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王子殿下,你提到賭場,是不是表示宇嫣島上的賭博合法化呢?”鳳凰臺記者知機的問道。
其實到這份上,就算沒有許戈慧的授意,他也忍不住要問的。一座享樂天堂般的島嶼即將面世,這是多大的新聞呀!
“不錯,不僅是賭博合法化,我還會向荷蘭等國學習,將娼妓行業合法化。”凌宇大聲的宣佈道。
轟轟轟……
全場所有都感覺腦‘門’轟鳴大響,賭博合法化不算,****也合法化,但凡是個男人都覺得這是天堂了!
與此同時,有些富豪太太們的眼睛也是賊亮,畢竟****是不分男‘女’的嘛,鴨子是稀缺貨,宇嫣島要是在這方面合法化,她們就不用寂寞了。
別以爲只有男人有需求,這些上了年紀的富豪太太們,整天在家裡獨守空房,早就空虛寂寞的要命。只是如果找情人的話,她們可不敢,但找鴨子調劑一下生活的話,還是可以的嘛。
就在所有人熱議的時候,何賭王、何朝瓊和樑俺琪一行人,便在楊彩暱手下的美‘女’秘書陪同下,緩緩走向最前排的坐席。而凌宇所說的話,還是其他人的熱議聲,何賭王也是聽得一清二楚,臉‘色’頓時變得很青白。
隨着何賭王坐進最前排的坐席後,全場人都突然安靜下來了。
能來這裡的都是富豪,誰都不是笨蛋,見到何賭王在凌宇拍賣賭牌的出現,誰都能看出其中的問題。而且早前就有傳聞,幾大家族之所以沒來,就是何賭王的授意,是何賭王要針對凌宇,現在看來傳聞是真的了。
畢竟宇帝國要打造一座享樂天堂,要將賭博和****合法化,就等於是跟澳‘門’競爭市場,就等於在跟何賭王過不去,何賭王能答應纔怪呢。
凌宇站在臺上,看着何賭王坐進臺下最前排的坐席後,便與何賭王的目光‘交’鋒了一下,然後輕笑道:“哈哈,何賭王,您好,感謝您肯賞臉光臨。”
何賭王站起身,目光一直與凌宇‘交’鋒着,冷笑道:“宇帝國想要拍賣賭牌,這麼大的盛世,身爲賭界的一份子,我怎麼能不來看看呢。而且我也很好奇,很想親眼看看,究竟是誰想得到賭牌!”
說完這話後,何賭王目光凌厲是掃過全場,明擺就是在向全場人警告,誰敢向賭牌出價,就是給他過不去。
何賭王的話意,所有人都聽得清楚,當着何賭王的面,可沒誰敢公然與之爲敵呀。
凌宇聽着何賭王帶足恐嚇意味的話語,臉上不但沒有不悅,反倒是掛滿冷笑。孔子文學網
從某種意義上說,凌宇其實還想感謝何賭王呢。畢竟賭牌的競投是大事,只能在公開場合買拍,才能起到最直接有效的效果。但如此一來,也存在一些弊端,那便是凌宇不想賭牌落到某些不能掌控的人手中。而何賭王提前將那些人支開,讓那些人沒有到場,從某種意義說來說,對凌宇其實是好事。
當然,世上永遠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有好處時,必然會有壞處存在。何賭王親自出現,就是最大的壞處,那些想競投賭牌着,恐怕沒誰敢當面不給何賭王面子。
這些道理,凌宇都清楚。但他明知如此,還是讓何朝瓊通知何賭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看看誰敢跟何賭王對着幹。也只有這樣的人,纔有資格獲得賭牌,才能讓他放心。也可以說,凌宇如此的做法,就是要徹底某些人的立場,借形勢去‘逼’某些人站隊。
而這個某些人,凌宇沒指望到場的印尼華商,畢竟賭牌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那些印尼華商雖然也是富豪,但級別還是差得太遠,就算有實力競投到賭牌,也沒那個實力去發展。
至於那些達不到頂級的港澳富豪,凌宇更不會去指望了。因爲那些人的實力不足不算,更是不敢跟何賭王較勁的。所以凌宇的目光投向李佳誠、鄭裕銅和郭慧光所在的位置,也只有這三人有這個實力。
何賭王看到凌宇的目光落到李佳誠、鄭裕銅和郭慧光身上,當即便明白凌宇的心思,便好笑的看着李佳誠道:“李老弟,你一向對賭博反感,今天不會轉‘性’吧?”
李澤凱坐在李佳誠身旁,聽着何賭王的話語中帶着威脅的意味,臉上頓時顯出不悅之‘色’。可當他想要開口反擊時,卻被李佳誠拉了拉,只得忍住這口氣。
李佳誠的重心在國內,確實不想‘浪’費子彈在宇帝國,而且正如何賭王所說,他對賭博反感,也不懂經營賭場,自然對賭牌沒有興趣。
於是乎,李佳誠先向凌宇投去歉意的目光後,便向何賭王笑道:“何老哥說笑了,正所謂不熟不做,李家只懂得地產和科技業,又怎麼會對賭牌感興趣。”
何賭王‘露’出滿意的笑容,目光掠過郭慧光身上,只是凝了凝眉頭後,便看向鄭裕銅。因爲他不知道郭慧光是誰,而且郭慧光在他眼裡就是個黃‘毛’丫頭,賭牌這麼大的事,一個丫頭怎麼可能做得了主。而相反的,鄭裕銅則不同,跟他是同級別的富豪,倒是讓他最警惕的。
凌宇在聽到李佳誠的話後,與何賭王一樣,也把目光落到鄭裕銅身上。畢竟郭慧光雖然是郭鶴年的‘女’兒,但賭牌的投資太大,他也認爲郭慧光做不了,只有鄭裕銅是他的希望,也是他最大希望。
鄭裕銅在凌宇和何賭王的目光注視下,滿臉都是難‘色’。
不是說鄭裕銅不敢得罪何賭王,但商人以利爲先,所以他必須權衡輕重,爲了得到金礦開採權而得罪何賭王,究竟值得不值得。畢竟這不是普通的得罪,是徹底得罪上,以後必然要鬥得不死不休的呀。
另一旁,楊彩暱和林智玲也都緊張起來了。要是何賭王沒出現前,她們還沒有太深刻的認識,還覺得凌宇沒必要太顧忌何賭王。可當何賭王出現後,全場人的反應都在告訴她們,何賭王的威望極勝,確實是賭牌競拍的最大障礙。
然而,就在全場寂靜,鄭裕銅左右爲難得拿不定主意時,郭慧光卻突然向凌宇開口道:“王子殿下,快到吃飯時間了,您的賭牌和妓牌可以拍賣了嗎?人家很餓了!”
這話一出,加上郭慧光那副天真‘浪’漫的嬌嗔之態,頓將現場的凝重氣氛給打破,也將凌宇和何賭王給‘弄’懵過去了。
這小妞是真餓了,還是故意的?
凌宇和何賭王從郭慧光那副天真的嬌嗔神態中看不出,以至於都很疑‘惑’。但不管怎麼說,被郭慧光這麼一鬧,氣氛緩和了很多,鄭裕銅臉上的緊張也隨之鬆弛了一些。
凌宇知道鄭裕銅心裡始終還是猶豫,而這種猶豫不到最後時刻,是永遠也不可能出結果的。於是他不再等待,也不想讓何賭王再給鄭裕銅施壓,當即便宣佈道:
“今天最後一件拍賣品,便是宇嫣島的賭牌和妓牌一套,起價五億美元,每次叫價最少一千萬美元,現在開始競價。”
到這時候,何賭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氣憤的瞪了郭慧光一眼後,便冷冷看着鄭裕銅。
鄭裕銅的額頭上滲出冷汗,何賭王給他的壓力不小。雖然他跟何賭王是同級數的富豪,但何賭王身後有太多頂級富豪支持,一旦鬧僵的話,他在港澳兩地和國內的形勢必然不樂觀。而爲了一處金礦的開採權,似乎不太值得。
左思右想後,鄭裕銅始終沒有勇氣邁出這一步,只能向凌宇投去歉意的苦笑。
凌宇看到鄭裕銅的歉意苦笑後,心裡着實有些失望,可就在他準備敲下錘子,想要宣佈流拍時,卻聽到郭慧光那把宛如天籟般的嬌聲道:
“嘻嘻,賭牌和妓牌呀,這麼賺錢的東西,既然沒人想要,你們這些人太笨了。我出六億!”
這話一出,全場轟然,郭慧光頓時成全焦點。
何賭王臉‘色’鐵青,氣憤瞪向郭慧光道:“小丫頭,現在說的是美元,不是港澳幣,也不是華夏幣,你有這個實力吃得下嗎?”
這話是一語雙關,不但是在質疑郭慧光的實力,同樣也在警告郭慧光,讓郭慧光掂量掂量,有沒有這個實力跟他鬥。
郭慧光自然聽懂何賭王的意思,嫣然一笑道:“何賭王,雖然您是華人富豪中的表表者,在港澳兩地極有威望,但也別看不起人呀。真要論其財富和影響力,我爸可不比你差!”
何賭王聞言一驚,寒起目光道:“噢,是嗎?令尊是誰,我倒真想見識下!”
“我姓郭,來自馬拉。”郭慧光小臉很自豪的說道。
何賭王的臉‘色’一沉,沒想這個不被他看在眼中的黃‘毛’丫頭,竟然是郭賀年的‘女’兒。“好,好,郭賀年倒是養了個好‘女’兒,真是好家教呀!”
郭慧光聽出何賭王在說反話,大小姐脾氣豁然爆發道:“廢話,我們郭家自然是好家教,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做人得誠實,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像你這麼虛僞。”
說完這話後,郭慧光不管何賭王氣得青白的臉‘色’,當即便站起身,向着全場人笑道:
“你們這些人呀,也真夠笨的,被人嚇一嚇,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不想想,拍了這賭牌,就有機會成爲亞洲另一個賭王,就能跟何賭王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何賭王,都不知道你們怕什麼。”
全場人都被郭慧光的大膽妄言給驚呆了。何賭王就坐在那裡,這個小丫頭瘋了嗎?但細細一想,富豪們也感覺郭慧光說得有道理,那是賭牌,意味着新的賭王,要是得到,哪還需要顧忌何賭王呀?
何賭王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很想當場給郭慧光一個教訓,但想到在場這麼多人,他要是跟一個黃‘毛’丫頭較真,豈不是要被人笑話了。
嘭……
何賭王氣憤的跺了跺柺杖,站起身,目光森冷的盯着郭慧光道:“小丫頭,有你的。不過別怪我不提醒你,賭場不是有錢就能開得了的,沒有那個實力,遲早會把你們郭家給賠乾淨!”
還別說,何賭王倒是說了句實話,開賭場與其他行業不同,裡面的水很深,不是有錢就能玩得起的遊戲。不然,爲什麼那麼多大富豪擁有賭場的股份,卻要退居幕後,卻要支持何賭王支持大局,就因爲何賭王有這個實力,其他大富豪則沒有。
“哈哈,何賭王,你這話就不對了,小丫頭就沒實力開賭場了嗎?我也是小丫頭,很不巧,我就是爲這塊賭牌來的。而且我對這塊賭牌是志在必得,爲了節省時間,我出價十億美元。”一名冷‘豔’迫人的美‘女’從會場一角站起身道。
譁……
全場再次沸騰起來了。誰也沒想到,會接連有人不給何賭王面子,而且都是年輕的小妹妹。由此也可看出來,何賭王的威嚴大跌,其震懾力正在減弱,不禁讓人猜測,難道何賭王的時代將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