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得到一張紅心六,眉頭就翹了起來。
德忍得到一張方塊三,牌面形成一對三,整個人都樂透了。
“哈哈,支那病夫,本太子雖然只是一對小三,但你的牌面是什麼,一張六,一張四,四不象嗎?”
凌宇整張臉都黑了,‘陰’聲道:“現在才第三張牌,你高興得太早了。說不定,等發完牌後,老子是順子,你可別哭!”
“順子?哈哈,你當順子是路邊貨,那麼容易得到?再說,你連底牌都沒看,也好意思說自己有機會得到順子,你當自己是神呀!”
德忍‘露’出嘲笑,目光挑釁的看向凌宇,內心其實有些緊張。
他可不是隻想着在言語上嘲笑凌宇,那樣根本沒有意義,目的自然是‘激’怒凌宇,好讓凌宇去看底牌。也只有凌宇去看了底牌,他才能從凌宇的神情變化中,估計出凌宇的底牌是什麼。
凌宇也不笨,一眼就看穿德忍的用心,而到這個份上,他也不需要再裝成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了,頓時冷笑道:
“侏儒鬼子,收起你那點小把戲吧。你真以爲我是那種脾氣暴躁,心‘性’不穩,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嗎?你想‘激’將我去看底牌,好從我的神情變化中推斷自己的贏面,但我告訴你,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這把牌就是賭運氣,不管底牌是什麼,我都跟你賭到底!”
德忍的‘激’將法失敗,臉‘色’豁然一沉,‘陰’毒的看向凌宇道:“好,你有種,賭到底是嗎?那你敢不敢再加大賭注!”
“再加?你還有什麼可加的!”凌宇愕然,對方連老婆都押上了,還能拿得出什麼來?
“呃,等等,先說好,我可沒有賭手賭腳的習慣,我很愛惜生命的,你想自殘的話,別拉我下水!”
德忍被氣嗆住了。他是誰呀,就算再怎麼賭,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手腳和生命作爲賭注嗎?真當他的腦袋壞掉了嗎?
“我纔沒有你那麼無聊。只不過,賭到現在這份上,如果不再加點賭注,光是這樣乾巴巴的發牌等結果,賭起來就太沒意思了。再說,我們早有言在先,賭注上不封頂,你難道不敢接?”
賭注上不封頂,在賭梭哈時,只要加註,就得跟下去,不然就等於是認輸了。這個道理,凌宇自然清楚,不禁凝重的問道:
“別廢話,你的牌面大,你想加什麼?”
“哈哈,別緊張,我只是想加時間,‘女’人的歸屬時間!原本我們訂立的時間是二十四小時,我現在加到一星期!”德忍得意的笑道。
凌宇聞言後,臉都綠了。
這個加時間可是很毒的,一天還好說,就當是不知道,眼不見爲淨。但要是這下加下去,‘弄’不好就會變成一個月,或者一年,甚至是幾年。
到那時候,凌彤彤不被玩殘掉,那就是怪事了。
而且時間越長,對輸的一方的心理打擊就越重。因爲以他們彼此的身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臉面是最重要的,‘女’人被長時間的玩‘弄’,那份恥辱感可不好受。
“尼瑪的,侏儒鬼子,之前說是一天的人是你,現在說加時間的人又是你,你存心耍‘花’樣是吧!”凌宇不爽了,跳起來大吼道。
德忍不理會凌宇的憤怒,翹起二郎‘腿’,一臉嘚瑟的說道:
“我懶得跟你廢話,賭注我已經下了,你要不就跟,要不就棄牌!不過嘛,我也不想把事做絕,所以還是提醒你一下,最好看看底牌,該不該跟。如不然,接下去的賭注,很可能會變成一年,甚至幾年,你忍心看着凌彤彤被我糟蹋幾年嗎?”
說完這話後,德忍見凌宇的臉‘色’數遍,不禁放聲大笑道:
“哈哈,凌彤彤可是個絕世的大美人呀。幾年時間,夠我好好玩的了。噢,對了,你知道我們島國有拍片子的特‘色’嗎?各種‘花’樣,各種繩縛,電擊,***,都是很刺‘激’的,我相信,凌彤彤一定會喜歡,甚至會上癮。”
這話一出,全場人都‘色’變,就臉身爲德忍一方的彩子都臉‘色’蒼白了。
要知道,在島國那些片子裡,對‘女’人的變態行爲是舉世聞名的。如果只是輸一天,德忍無法帶凌彤彤回島國,道是沒什麼。但要是輸的時間長了,被德忍帶回島國,那就不敢想象了。
胡伶伶渾身都在顫抖,焦急的向凌宇喊道:“小宇!”
凌宇轉頭看向胡伶伶,見胡伶伶的美目中都帶出淚光,俏臉上滿是擔憂與焦急,就知道胡伶伶是怕他輸了,怕凌彤彤被帶回島國遭受變態的折磨。
不得不說,德忍提出的賭注,以及說的那些話,殺傷力很大,換做是誰,此時都會心‘亂’如麻,失去方寸。
然而,凌宇不是別人,這一把牌,他必須賭到底。
“好,一星期就一星期,我怕你呀!”
胡伶伶聽到凌宇答應,再想到德忍之前說的那些變態招數,都不敢想象如果輸的話,凌彤彤會遭遇什麼,當即就昏倒過去。
韋克強眼疾手快,急忙扶住胡伶伶,將胡伶伶靠躺在沙發上休息,搖頭苦笑不已。
這是何苦來哉?玩得這麼刺‘激’,騙了別人也就算了,結果把自己人都給嚇昏了。
德忍很留意胡伶伶,見胡伶伶急昏過去,臉上不禁抹過訝異之‘色’。
看得出來,胡伶伶對凌宇是一點信心都沒有,那麼凌宇是那來的信心?或者說,凌宇是在強撐,目的是爲了投機?
“你確定,這事可開不了玩笑。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先看看你的底牌吧!”
“不用,發牌!”凌宇咬牙道,就是不看底牌。
荷官不敢馬上發牌,畢竟這一局賭得太大,每次發牌都必須獲得雙方的同意才行,所以她看向德忍,徵詢德忍的意見。
德忍倒吸一口涼氣,手指在桌面上敲打起來,內心開始快速的計算起來。
他在一開始時,就看過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張梅‘花’三。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就得到一對三,所以他纔有底氣賭上雅子,甚至很有信心能贏牌。
而現在,他又得到一張方塊三,便成三條三,底氣就更足了。所以他才提出增加時間,想要看看凌宇的反應,從而推斷凌宇的底牌是什麼。
但很可惜,凌宇一直不看底牌,這就讓他心存顧慮,很怕出現意外。
“發牌吧,既然你想把自己的姑‘奶’‘奶’送給我糟蹋,我沒理由拒絕!”
荷官得到允許後,開始發第四張牌,凌宇得到一張黑桃二,德忍得到一張方塊十。
看到這樣的牌,德忍的心裡鬆了一口大氣。因爲凌宇的牌面是二、四和六,不同‘花’,唯一能贏他的,就是組成順子。但順子缺三,偏偏他手中有三條三,那麼他的贏面已經是最大的了。
一副牌裡,總共就四張三,能有多少機率同時出現在前幾張之內?這個概率,恐怕是億萬分之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此,德忍的信心大定,已經知道勝券就在他的手中了。
“哈哈,這個牌,發得真有意思。你的二四六算是怎麼回事?”
凌宇‘陰’沉起臉,氣憤憤的咬牙道:“別廢話,你這次又想加什麼!”
“嘿嘿,雖然我只有一對小三,但牌面明顯壓得你死死的,就把時間加到一年吧!”得忍壞笑道。
“好,不就是一年嘛,我跟你!”凌宇沉聲答道,看向德忍的目光都能噴出火焰了。
荷官獲得雙方同意,開始放最後一張牌,凌宇得到一張黑桃五,德忍得到一張梅‘花’八。至此,凌宇的牌面是二四五六的順子面,比德忍的一對小三大。
但看這樣的牌面,德忍沒有半點緊張,相反很興奮,很喜悅。凌宇的順子獨缺三,他手中有三張三,所以可能確定,凌宇是沒機會組成順子的,他贏定了。
另一邊,凌宇伸手想要去‘摸’底牌,手有些發顫,顯然很怕底牌不能讓他滿意。
而這時候,德忍也緊張起來,雖然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把握可以確定,凌宇的底牌不是三,但不是百分之百呀。所以凌宇看底牌的那一瞬間,就是最關鍵的時刻。
然而,讓德忍失望了,凌宇這個傢伙,明明已經把手放到牌上,明明已經很用力的想要看牌,卻硬是沒用把牌掀起來,甚至還把手收了回去。
“‘操’,有什麼好看的,都賭到這份上,難道老子還能棄牌嗎?”
凌宇氣狠狠的罵了一嗓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沒底氣,要靠吼叫來壯大膽氣。
看到如此的凌宇,克爾科裡恩有些替凌宇擔心,畢竟在他的心裡,凌宇與他的合作緊密,他還是希望凌宇贏的。但看牌面來說,凌宇雖然是順子面,德忍只是一對小三,卻還是德忍的贏面大一些。
克爾科裡恩本身就是美國賭王,不用知道德忍的底牌,也能推斷出凌宇底牌是三的機率微乎其微。因爲按照發牌的順利,凌宇的底牌與德忍手中的兩張三是很緊挨在一起的,那麼三張三緊挨在一起的機率很低,所以他很不看好凌宇能贏。
同樣的,在場的人都不笨,包括不會賭錢的彩子和拉斯維加斯的市長,都能推斷出凌宇能拿到順子的機率太底。而德忍的牌面佔優勢,如果底牌再能湊成一對的話,就是穩贏的牌了。
於是,克爾科裡恩身爲凌宇的合作伙伴,終於還是開口提醒道:“王子殿下,我建議您還是看看底牌吧,這樣保險些。”
沒辦法,克爾科裡恩不想看到凌宇太沖動,如果再加註,真要是輸了的話,創傷太重了。
德忍現在是樂翻了天,他想要的所有注碼,凌宇都押上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再加什麼注,唯一想要的就是盡最大可能打擊凌宇。於是,他不等凌宇加註,搶先大笑道:
“哈哈,支那廢物,別吼了,你吼再大聲,也改變不了你輸的結局。實話告訴你,我底牌是黑桃三,三條三在手,你輸定了!嘖嘖,讓我想想,凌彤彤是你的姑‘奶’‘奶’,也就是宇帝國國王的姑姑,想到這個身份,我就渾身‘激’動,我可以好好的蹂躪她一年,讓她在我的踐踏下尖叫,呻‘吟’,哀嚎,那感覺真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