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明恆輝和方祥雲雖然還沒有親眼見過凌宇手中的瓷具,還不能確認那些瓷具是不是主席用瓷的‘精’品,但好歹也是有極高的可能‘性’不是。孔子文學網--現在被凌宇不小心打碎了一件,對二人而言就似在他們身上割了一塊‘肉’啊,想不心疼都不行了。
當然,凌宇真的這麼不小心嗎,這就只有凌宇心裡才最清楚了。
但不管怎麼說,明恆輝和方祥雲是徹底急了。明珠暗投,不懂珍惜,要是再讓凌宇多折騰些日子,那些瓷具還有得剩嗎?
明恆輝還是比較冷靜的,在被驚嚇過後,很快反應過來道:“曉柔,他打碎的那件瓷具扔了嗎?”
“沒啊,那套大合院正在大肆重修,他直接就把碎片扔進建築垃圾堆裡了。”方曉柔苦臉道,她也想凌宇把瓷具碎片給掃進垃圾袋中,那樣她就能帶回來‘交’差了。
明恆輝和方祥雲頓感頭疼,從凌宇的舉動就能看出來,凌宇根本沒把那些瓷具放心上,真是暴殘天物啊!
“恆輝,這樣下去不行啊。不管怎麼樣,總得儘快確認那些瓷具的真假才行。要不,我們一起去找他吧。”方祥雲忍不住了,他是故宮博物館的副院長,對珍貴之物看得比命還重要,着實不敢再等下去。
明恆輝苦惱的皺起眉頭,想了想後,猛搖腦袋道:
“不行,我們以什麼身份去找他?普通人身份去的話,他根本不會搭理我們。要是以真實身份去的話,一旦證實那些瓷具是主席用瓷的‘精’品,以我們的身份跟他‘交’易就太敏感,‘性’質可就要變質了。”
明恆輝不得不有這層顧慮,他父親所求甚高,爲的就是中樞第一把‘交’椅,他可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以免影響到父親宏圖大志。要知道,那把‘交’椅和其他的位置不同,差距太遠,不是那麼好坐上去的,任何一點點的小紕漏,都很有可能會被其他競爭者所利用上。
方祥雲聞言很無奈,只得深嘆一口氣後,又坐回座位上,埋頭苦思起對策。
“嗯,其實,我覺得凌宇倒是個‘挺’好說話的人,是不是你們想得太多了嘛。”方曉柔小小聲的說道。在這段時間裡,陸‘玉’瑤時常帶着她去找凌宇玩,她感覺凌宇是那種很大方,很好爽的人,應該不難打‘交’道。
明恆輝也想是自己想多了,但他的身份擺着,凌宇的身份也擺着,所以就容不得他不想多。畢竟他父親的權威越來越重,想往他們家靠的人太多太多,凌家又是南方的企業家,要是想借主席用瓷向他要好處,他就會很被動了。
“哎,曉柔,你不懂,我是不得不顧忌啊。對了,你說的瑤瑤,是不是陸伯伯的小‘女’兒陸‘玉’瑤?”明恆輝無力的擺了擺手道。
“是呀。孔子文學網要不,我們把事情告訴瑤姐,讓瑤姐幫想辦法吧?瑤姐跟他的關係很好,相信瑤姐開口的話,他肯定會把東西送給瑤姐的。”方曉柔小心的提議道。
“送?”明恆輝愣了愣,那麼貴重的東西會輕易送出去?不過,他迴心一想,凌宇沒把那些東西當回事,還真有可能會送呢。
“呃,對,對。不過你別把事情告訴她,就說你爺爺聽說這事後,想要一件來看看,但礙於身份,又不好親自出面,所以請她幫忙。”明恆輝‘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道。
方曉柔知道明恆輝是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點了點頭後,就跑去找陸‘玉’瑤了。
陸‘玉’瑤倒是很豪氣,不就是幾件破瓷具嘛,既然方曉柔的爺爺想看看,這個忙她是一定要幫的。
於是乎,陸‘玉’瑤就大咧咧的殺到凌宇處,二話不說,拿了一件瓷具就走,丟下話道:“姐喜歡這杯子了。”
方曉柔見陸‘玉’瑤這麼輕易就得手,整個人都呆住了。話說,這算是明搶嗎?
凌宇也愣住了,陸大小姐,你還真是老實不客氣啊!你知道這杯子的價值嗎,說拿就拿啊,好,哥忍你了。
不忍不行啊,凌宇就指望着陸‘玉’瑤拿走的,要不然,明恆輝也沒辦法確認東西的真假不是。
要知道,他當時可是很心疼的打碎了一件,故意沒扔,就等着明恆輝偷偷來取的。可沒想到,明恆輝那傢伙太自重身份,竟然放不下身段來拿,可把他給急壞掉了。
現在倒好,陸‘玉’瑤出面了,明着搶走一件,不用說,肯定是替明恆輝拿的,他的心裡也算踏實了。拿走就好,拿了以後,就能確認真僞,明恆輝想不入套都不行了。
話說,凌宇也就吃準了明恆輝是那種自重身份,不會仗勢壓人的君子,要不然,他的計劃還真沒辦法實施下去。要是明恆輝跟當初的姚光軍一樣,直接派人來強取豪奪,他就一點轍都沒有了。
這場心理上的暗鬥,其實讓凌宇感覺很累。有時候,他還真希望明恆輝跟他擺明車馬,他也好跟明恆輝攤牌,那樣大家都不用那麼累了。
可想法是好的,偏偏現實卻不允許。明家是官家,他家是商家,明家想要自珍羽翼,保持清廉主政之風,自然不會冒冒然的跟他有所‘交’集。而他呢,其實有着重生的作弊器,賺取財富根本不需要依仗明家的權勢,唯一想依靠明家的就是保護罷了。
凌宇的索求其實很簡單,不求借助明家的權勢謀利,只求明家在他被有權有勢者欺壓時,能站出來替他說句公道話就足夠了。但偏偏是這麼理所當然的事兒,在現實中卻是最難求來的。
你背景不夠,家世不顯,關係不深,就算你行得堂堂正正,遇事時錯的始終是你。這就是現實,凌宇對此只能無奈,所以明恆輝是他希望,是他賴以保住財富的最大保護傘。
凌宇這頭在跟明恆輝進行心力角逐時,環江那頭卻已經因爲凌宇的事兒苦惱成一片了。
不苦惱不行啊,凌宇是什麼料子,別人不清楚,凌斌和郭麗華不清楚嗎?兒子不僅沒參考高考,還在高考期間跑去了法國看世界盃,而就是這樣的兒子,竟然在高考放榜時獲得全市第三,全省前十的好成績,讓他們二老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所有人了。
如今,凌斌和郭麗華也算是環江,乃至桂省內的名人,誰都知道他們兒子靠出了個好成績,所以來向他們道賀的人是絡絡不絕,‘弄’得他們是陪盡笑臉,心兒卻是苦不堪言。
他們老實本分了一輩子,怎麼也沒想到生的兒子這麼膽大包天,竟然連高考都敢‘弄’虛作假,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於是乎,凌斌和郭麗華不敢再呆在環江,一同開溜,直接就跑去杭江凌家躲了起來。
杭江這頭,聽聞到凌宇的高考事情後,紛紛被驚得合不攏嘴。至於凌菲等一衆小輩們,還有杭江那些公子哥們,當即就把凌宇封爲了我輩的“偶像”了。
竟然敢在高考上‘弄’虛作假,太有才了,姐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叔祖爺就是叔祖爺,果然是厲害啊!
凌菲越想越興奮,又聽說凌宇在京城買大四合院,準備大興土木的蓋房子後,更是興奮得再也坐不住了。
悄無聲息下,凌菲偷偷溜上了京城,怎麼着也得看看凌宇打算蓋出個什麼樣的房子來。
還別說,在整個凌家裡,估計最瞭解凌宇的人就是凌菲了。她知道凌宇那麼就不幹,要幹就會幹出驚人之舉,所以小腦瓜子一轉後,就想到凌宇是打算蓋小皇宮了。
在京城內,凌忠國也在爲凌宇的事兒頭疼。他現在好歹也貴爲財政部長,掌握全國財政大權,要是讓人知道他的堂弟在高考‘弄’虛作假,還考進了京大,他這張老臉就不用要了。
而且,最讓他頭疼的是,最疼愛的孫‘女’也跑來京城了。對於凌菲,他是深有了解的,也是個讓人頭疼的小祖宗,要是再跟凌宇攪合成一團,天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大事情。
實在沒辦法下,凌忠國還是無奈的給凌宇去了電話道:“呵呵,小宇,你真行啊,天天忙着發展公司,竟然還能考上京大,天才啊!”
這話怎麼說的?凌宇聽着凌忠國那把拿腔作調的話音,老臉都紅透了。“咳咳,堂哥,這是意外,純屬意外,我也沒想到自己能超常發揮嘛。嘿嘿。”
凌忠國很無語,死小子,你還真敢認啊!
“好了,你的事兒,我也懶得去多管。給你電話是告訴你一聲,凌菲從家裡偷溜來京城了,你看住她,別讓她惹事。”凌忠國甩包袱說道。
“什麼,我,我看住她?我怎麼看啊!”凌宇急了,對於凌菲,他是一個頭兩個大,那丫頭太鬼靈‘精’怪了。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對了,聽說你買了套大四合院,還打算重新裝修啊,你打算怎麼裝?”凌忠國好奇道。
凌宇愕然,哥不就乾點小事情嘛,怎麼誰都知道了。
“呃,那個,簡單裝裝嘛,沒打算怎麼裝。”凌宇敷衍道,可不敢把實情說出來,要不然,天知道凌忠國會不會跑來制止他。
“嗯,那就好。京城不同別的地方,別看我已經升任財政部長,但我們凌家的根基還是太淺了,始終無法跟那些紅‘色’‘門’閥相比,所以還是低調些好啊。”凌忠國語重心長的說道。
凌宇不斷點頭應着,心頭很唏噓,根基這東西,不是一下子能建立起來的,也是他最欠缺的。
與此同時,明恆輝和方祥雲正細細鑑賞着方曉柔帶回來的小瓷杯。
“晶瑩剔透,水點桃‘花’,再加上獨有的蓋子,不錯,正是7501主席用瓷中的‘精’品。”方祥雲愛不釋手的鑑賞着,眼中浮現出‘迷’醉,都不捨得放下去了。
得到方祥雲的肯定後,明恆輝鬆下一口大氣。在這幾年來,他爲了收集主席用瓷,遇到過太多的次品和贗品,總是空歡喜一場,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曉柔,那個凌宇真的那麼大方,瑤瑤說要,他就給了?”明恆輝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
方曉柔撇了撇嘴,沒好氣道:“輝二哥,就你們當這東西是寶貝好不好,他就當是個普通瓷具,有什麼不捨得給的。”
明恆輝聞言一愣後,才恍然想到自己是關心則‘亂’,總以自己的心態去考慮凌宇的心思,已經掉進思維的誤區了。
想及於此後,明恆輝的神‘色’變得振奮,不在存任何顧慮,起身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道具,一換身上,豁然就大變樣了。
方曉柔看着換過一身裝飾後的明恆輝,大眼睛猛眨個不停,直感到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輝二哥,你這唱的是哪出啊?”
“哈哈,怎麼樣,我這個樣子,像不像收破爛的?”明恆輝滿不在乎轉了轉身,大笑道。
方曉柔當場昏倒,天啊,瘋了,全都瘋了,只是個主席用瓷而已,用得着喬裝成收破爛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