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黃軍欽被影衛帶走,有影衛跟着,凌宇不怕黃軍欽耍什麼‘花’樣。
“等黃家兩兄弟將股份的手續辦好,就派人送他們去美國,然後通知赫夫納一聲,請他幫我好好招待這兩位朋友。”凌宇在返回“壺江水岸”的路上,平淡淡的向韋克強吩咐道。
“是,族主。”韋克強明白凌宇的意思,這是要在美國處理掉黃家兩兄弟。
凌宇不是莽撞的人,黃家兩兄弟的身份畢竟不同,真要在國內出了事,多少都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再加上博益禮想要對付他,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凌宇如今的身份不同,倒不是怕博益禮借這種事對付他,但他要了黃家兄弟手中的股份,就是想還擊博益禮,所以在事情還沒開始前,還不能打草驚蛇。
姜雯雯坐在副駕駛坐上,聽着凌宇與韋克強的對話,始終忍不住怒道:“凌宇,那些都是人命,你不覺得這樣太沒人‘性’了嗎?”
一直以來,姜雯雯都叫凌宇“老闆”,現在突然直呼凌宇的名字,可見內心對凌宇的做法有多不認同。而且她說的是“那些”,指的自然不單單是黃家兄弟,更包括那些賣切糕的新疆人,這麼多條人命被抹殺,已經超越她的承受能力。
凌宇愕然了半晌,沒想到從來都是很冷漠的姜雯雯,竟然也有動怒發火的時候,而且生氣的樣子似乎更吸引人。
對於黃家兄弟,凌宇早就有言在先,可黃家兄弟還敢一而再的找潘小婷麻煩,甚至幫博益禮對付,他要是還讓黃家兄弟活着,別人還不都以爲他好欺負。至於那些賣切糕的新疆人,他更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主要是在前世網絡上,看到過太多類似的報道,心裡早就窩着一股火氣了。
當然,進入國內賣切糕的新疆人很多,也不是都那麼橫蠻無理,強買強賣。但總有那麼一小部分人,佔着國內政策的那點小便宜,猖狂得不行,不知多少人被他們坑害過。所以在凌宇的立場上,既然職能部‘門’受政策約束,管不了這種事,那麼他就自己動手好了,怎麼着也得給那些傢伙敲敲警鐘,別以爲沒人敢向他們動手。
“呵呵,人‘性’?照你的意思,潘家就該被他們欺負,就該拿五十萬賠給他們,這樣就算有人‘性’了是嗎?”
“啊,這個……”姜雯雯被凌宇給問住了,那些人不僅砸了潘家賴以謀生的小檯球室,還去潘家家裡鬧事,砸了不少東西,再加上五十萬那麼大筆錢,貌似行爲也很惡劣。
“呃,那個……不錯,他們是有錯,但你也不能濫用‘私’刑呀!”姜雯雯沒被凌宇給忽悠住,瞬間就找到理由反駁道。
“噢,是嗎?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是該妥協的賠償五十萬,還是該讓黃軍欽去處理?我告訴你,博益禮想出這招,就是爲了對付我的,我要是不親手解決這件事,就等於讓博益禮的詭計得逞,就等於輸了一場,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凌宇冷笑之後,越說臉‘色’越‘陰’沉。
“啊,我……”
姜雯雯被凌宇質問的啞口無言,因爲她突然想到,凌宇身後站着改革派,博益禮身後是保守派,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凌宇不能有半分退讓,只能用強勢去還擊。不然的話,丟的不光是凌宇的臉面,還有改革派的臉面。
“噢,那個,好吧,是我沒想清楚,你兇什麼,哼。”姜雯雯意識到自己犯錯後,小臉很尷尬,但‘性’格倔強的她,還是嬌嗔着轉臉過一旁,不想搭理凌宇。
凌宇難得看到姜雯雯出現小‘女’兒家的嬌嗔之態,那樣兒很可愛,很有風情,很吸引人,不禁看得呆住了。
韋克強將一切看在眼中,白眼翻了起來,心想:得,又看上一個了,但這個是頭母老虎呀……
凌宇一行人回到“壺江水岸”時,潘小婷已經醒了,正陪着父母聊天。當見到凌宇回來,潘小婷就變得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向父母介紹凌宇纔好。
能說男朋友嗎?凌宇有其他‘女’人,她是知道的,所以這個稱呼,她可說不出口呀!
凌宇的臉皮倒是很厚,不等潘小婷介紹,就先把“男朋友”的身份掛到頭上,並告訴潘父潘母不用擔心,那些賣切糕的人已經離開濟寧,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潘父潘母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得知凌宇已經替他們解決,心裡高興得不了了。再加上凌宇雖然年紀輕,但卻給人陽光、剛毅和沉穩的感覺,頓讓他們是越看越喜歡,‘女’兒沒選錯人。
潘小婷沒想到凌宇真能把事情解決,心裡也是歡喜得不行,可看到父母一副看‘女’婿的樣子,小臉不免羞紅得透了底,小腦袋更是不知道該放去哪裡了。
凌宇與潘父潘母聊了會兒後,便提議潘父潘母搬去環江居住,這樣方便照料,也就不怕某些人借潘家對付他了。
潘小婷隱隱猜到些事情,見父母還有些猶豫,便配合凌宇一同相勸,倒更讓父母覺得她與凌宇處得很好,也就放心去環江生活了。
“小婷,我看凌宇是個‘挺’不錯的小夥子,人很好,又這麼肯幫忙,你以後可得好好對他,可別耍什麼小‘性’子呀。”潘母很替凌宇說話道。
“對,對,凌宇那孩子很不錯,我一看就喜歡,你們的事,爸沒意見,倒是你,從小就倔強,這樣不行,以後得學會聽話,那樣兩人在一起才能快樂,懂嗎?”潘父也是一臉欣慰的勸起潘小婷道。
潘小婷聽得暗暗叫苦,凌宇那麼多‘女’人,還算好人呀!
“嗯,我知道了。”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潘小婷是乖孩子,必須聽父母的話。
凌宇在旁聽得暗暗偷笑,小美‘女’就這麼掉進狼窩了。
第二天一早,凌宇安排人帶潘家三口去環江後,便帶人返回京城。黃軍欽在影衛的押送下,也抵達京城,與黃光禹一起將股份轉讓給凌宇後,一刻不敢停留的跑去美國了。
當然,在臨走前,黃家兄弟還是按照凌宇的吩咐,給博益禮去了電話,並沒有讓博益禮起疑。
博益禮接到黃軍欽的電話,得知道凌宇用雷霆之勢解決掉賣切糕的人,整個心頭顫抖起來。他雖然是博家子弟,平日裡橫行無忌,但仗着博家的權勢,沒什麼人敢跟他硬碰,所以要他像凌宇那樣,一出手便收去那麼多條人命,他還着實沒有做過。
想到那麼多條人命,被沉到濟寧運河底,博益禮的心裡就一陣發寒。凌宇是個瘋子,百無禁忌,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下一個,不會是他吧?
博益禮越想越心慌,因爲根據黃軍欽所說,凌宇已經知道一切都是他主使的,要不黃軍欽機靈,跑得快,恐怕也要被沉到運河底。所以黃軍欽害怕了,決定跟弟弟出國避風頭,不敢再留在國內。
這些話,合情合理,博益禮沒有起疑,也沒心思去起疑。畢竟凌宇明知道事情是他主使的,還用這麼血腥的手段解決,其寓意已經很明顯,就是在向他發出警告,在告訴他,他凌宇什麼事都敢做,下一回死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操’他孃的,瘋子,他就是個瘋子,太猖狂了!”
博益禮在別墅裡暴怒的狂吼着,不僅是因爲凌宇出手的狠毒,還因爲他的計劃沒有得逞,更因爲他心裡有些害怕。人都是怕死的,特別是他這樣的人,擁有的東西太多,一直高高再上,自然更怕死。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博益禮自認爲出生高貴,凌宇就是個草根,已經用事實來證明,屬於那種什麼事都敢幹,甚至敢拼命的傢伙,博益禮心裡要說沒有怯意,也是不可能的。但在心生怯意之餘,博益禮更想將凌宇徹底除掉,如此才能讓他安心。
“陳哥,告訴你件事,你之前不是叫我從潘小婷下手嘛,現在有新情況……”
博益禮給陳錦凡打去電話,將自己安排的一切,連着凌宇的反應一起說出後,便‘激’動的說道:“陳哥,凌宇敢向那些新疆人下手,這是個好機會呀,我們可以……”
陳錦凡聽得眉頭大皺,不等博益禮說完,就冷聲說道:
“可以什麼?你這個蠢貨,新疆問題一直讓高層很頭疼,你竟然敢把他們的人牽扯進來,你有沒有腦子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這事給捅出來,不用凌宇出手,高層就先把你給辦了,你是不是想死呀!”
“啊,不,不是,陳哥,我……我沒想到凌宇會把事情鬧這麼大,他就是個瘋子呀!”
博益禮被陳錦凡點醒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政治上的事,豈是他能兒戲的。但凌宇已經用行動向他發出戰書,他心裡害怕,怎麼着也得想個對策不是。
“那個……好吧,我知道了,這事我就當不知道,我不會‘亂’來。但凌宇現在是擺明了要跟咱們對着幹,你說怎麼辦?這次死的是新疆人,下回還不知道會死誰呢!”
陳錦凡得知凌宇的處事風格後,也是很頭疼。這種類似於黑道的處事方法,按理說是自尋死路,但偏偏凌宇的情況不同,他還真不能借這種事去對付凌宇。
“博益禮呀博益禮,我叫你好好搞集團公司,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要鬥,要贏,也得贏在明面上,不能讓人抓着小辮子,更不能自降了身份。凌宇的依仗來自商業,你只有在商業上擊敗他,纔算是真正的贏他,才能獲得高層的另眼相看,纔能有藉口去堵改革派的嘴。你懂嗎?”陳錦凡沒好氣的教訓道。
博益禮被教訓得很無語,不由得輕聲嘟喃道:“不是你叫我從潘小婷那裡下手的嘛,現在又說我的不是了。”
“‘操’,你個豬腦袋,我什麼時候叫你向潘小婷下手了,我只是告訴你,潘小婷可以利用上,凌宇那小子不僅風流,對‘女’人也很用情,從潘小婷身上,或許能找到突破口,不是讓你去幹那種見不得光的事。你個笨蛋,咱們是什麼人,怎麼能用那種不入流的伎倆,要用也得用陽謀,那纔是當權者的所爲,你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陳錦凡氣憤的吼道,心裡對博益禮是失望至極,開始後悔讓博益禮去主持集團事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