕不會讓他亂了自己的計劃。
看着夏千雪總是將自己拒之千里之外,南宮睿冷眸中泛着不爽。
南宮睿大手一把抓住夏千雪的胳膊,隨後稍用力,夏千雪的身體開始倒像南宮睿的身邊。
他的力氣霸道的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額頭重重的撞在他的胸膛上。
“我去還是不去,你決定不了!”
南宮睿的語氣冰冷而又堅定,壓迫感十足。
夏千雪無奈的低下頭,她知道,南宮睿,她拒絕不了!
但是如果南宮睿去的話,那她要怎麼實行她的計劃?
夏千雪無奈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少爺,陳理事的車來接夫人了!”僕人從外面走了過來看到此時南宮睿懷抱着夏千雪急忙低下頭。
南宮睿未皺眉頭,只是一臉的淺笑,隨後大手扣在夏千雪的肩膀上,迫使她一步步的跟在自己的身邊。
即使夏千雪不願意,想要掙扎脫離他的大手,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可能性。
他的大手因爲她的掙脫在不斷的用力,死死的捏住夏千雪的肩膀。
痛,痛的難以承受。
這讓夏千雪無法在掙扎,只能順從的在他的身邊。
“陳理事,今天我正好要一起去拜祭一下岳母!所以我帶着千雪在前面帶路!”南宮睿望着站在車子變的陳劍雄淡淡的笑了笑,隨後拉着夏千雪上了自己的車子。
坐在車上,夏千雪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面對夏千雪氣氛的質問,南宮睿卻輕佻眉頭,臉上流露出冷笑。
“我,只是在想,你爲何要將陳劍雄和林雪茹的照片交給報社!”
聽到南宮睿的話,夏千雪臉色蒼白。
他,他竟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夏千雪將小臉別過去,儘量不看南宮睿。
此刻,夏千雪怎麼也猜不到,爲何,自己做的很是周密的事情還是被南宮睿知道?
難道自己從一開始的每一步都盡收南宮睿的眼底麼?
夏千雪無奈的咬着嘴脣,眼眸中帶着些許的疑惑。
她開始害怕,她覺得坐在南宮睿的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般。
“不用擔心,我沒有監視你,只是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罷了。”南宮睿眼睛始終盯着前方的路,語氣聽上去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
而聽到這個解釋的夏千雪的小心臟也終於放了下來。
可是,真的是什麼偶然得知麼?
不管是怎麼知道的,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南宮睿的勢力比自己想的還要強大!
看着車子一步步的前行,夏千雪的心裡卻亂七八糟的。
大約半小時後,夏千雪帶着南宮睿等人來到母親的墓地。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陳劍雄顯得有些激動。
那雙大手顫抖的摸了摸上面的照片,那張照片上的額人跟夏千雪十分的像。
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都分不清楚究竟誰是誰!
望着陳劍雄因爲激動甚至在發抖的身體,夏千雪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
她的腦海中猜測着陳劍雄母親的關係。
“戚薇,戚薇……”陳劍雄的口中不斷嘟念着夏千雪母親的名字,老眸中甚至帶着淚花。
面對陳劍雄的表情,夏千雪皺了皺眉頭。
“能不能讓我跟戚薇待一陣。”
看着陳劍雄傷痛欲絕的模樣,夏千雪沒有組織,只是轉身離開,南宮睿也跟着離開。
只是走了幾步之後,夏千雪卻突然停住腳步。
“陳伯父,我還有事情,就不等你了,我先回去了。”
沒有得到陳劍雄的回答,夏千雪再次離開……
只是當所有人離開,陳劍雄坐在戚薇的墓碑邊,老淚縱橫。
“爲什麼, 你難道這麼恨我麼!這麼多年都不肯讓我知道你的目的,你就這麼恨我!”陳劍雄眼眸中帶着些許的疑惑,大手再次摸着照片上的人。“你和千雪真是母女,簡直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千雪,我這一輩子是不是都不會再見到你了!非要這樣折磨我麼?”
陳劍雄滿心的自責。
“你,誰叫你來這裡的!你給我滾!滾!”突然一個悲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夏慶華氣憤的奔向地上的陳劍雄。
夏慶華的大手一把抓住陳劍雄的衣服,狠狠的將其揪住。隨後就是一個拳頭。
“你個混蛋,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裡!戚薇臨死說過決不允許你出現在她的墓前,滾!”
夏慶華一拳一拳的揮舞着。
陳劍雄倒在地上,眼眸中流露出狠戾。
此時陳劍雄慢慢爬起來,冰冷的望了一眼夏慶華。
“你算什麼東西,你根本配不上戚薇!”陳劍雄冷哼一聲,而此時從不遠處趕來的保鏢也將夏慶華給抓住。
看着陳劍雄的模樣,夏慶華冷哼一聲。
“呵呵,可是她嫁給的人是我,墓碑上刻着的也是我的棋子,陳劍雄,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得到戚薇的原諒,永遠都不可能!”夏慶華得意的冷笑,那笑聲更像是在諷刺一樣。
看着夏慶華的模樣,陳劍雄冷哼一聲。
“啪!”一巴掌摔在夏慶華那張飽經滄桑的臉上。
這一巴掌讓夏慶華變得平靜。
“閉上你的嘴,戚薇愛的人永遠都只能是我,你不過是一個替代品!”陳劍雄冷哼一聲,眼眸中流露出憤怒。“再敢多說一句話,我會讓你碎屍萬段!”
看着陰狠的陳劍雄,夏慶華冷哼一聲,嘴角的鮮血在慢慢的滲出。
“哼,這是事實,她是我的妻子,你一輩子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啪!”
陳劍雄氣的再次給了一巴掌給夏慶華。
“給我打!”陳劍雄氣的眼珠子
都快出來了。
聽到陳劍雄的話,保鏢開始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夏慶華的身上。
只是夏慶華的臉上始終帶着得意的笑容,始終都不曾改變。
面對夏慶華的模樣,陳劍雄從自己的兜裡掏出至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碰過夏慶華臉的每一根手指。
“哼,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陳劍雄冷哼一聲,眸子中流露出陰狠的笑容。
猶如一直魔鬼,躲在黑暗中的魔鬼。
“額……額!”
夏慶華的身上已經青腫,臉上也血跡斑斑。
看着半死的夏慶華,陳劍雄冷哼一聲,手擺了擺手,示意保鏢停下來。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最好不要叫你的女兒知道,不然的話,小心你連你的女兒都不保!”
陳劍雄說完轉身離開,保鏢見狀扔下夏慶華跟在陳劍雄的身後。
疼痛難忍的夏慶華趴在戚薇的墓碑前無奈的笑着,青腫的眼睛裡含着淚水。
“戚薇,你放心,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他欺負我們的女兒,不會!”夏慶華掙扎着坐起來,伸出手摸着戚薇那張照片。
此時太陽躲進雲層,天空變得陰沉,就連空氣都變得壓抑。
夏慶華緊緊捏着自己的大手,即使再痛,他都不會說一聲。
“噠噠……噠噠”良久之後高跟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在沉悶的天空下,這種聲音像是無限擴大般。
“伯父,你還真是狼狽!”蘇皖慢慢蹲在夏慶華的身邊,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伯父,竟然被打成那個樣子,剛剛一直都保持笑容。”
夏慶華始終都沒有說胡啊,只是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鮮血,冰冷看了看蘇皖。
四目相對,蘇皖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隨後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夏慶華。
“伯父,您擦擦吧。”
“千雪,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帶這個人來這裡!爲什麼!”接過紙巾的夏慶華自言自語,滿臉的責備。
“伯父,我想千雪是想要跟這個陳理事套近乎,想要……想要利用他對伯母的感情,然後讓千雪在公司中升職吧!”蘇皖一臉的無奈,“哎,也對,現在這個年代,在公司中要是每個後臺,想要升職可是難上加難,要是我是千雪,我也會跟千雪做同樣的事情。”
“不,不可能!”
夏慶華難以置信的愣在原地。
望着夏慶華此時的表情,蘇皖從包包中拿出一沓子錢。
“伯父,這些錢你拿着去檢查包紮一下身體,還有,這件事情不要讓千雪知道是我告訴您的,不然以後我們以後沒辦法做朋友了!”蘇皖將錢塞給夏慶華隨後瞅了瞅周圍是不是有人。
確認沒有人看到自己之後,蘇皖迅速的離開。
只是背對着夏慶華而行的蘇皖嘴角卻在微微上揚。
“夏千雪,你以爲我看不透你是什麼心思麼!你休想利用陳劍雄,我也不會想讓陳劍雄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是我的東西,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的!”蘇皖冷冷的說道,“從小到大,屬於我的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此時陰沉的天空烏雲越來越多,眼看着便要下雨。
夏慶華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錢,然後瞅了瞅戚薇,他也慢慢離開墓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