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抓到你了吧,你說,該如何懲罰你呢!”秦風抱住了沙兒。
“你,你,人家隨便你處罰了!”沙兒一臉嬌羞,閉上眼。
秦風呼吸微微急促。
“咳,咳,老師!”理查德-克萊德曼的聲音響起。
秦風無奈放開沙兒。
“我說學生啊,你不覺得這個時候不是時候麼!”秦風臉皮厚。
“老師,沒辦法啊。這體育場要鎖門了,我已經儘量讓他們不要影響老師了。”理查德-克萊德曼無奈說。
這一個小時前,人家體育場的人就打掃完垃圾要鎖門了。
被理查德-克萊德曼阻止。畢竟自己老師還在裡面呢。他也不想去吵鬧到秦風。
但是現在真的不行了,太晚了。這體育場都是看在他是外國人的份上,才網開一面。
但現在真要鎖門了。
“那是我不是了。走吧。”秦風這個時候也發現,不遠處的體育場員工,虎視眈眈的瞪着自己。
自己影響人下班了。
人家沒直接來趕人已經不錯了。
“走了,走了!”秦風摸摸後腦勺,嘿嘿一笑。
“老師,這邊請。我有專車!”理查德-克萊德曼說。
“不用了,跟你一起走,不方便。我自己走吧。我們剛剛睡了一覺,精力旺盛,正好壓壓馬路。”秦風笑嘻嘻說。
嘶!秦風的胳膊被揪了一下。
秦風鬱悶了。怎麼女人都愛這一套啊。
“那老師,我在酒店等你。”理查德-克萊德曼鞠躬離去。
秦風揮揮手。
“沙兒,走吧,陪我去壓壓馬路,然後呢,我陪你去吃宵夜。”秦風笑說。
“嗯。”沙兒點點頭。
她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而且身體也不疼了。畢竟這都休息兩天了。那方面的恢復能力是很不錯的。
“你們說,那學生是誰啊,那個外國人居然給他鞠躬。”
“不知道,看上去不怎麼樣啊。怎麼洋鬼子對他那麼尊敬。”
......
一羣體育場的員工望着秦風離去的背影小聲討論着。
秦風自然沒聽見這些。
和沙兒在長安街頭,壓着馬路,說着各種情話。不過最終啥也沒吃。
畢竟酒店都有呢,而且那麼精緻。
當然,主要是沙兒本着節約錢的原則,不在外面吃東西。
至於說酒店更貴,這個沙兒就沒留意到了。
她只想着外面吃宵夜,一份飯都要好幾塊錢,太貴了。
還是不要花錢好了。
而回到酒店後,秦風又點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這個,看着沙兒吃的那麼滿足,秦風就沒這茬了。
不然這丫頭,非得鬱悶壞不可。
果然,女人有時候都是很笨的。尤其愛情中的女人。
“沙兒,你吃飽喝足了,去泡個澡。我去見見學生,他應該找我有事。”秦風說。
“嗯嗯,我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你得多教人一點東西。”沙兒叮囑說。
秦風笑笑。
“找我什麼事?”秦風望着理查德-克萊德曼。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我不應該在這種地方開演奏會。我...爲了錢,做了一件錯誤的選擇。”理查德-克萊德曼懊惱說。
原本他就是爲錢而來。但是,卻陰差陽錯拜了秦風爲師。
這種情況下,他在秦風面前在體育場演奏,這實在是一件太過於愚蠢的事情。
所以,他很愧疚。特地向秦風道歉。
“不用道歉。因爲,賺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秦風卻很豁達。
雖然說,秦風是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演奏,但那是因爲秦風不缺錢。
如果缺錢,那還是可以的。
“多謝老師體諒。”理查德-克萊德曼長吁一口氣。
“還有什麼事嗎?”秦風問。
“老師,我計劃年底,跨年夜在維也納舉辦一場個人鋼琴演奏會。但是,目前我不夠資格。”理查德-克萊德曼尷尬說。
要說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名氣,地位,影響力,其實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一場演奏會是夠格的。
當然,實際上來說,別看這裡都是各路大咖在這兒舉辦演奏會,看似格調很高。實際上,只要你有錢就能舉辦。
所以,後世很多招搖撞騙的人,都說自己是什麼大師的,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了演奏會。
實際上來說,那就是花錢就能舉辦。本身沒有什麼。
但是,在一些特定的日子,你要能在維也納金色大廳開一場個人演奏會,那纔是其對你身份的認可,也是對你在該行業的認可。
例如新年音樂會。
這跨年夜的音樂會,是非常隆重的。也非常受重視的。
基本上,都是當年最受歡迎的音樂人,纔有資格去在這一天開演奏會。
雖然說,人人都能申請。但是,最終能夠開演奏會的,就一個。
所以,這一天的音樂會的演奏資格競爭,非常激烈。
理查德-克萊德曼就略微差了一點。
畢竟,他在國內很有名,那是因爲他是最早來國內開演奏會的。加上優雅的個人風度,很受國內一批人的喜歡。
實際上,在國際上嘛,除了在1990年獲得了法國評選的“90之星”,獲得了一個金鋼琴獎,其餘並沒有任何獎項。
當然,秦風也就一個日本東京青年國際藝術節的金獎。
但是秦風憑藉硬實力,得到全球認可。
理查德-克萊德曼這方面來說,就欠缺許多了。
所以,他想要在跨年夜,這一次,還是世紀之交的跨年夜去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開個人演奏會,那真的夠嗆。
換個日子,沒什麼問題。
但是這一天,他不夠資格。
平常的年份跨年夜他就沒資格。更不用說,世紀之交的跨年夜了。
1999年的12月31日的跨年夜,這是千年一遇。
誰都想去開。他理查德-克萊德曼也想去。
但是真不夠資格。
他申請了,早早的就被拒絕了。
畢竟這一天能在這兒開演奏會,他在國際上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