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俞大猷跟戚繼光從歪斜斷樹中鑽出,看着那深達數丈的大坑,也是面面相覷,內心震驚,冷卓的位置不難找,乙木騰蛇旁邊就是,兩人匆匆上前,參拜的道。
“你們怎麼回來了!”冷卓看着略顯狼狽的兩人,也是一愣。
“我們擔心少主安慰,怎能撇下少主獨自而走,遂回來來跟主公並肩而戰,哪怕戰死也不悔矣!”
“呵呵,你們有心了,你們回來了,那那些士兵也都回來了把,總算是將那些螞蟻給馴服了,讓他們去打掃一下吧!”冷卓說道。
剛纔被蟻后攻擊,雖然被神龍魂平復了下來,但是腦海裡依舊是嗡嗡作響,還有些疼痛,看來自己的精神力還有待修煉啊!總不能每一次都要讓神龍魂出手相助,如果一次不及,那豈不是平白丟了性命。
之後,冷卓一邊讓蒼雲隼,四翼大鵬,雷犼獸,劍齒彪獸拖着已經減重不少的萬年梧桐木直奔紅土城,這萬年梧桐木太大了,冷卓很難將其收入百將神兵庫內。
隨後,又讓這些會飛的魔獸往返數次,用大網馱運八百戚家軍回紅土城,將人全部送走之後,冷卓也回了紅土城。
這一折騰就到了當天夜裡,而再有一天的時間就是年關,翌日,冷卓讓這蒼雲隼送着俞大猷跟戚繼光回了泣血堡,八百戚家軍則只能留在紅土城過年,好在這半月,從泣血堡已運來足夠的酒肉,食物,還有其他物資用來過年,倒是不用擔心過不好年。
冷卓也騎着劍齒彪獸回了泣血堡,不過卻沒有立刻回到泣血堡中,而是在泣血堡附近三十里的林中落了下去,如今泣血堡方圓兩三百里非但沒有了南蠻部落,更是連點有威脅的魔獸都被獵殺一空。
冷卓直接找了一塊空地,想來這裡也應該是某個南蠻部落昔日的營地,地面上還有些窩棚的痕跡,冷卓讓劍齒彪獸護翼在側,自己則開始了新一次的武將召喚。
穿過那熟悉的時空漩渦之門,靈魂飛入一個戰亂的歷史時空,似乎天下越是混亂,這天下間出現的名臣武將也越多。
又一次進入三國的時代,幾次到三國,讓冷卓也對這個時代的風氣有了一些瞭解,所以冷卓才能一眼就看出這是什麼時期,但至於是什麼年代,冷卓就判斷不出了。
腳下是一條洶涌的河流,河水滔滔流淌,而在河水兩側,也分別有不少的兵馬在行進,一支在渡河,一支騎兵在由遠而近,狂奔而來。
曹字大旗在腳下的大軍之中飄揚,陣陣的風中,旌旗獵獵,無數的披甲執銳的士兵踏着一條土龍奔進,這就是三國中,被評爲梟雄曹操的魏軍。
而那支好像鋒銳的箭矢踏着滾滾煙塵而來的騎兵,卻是打着馬字大旗,三國時期,馬姓最出名的武將,也就那麼幾個,而西涼戰將馬超無疑是其中的翹楚,這位未來蜀漢的五虎上將之一,可是三國最頂尖的猛將之一。
冷卓乍一看到曹操跟馬超兩支兵馬,卻是一時間想不起這是哪一幕場景,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一次很可能又有強力猛將加盟了!
馬超自不必說,曹操麾下可是戰將雲集,似乎曹操身邊從來都不缺少猛將,而不像蜀漢,五虎上將一死,蜀中就再無大將。
不過這局面似乎對曹軍很不利的說,因爲曹軍是在渡河,而西涼馬軍則是伴渡而擊,而且看這個距離,待馬超的騎兵殺來,曹軍還有一小半的兵馬沒有完成渡河,看來有的打了。
就在冷卓想着間,突然從曹軍中殺出一支兵馬來,這支兵馬人數不過數百,領軍中,乃是一身着鐵塔壯漢,身高八尺,手持一柄九耳八環象鼻大刀,長達六尺六寸,重達數百斤。
這支人數不多的兵馬直奔着裡許開外奔來的馬超軍奔去,冷卓頓時飛上前觀戰,曹操身邊,掄起威猛戰將,其一是惡來典韋,再有就是虎癡許褚了,而冷卓看這鐵塔壯漢,如果沒錯的話,應是許褚沒錯。
馬超兵馬雖也有萬餘,但是馬步軍之間卻是拉開了一段距離,而騎兵也是拉成一線,形成一條長龍,乍被人攔路而阻,爲首的銀甲銀槍戰將,一扯胯下青驄五花馬,一馬先當的衝出騎兵羣中。
馬超從馬鞍上取下虎頭湛金槍。此槍身乃混鐵精鋼打造而成,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爲鎦金虎頭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鑄就,可謂是鋒銳無比,馬超提着虎頭湛金槍,胯下戰馬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魏軍前方。
一個橫掃千軍揮舞而出,槍影如扇,勁風如刀,朝着擋在身前的大漢砸去。
許褚卻是輕哼一聲,揚起手中的大刀,一個招架,噹的一聲脆響,馬超的橫掃頓時跟敲在磐石之上,虎頭湛金槍嗡的一聲脆響,一股強大的力道反彈。
如果換了個人,這麼大的反彈力道說不得兵器就撒手而手,而馬超卻是接着這股子反彈的力道,身子猛然仰臥在馬背之上,雙腿緊夾馬腹,胯下大青蔥一個前竄,手中的虎頭湛金槍恰好掃過一道圓弧,卻是力上加力,力量更足的橫掃而來。
許褚再次要架起大刀去擋,但是這一次馬超的虎頭湛金槍卻是從馬頭前方掃來,兩馬剛好交錯,許褚雖架起了刀,但是那胯下戰馬可是沒有防禦。
砰,頓時那馬頭就好像是西瓜一樣被開了瓢,無數的血點飛濺而出,許褚連忙一板長刀,以刀面在前,噗,無數的血點濺落刀身,順着那閃爍的刀芒流下。
噹的一聲,槍跟刀再次的交擊,不過馬超的槍還是沒有撼動許褚!
不過許褚的戰馬也是一下子掛掉,前蹄子朝前一軟,身體倒了下去,許褚一個驢打滾滾出兩三米遠,馬超身後那些西涼鐵騎頓時殺來,舉起手中長槍朝着許褚狠狠的刺下。
許褚冷哼了一聲,一個側身,躲過槍刺,胳膊一摟,就抓住兩根槍身:“給我下來吧!”腰間一用力,頓時那兩個馬上騎兵被當場掄了下來。
同時,手中的大刀也沒有停歇,一個橫掃斬出,風吹刀口吟,兩匹西涼健馬當場被斬成兩截,而馬超胯下那匹大青蔥,卻是在緊要關頭猛然拉起,人立站起。
龍爭虎鬥啊!猛將對決,果然不是蓋的!
百將圖徐徐的展開,直接朝着這兩員猛將罩去,連同兩人四周百米內的士兵也全部拉了進來。
第四十四將,虎癡許褚。
第四十五將,飛龍馬超。
而連同兩人一起的還有三百力士刀斧兵,以及六百西涼羌騎兵。
契約魂印,再次收入兩將,而且還是如此猛將,冷卓自然喜在心頭,拉着人直奔泣血堡而去。
帝國曆,五五六年最後一日終於步入最後的尾聲,迎來了帝國五五七年。
比起上一個年關,這一年年關不管帝國怎樣的難過,泣血堡內卻是熱鬧非凡,就連那川流不息的金河都停下了喧囂,所有的人都開始慶祝起這一年的新年。
而對於冷家來說,新年只是一個好日子,而年還沒有過去兩日,泣血堡平安侯爺冷卓再次大婚,完結了早在去歲就定下的兩樁婚事。
一次娶兩個,這入洞房的事無疑麻煩了些,但在拜天地時,盧蟬月卻是小聲的在冷卓耳邊說了些什麼,這個問題也就不成問題了。
就在冷卓又入洞房,再臨喜事,而帝國卻再次迎來了一場全新的挑戰。
踏踏踏,傳信的信使從朱雀大城的城門中飛奔而出,而這時天還只是微微亮堂,數十騎順着那條縱橫南北的官道,朝着四面八方飛奔而去,帶去的卻是一個足以讓楚州爲之震顫的消息。
挑起蓋頭,南風靈那白裡透紅,紅中透着幾許嬌俏的少女模樣,無疑挑動着冷卓的心,南風鈴是在年前才結束了楚州瀟湘學院的課程畢業,而在此之前,似乎只在是碰過那麼幾次面,聊過幾回話,雖說小時候青梅竹馬來着,但是畢竟眼下的冷卓並非原來的冷卓,卻是早沒了那分幼年的情誼。
對着這麼一個還顯得有些陌生的少女,冷卓還真有點放不開,不過好歹也都是自己的老婆了,冷卓也沒太扭捏,好歹他如今也算的上的老手了。
“夫君,你要憐惜人家哦!”南風靈被冷卓看的實在是羞澀難當,頓時當起了鴕鳥,不過她也知道今個是什麼日子,按着母親交代的,躺在牀上,緊張的身體卻是跟凍僵的蛇。
南風靈的反應卻是讓冷卓有些好笑,不過想想這畢竟是她第一次,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坐在牀榻前,也不脫衣,直接翻身上了牀,摟住南風靈,道:“咱們說說話吧,不用那麼緊張,說起來,我還沒從學院畢業就出來了,還真不知道畢業試煉是些啥,而且瀟湘學院的風景很漂亮麼,聽說那裡很不錯!”
冷卓沒有直接撲上來,而是摟着自己聊天,這讓南風靈頗是感激,本來緊張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至於被冷卓摟在懷中,卻是沒那麼在意了,反而跟冷卓講了起來。
而冷卓呢,則耐心的聽着,只不過這事情聽着聽着,兩人身上的衣服則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