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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雖然不知道胡小蕊的心思,可無緣無故地去砸人家大門,這也太不着調了。()
正尋思着找個藉口敷衍過去,胡小蕊忽然道:“李東,你要是跟我幹這一票,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東滿臉黑線,幹一票,這話說的怎麼跟土匪似的?
不過對於胡小蕊口中的秘密李東還是有些好奇的,略感興趣道:“什麼秘密?”
胡小蕊鄙夷道:“都說了是秘密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李東又道:“總得給點提示吧,要不然到時候你隨便說一句你小時候尿牀的事,難道這也算秘密?”
“你才尿牀呢!”
胡小蕊氣的抓住李東就要咬他,李東哭笑不得,好一會才扯開了這丫頭。
胡小蕊不依不饒,張牙舞爪地要咬人,李東被逼無奈道:“行,我錯了,我小時候尿牀行了吧,全世界就你不尿牀。”
“就是!我本來就不尿牀!”胡小蕊氣呼呼道。
兩人在門口鬧騰了一會,也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倒不是兩人長的多帥多美,大家看的更多的還是兩輛豪車。
一輛邁巴赫,一輛蘭博基尼,這在平川可都不多見,一次性看到兩輛就更少見了,連環球大廈的保安都不急着讓李東和胡小蕊把車挪走。
李東不想被人看笑話,急忙道:“先上樓,砸門急什麼,天還沒黑呢,大白天的難道就去砸人家門?”
胡小蕊歪着腦袋想了想,這才點頭道:“好吧,那咱們上去再計劃計劃!”
……
上了樓,李東隨便找個藉口打發胡小蕊找作案工具去了。
接着李東拿出手機給段勇打了個電話。
客套了兩句,段勇就道:“李總,回頭讓你們公司把材料送過來,經貿委那邊問題應該不大。”
李東頓時笑道:“謝了,這事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願賭服輸,再說這也不是難事,經貿委主任和我爸是發小,一個電話的事。”段勇滿不在意道。
李東又謝了幾句,“龍頭企業”的評選雖然不太難,可要是沒人遞話,也不會這麼簡單。
段勇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是說這事十拿九穩,走個過場就行了。
李東在乎的倒不是“龍頭企業”這個稱號,而是接下來的政府扶持,補貼多少錢不說,關鍵有這個名頭,接下來遠方能順暢不少。
不過今天打電話倒不是爲了“龍頭企業”評選的事。
說完材料的問題,李東轉回正題道:“段勇,問你個事。”
“你說。”
“上次爬山的時候,姚力好像跟我有點過節,這事之前我也沒在意,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段勇沉吟片刻才道:“具體的我也沒問,不過好像是爲了地皮的事。他老子在家嘀咕了幾句,阿力這傢伙沒腦子,大概是想讓你出個醜,李總別跟他計較,這傢伙就是個混人。”
“地皮?”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家是做房地產的,因爲地皮有些糾紛也正常。李總也別多想,這事就是他老子隨口一提,不見得他們就非要和李總作對。”
李東笑道:“我明白,就是問問,心裡有個數就行,謝了。”
“不客氣,下次有機會再找李總出來聚聚。”
“行,一定!”
兩人客套了幾句,李東掛斷了電話。
朝辦公室看了一眼,胡小蕊正翻箱倒櫃地找錘子呢,李東也沒多管。
招呼劉琪過來,李東道:“幫我查查門申地產,看看他們之前是不是準備拿配送中心的那塊地,或者華府那塊地,查到了告訴我。”
“知道!”劉琪接了任務,開始忙活去了。
李東心裡則是有些無奈,遠方也不做地產,只不過拿下兩塊地蓋一些基礎設施而已,沒想到這都被人惦記上了。
地產行業的水果然夠深!
又想到明天要去蘇安,李東心裡嘆了口氣,這次賺上一筆,指不定以後要得罪多少人。
現在那些地產商可都在老城那一片圈地呢,等賈文浩計劃曝光,這些人肯定得虧上一大筆。
心性好的還好說,要是心性不好的,說不定就記恨上了大賺一筆的李東。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你賺錢了,人家虧本,被人嫉恨不稀奇。
當然,李東也只是想想,嫉恨就嫉恨吧,他又不是神,管不了別人怎麼想。
總不能因爲怕人嫉恨自己,賺錢的生意而不去做吧。
這時候胡小蕊也找到了李東的錘子,拿着小鋼錘,胡小蕊一臉稀奇道:“李東,你沒事在辦公室藏了個錘子幹嗎?是不是你管員工的時候就用錘子教訓他們?”
“少扯淡!”
李東哭笑不得道:“還用錘子教訓,說的我跟暴君似的,上次窗簾有些鬆了,我拿錘子弄了一下,忘了放回去了。”
“不會吧,你一個老闆還要自己修窗簾?”
“閒着沒事,活動一下。”
沒在這上面糾結,李東問道:“你說的秘密呢,跟我說說看?”
“那你同意了?”
“先跟我說,要真是秘密,我就陪你一起去。”
胡小蕊考慮了一下,最後不情不願道:“行,那我就先說,你可不準備反悔。”
“說吧。”
李東一臉的無所謂,對胡小蕊口中的秘密他雖然好奇,不過其實也沒太當回事。
這丫頭整天胡鬧,李東懷疑她連自家的生意都不知道是幹嘛的,能有什麼秘密。
胡小蕊賊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最後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許和別人說。”
“知道了,快說吧。”
“陳老頭要倒臺了。”
“誰?”
“陳老頭啊!”
李東無語道:“我怎麼知道哪個陳老頭,說名字行不行。”
“就是陳繼寬啊,陳瑞家的老頭子。”
李東臉色一變,正色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胡小蕊一臉的不樂意,氣呼呼道:“我從不撒謊的。”
李東舔了舔嘴脣,感覺有些發乾,連忙道:“你怎麼知道的?”
“嘻嘻,我告訴你,你可別和外人說。”胡小蕊一臉得意道:“過年的時候我聽到我大舅打電話了,他說陳繼寬我就猜到是誰了,不過我一直沒告訴別人,今天要不是你不陪我,我纔不告訴你呢。”
李東嚥了咽口水,試探道:“你大舅是幹嘛的?”
胡小蕊有些迷糊,好半晌才道:“好像是什麼中/紀委的主任,哦,想起來了,是第七監察室的主任,專門抓大官的!”
李東徹底暈圈了,胡小蕊外公一家果然不是蓋的。
監察七室的主任,這官可不小,起碼也是正廳級別,李東深吸一口氣,沒急着問話,急忙拿出電腦搜了一會。
很快他就知道監察七室是幹嘛的了,查處江北的省委領導,正好在對方的職權之內。
李東在原地走了好幾圈,陳繼寬要倒臺了,這事對自己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要是以前還是**的時候,李東才懶得管這種事,巴不得他們全部倒臺。
可現在不一樣,他和陳瑞可是有生意往來的。
之前華府的那塊地不說,現在遠方大廈,陳瑞還負責一批工程呢。
一旦陳繼寬倒了,陳瑞肯定會受牽連,別弄到最後牽扯到自己頭上了。
還有一點,就算牽扯不到自己身上,那華府的工程也會被拖延,總不能做到一半換人吧,一時半會的也交接不了啊。
至於陳瑞家老爺子起死回生,李東不抱希望了。
人家都盯上你這麼久了,過年的時候甚至過年之前就在盯着,這麼長時間,什麼證據也抓到了。
只不過像這種級別的領導,一時半會也不好下手,所以纔會拖到現在。
就算李東現在去提醒陳瑞,他家老爺子也不見得能逃過一劫,何況李東也不會去提醒,別弄到最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人都是自私的,陳瑞和李東只是有些利益上的糾葛,交情什麼的可談不上。
想到這李東忽然問胡小蕊道:“你和陳瑞關係不是不錯嗎?怎麼沒告訴他?”
胡小蕊鼓着嘴道:“幹嘛要告訴他?我和陳瑞關係又不好,我只是和嵐玉姐關係好,陳瑞對嵐玉姐不好,我纔不告訴他呢。”
李東不知道陳瑞要是聽到這消息會不會哭?
他這算不算栽在女人頭上?
如果胡小蕊過年的時候就提醒陳瑞,說不定陳家老爺子還能逃過一劫,這要是被陳瑞知道了,恐怕會氣死。
李東深吸一口氣,問道:“小蕊,那你幹嘛要告訴我?”
胡小蕊鼓了鼓嘴,嘟囔道:“因爲我喜歡和你玩啊,我媽說了,不能和壞人一起玩,和好人玩就可以。我不喜歡齊衝,你砸了他們家會所。然後你又捐了好多錢,比我爸捐的都多,我問我媽了,我媽說你應該算是好人。”
李東此刻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他這算不算被髮了好人卡?
因爲人家小姑娘不喜歡齊衝,所以砸他們家會所的李東就是好人,這邏輯果然夠強悍。
還有,人家姑娘居然還問了她媽,她母親說自己應該算是好人?
這個“應該算是”是什麼意思?
李東頭大,懶得再去想了,他現在腦子有些混亂。
陳繼寬倒臺,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是江北省委常委,而且還是省委的大管家……
一想到這,李東一驚,馬上想到了杜安民。
顧不上和胡小蕊說什麼了,李東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邊叮囑道:“你先在這玩一會,我馬上上來。”
“嗯,別忘了待會陪我一起去砸姚力家大門!”
“忘不了!”
李東回了一句,人已經出了辦公室。
……
電商部。
聽李東說完,沈茜一臉曖昧地看着李東道:“不錯啊,真把人家小姑娘套住了,這種事都跟你說。”
李東見她一副輕鬆的樣子,頓時沒好氣道:“算了,當我沒說,感情你早知道了是吧。”
沈茜搖了搖頭,笑道:“我還真不知道這事,你覺得我爸會跟我說這些?”
“那你怎麼一點不緊張?”
“緊張什麼?李東,別把這些當官的當傻子,雖然我不知道這事,可我敢保證,我爸肯定早就知道了。說不定不止,恐怕陳繼寬本人心裡都有數,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爲他們幾十年的官場生涯是白過的?”
“那陳繼寬爲什麼……”
“你想說什麼?潛逃?毀滅罪證?”沈茜嗤之以鼻道:“別天真了,沒盯上你就算了,盯上了你還準備跑,想什麼呢。”
李東有些無語,感情也就自己把這當大秘密了,人家當事人說不定都知道了,真夠操蛋的。
沈茜見他這幅樣子,忍不住笑道:“有什麼好失望的,知道總比不知道好,起碼給我們一點準備的時間。
華府那塊地沒事,我們花了真金白銀買來的,件就砸了過去。
好一會沈茜才平靜下來,一臉氣憤道:“你才30!29和30能一樣嘛!”
說是這麼說,可沈茜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句話,女人三十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