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掛了視頻,長嘆一聲。
郢城的事情,看來麻煩了。
想了想,秦風給明老闆打了電話。
結果,直接被掛了。
掛了。
掛
...
秦風愣了愣,又打過去。
可是一聽是秦風的聲音,立刻掛掉。
這之後,直接鈴聲一響,就被掛掉。
顯然,那邊都不想接自己電話了。
這種情況,足以說明這次的事情棘手,明老闆都不想摻和。
可是明老闆不摻和,那豈不是說郢城那邊徹底涼涼了?
這可不行啊。
如果郢城涼涼了,那自己在國內的根腳,可就沒了。
這可如何是好?
可現在明老闆不接電話,秦風也沒辦法啊。
想了想,秦風給史大柱打了電話。
“秦老弟,你是爲郢城的事情而來?”史大柱一下就猜到秦風的來意。
秦風愣了愣,隨後點點頭。
“這件事,麻煩着呢。我瞭解了一下,基本上,絕大多數都反對郢城這次成爲直隸經濟特區。只有極少數真正想要幹實事的人贊同。”史大柱壓低聲音,“阻力很大。恐怕要黃。”
“我知道壓力很大,我想聯繫一下明老闆,可是那邊不接我電話。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聯繫上明老闆?”秦風問。
他都不接你電話了,我能咋辦。
偌大一個公司的最高層,我這個小小的一個下游廠商的老闆能干預的了?
干預不了。
史大柱吐槽。
這種事上,他能有什麼辦法。
搞不好,就惹禍上身了。
他可不想進去。在京城待久了,和那些人熟絡了後,他見了太多一時站位不對,最後家破人亡的人。
他不想成爲那樣的人。
榮華富貴他捨棄不了,家人也捨棄不了。
他沒那麼崇高的理想,更沒有那麼偉大的抱負,他就想有花不完的錢,還有家人陪伴。
很俗,但他就是這麼個很俗的人。
雖然他和秦風關係非常親密,可以說,沒有秦風,都不會有現在那麼風光的史大柱。
但是他可以捨棄大半家財給秦風,但也不可能爲了秦風去坐牢,甚至抄家。
這種事,他絕對不做的。
“我知道,老哥,你就去見一下明老闆,就說我和他有事情說。他答應不答應,事後聯繫不聯繫我,都和你無關。”秦風遊說。
“就這麼簡單?”史大柱問。
“嗯,就這麼簡單!”秦風說。
“那行,我去。不過我只保證將話帶到,其餘,我不能保證。”史大柱拿定注意。
雖然說,這看上去很簡單的事情。實際上來說,也不簡單。
因爲他去了,就會被判定爲秦風這邊的人。到時秦風出事了,他也難免會受到牽連。
當然,因爲不是主犯,所以問題不太大。但是一番折騰難免。
但是衝二人的關係,這番折騰他可以承受。
當天晚上,史大柱就去找了明老闆。
沒辦法,大白天他肯定見不到。
只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在明老闆放下公務,即將睡覺的時候,他才能偷一點空閒。
平常去,沒空搭理他。
當然,這個時候,也不一定能見到。
所以,該有的一點孝敬,是必須的。
當然了,加上史大柱如今的身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地產大亨。
不然,就算孝敬都沒用。
“麻煩通報一下,就說有關澳大利亞的礦產的事情,想要和明老闆談。”史大柱找了個由頭。
礦產?魏秘書皺眉。
這個傢伙跟秦風關係很好。他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給秦風這邊當說客的?
秦風白天打了很多電話,都被他給掐斷了,沒有告訴明老闆。
原因很簡單,這件事,太複雜了。
他不想明老闆摻和進去。
本來明老闆之前查公司糧庫的事情,就弄的裡外不是人。
壓力重重。
加上某位歌星的事情,明老闆一怒之下,頂着壓力,秉承規定,讓其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卻更讓明老闆得罪了一批人。
而這件事上,那豈止是得罪一批人,那是要得罪整個公司幾乎所有高層。
所以,他提前掐斷秦風的電話,不讓明老闆知道。那樣明老闆就不會摻和進來。
可是,這傢伙又來了。
他是當秦風的探子?
“什麼事情,老闆忙碌一天了,要休息了。”魏秘書皺眉說。
“真的急事。澳洲那邊礦產股權有變動。據說,有當地白人不滿我們華人拿礦產,眼紅,想要讓政府否決交易。正在找茬。還有當地一些土著,在人煽動下,也屢屢前來鬧事。”史大柱一臉嚴肅。
“有這麼嚴重?”魏秘書皺眉。
如果真這樣,那必須上報給明老闆。
畢竟這關係到大公司的未來經濟運轉。
尤其礦產資源,那更是大公司基建發展的基礎。
重中之重。這是絕對馬虎不得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怎麼會大半夜前來打擾明老闆!”史大柱保證說。
魏秘書不敢耽擱,連忙去通知正準備休息的明老闆。
“澳洲出了這種事,快點請史老闆進來。”明老闆立刻回到書房。
“史老闆,究竟怎麼回事,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明老闆一臉嚴肅。
“明老闆,事情一直在發酵,在國外,歧視華人的現象還是比較嚴重的。不過呢,這些是,我已經花錢解決了。”史大柱說,“不管事情有多嚴重,只要有人的地方,錢就可以開路。我已經花了一大筆錢,買通了當地一些法官,還有政府人員。讓他們秉公執法,嚴格按照合同辦事。至於當地土著,那就好解決了。他們不是鬧事麼,我就給他們弄了一個酒窖,讓他們天天在那喝酒,養着他們。”
明老闆聽了,不禁樂了。
這個史大柱,有辦法。
“那你找我,什麼事?”明老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