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宇曦島上的礦產資源豐富,雖然大頭都被幾個大集團佔據,但小頭上的收入,都足以讓很多人富裕起來。
凌宇之所以要來宇曦島看看,就因爲這裡有太多的利益牽絆,不僅會出現很多的矛盾,也會出現很多黑幕。而這些情況,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因爲這裡是他的國度。
按照規定,‘私’人是不能擁有開採權的,就算開採再小的礦窯,也是不允許的。
北區礦物分局憑什麼批准‘私’人開採?開採者在出事後,逃去哪了?甚至於,當初批准的官員,也是蹤跡全無。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也不是讓凌宇氣憤的關鍵點。重點是人命,爲什麼一個小礦窯的礦工全死了,就連關在分局扣留室的礦工都無法倖免,這裡面肯定藏着黑幕,而且是很大的黑幕,不然就不會死那麼多人。
凌宇是真的發火了,一個電話就把宋飛叫到別墅。
宋飛也知道自己難持其咎,只得帶着宋若嫣一起過來。他本以爲,有宋若嫣在場,凌宇看在宋若嫣的份上,應該不會發太大的火。但他錯了,凌宇完全沒有給宋若嫣面子,劈頭蓋臉的將宋飛罵了個狗血淋頭。
凌宇不得不罵,他想來這裡收拾華夏派和本土派的人,可結果呢,宋飛先給他捅出了一個大簍子,‘弄’得他是自己人的屁股都沒有擦乾淨,還憑什麼去收拾別人呢?
“宋飛,我問你,宇曦市的礦物局和國土資源局,是不是由你主管?”
宋飛點頭,不敢吭聲,這是由他督管的部‘門’,出了事情,自然得由他來負責。
凌宇狠狠罵過宋飛一通後,沉下心來,恨鐵不成鋼的嘆道:
“在政務上,你就算犯再多的錯誤,就算再失利,我也不會怪你,就當是‘交’學費好了。咱們有時間,這學費‘交’得起。但在礦物資源管理的問題上,你是老資格了,爲什麼還會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你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若嫣見凌宇發了大火,又見宋飛總是悶聲不吭的,也急了。“堂叔,你道是說話呀,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有我和小宇在,你還怕什麼呀!”
宋飛爲難的看了看宋若嫣和凌宇後,無奈一嘆道:“哎,算了,這事是我管束下屬不當,我願意接受處罰。”
凌宇擰起眉頭,看出宋飛是有些難言之隱,納悶道:“除了這些話,你就沒別的可說了?你也是幹礦物資源出身,我不信你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你說,是不是另有隱情,你究竟是在替誰隱瞞!”
“我……我沒替誰隱瞞,此事確實是我的過失,我甘願接受處罰。”
宋飛低下頭,臉‘色’很蒼白,整個人好似在瞬間就衰老了好多歲。
“堂叔,你……小宇,堂叔他……”
宋若嫣急哭了,想要替宋飛求情,卻被凌宇的怒喝聲給阻止了。
“夠了!若嫣,你的職位是在集團公司,這裡說的是政務,你別摻合進來!”
宋若嫣含淚看着凌宇,此時的凌宇好無情,她好傷心。
凌宇又何嘗想對宋若嫣無情,但身處在他的位置上,有些事就必須得無情。
“宋飛,我問你,礦‘洞’坍塌,是意外,還是人爲?”
“小礦窯出現意外是常事,這是無法避免的。”宋飛戰戰兢兢的答道。
凌宇咬了咬牙,厭煩道:“你別跟我說這種模凌兩可的話,我就問你,是意外,還是人爲!”
宋飛的額上冒起冷汗,好半晌才說道:“應該是……是意外吧。”
“意外?好一個意外呀。你口中出的意外,竟然將在礦窯工作的所有礦工都給葬送掉了。難道礦窯的工人都不需要輪班的,全都是二十四小時作業?你是當我是白癡呢,還是當所有人是白癡呀!”凌宇氣憤的吼道。
宋飛低着頭,不敢吭聲,一副甘願接受處罰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解釋的打算。
宋若嫣看得暗暗焦急,很想替宋飛說一句話,但想到凌宇正在氣頭上時,只得把話給吞了回去。
凌宇問不出結果,心頭有氣,揮手道:“好吧,既然你什麼都不想說,我也懶得問了。你回去準備下,把手頭上的工作整理整理,等着跟下一任市長‘交’接吧!”
聽到這話,宋飛的臉上抹過苦‘色’,轉而又‘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其實這個位置,他是坐得如履薄冰,離開了,反倒是一種解脫。
宋飛走後,宋若嫣抿起小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道:“小宇,堂叔是個老實人,一輩子都恪盡本分,從來沒有行差踏錯過一步,我相信這事肯定有隱情,你別怪他好嗎?”
凌宇顯然不想跟宋若嫣討論這個問題,輕擺了擺手後,便向秦冰吩咐道:“若嫣剛來宇曦島,肯定很想去四處逛逛,你就陪在她身邊,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吧!”
秦冰微微頷首,宋若嫣知道凌宇是想讓她離開,只得苦澀一笑後,帶着秦冰逛街去了。
等到宋若嫣走後,凌宇的臉‘色’變得更‘陰’沉,轉頭向韋克強和姜雯雯問道:“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宋飛顯然是在包庇某些人,但能讓他甘願接受處罰,也不敢揭發的人,似乎並不存在吧。華夏派的人,本土派的人,都不可能呀!除非……難道宋飛被別人抓住了什麼把柄?”姜雯雯分析道。
韋克強與姜雯雯的觀點不同,微微搖頭道:“我的看法與雯雯不同,前面雖然一樣,但我覺得那個人不是華夏派,也不是本土派,是我們內部的人,恐怕他姓凌……”
聽到這話,姜雯雯大驚失‘色’,頓時恍然,這就難怪宋飛不敢說了。畢竟那個人如果是王室成員,那麼就是凌宇的家事,誰敢妄言?
說不得,就算揭發出那個人,也不會受到什麼處罰,反道是宋飛‘弄’得裡外不是人,甚至很有可能影響到宋若嫣的地位。
凌宇心裡所推測的,與韋克強一樣,應該是王室成員,也只有王室成員才讓宋飛如此的顧忌。
“給我整理一份王室成員在宇曦島上的名單,如果查證屬實……說不得,我也得來一回大義滅親了!”
……
東華集團在宇曦島上也有分部,本身集團就是由華夏內的幾大支柱央企聯合組成的,目的就是爲了在宇帝國打開局面,紮下根子。
東華集團這麼大的攤子,各家都會派人在其中盯中,宋月華的到來,自然有人來接待。
宋月華與凌宇一樣,也被安排在海邊的別墅,但相比起檔次的話,可比凌宇住的別墅大多了,也奢華多了。
躺在別墅的沙發上,宋月華看着報紙,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一個礦窯出了事,死了人,不用想,背後肯定藏着很多秘密,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江華生是宋家安排在東華集團的人,替宋家坐鎮宇曦島。他看到宋月華笑得風姿嬈人,媚態橫生,不禁猛吞了口吐沫,這個‘女’妖‘精’的魅‘惑’力太大了。
宋月華察覺到江華生的失態,白了風情萬種的一眼道:“你對宇曦島上的事情熟悉,替我分析下,這事鬧出來,誰會倒黴呢?”
“這事?不好說。其實這種事,要是在國內,就是小事情,沒誰會去深究,過了也就過了。而且宇曦島上的各方都處在平衡期,如果因爲這種小事而大動干戈,結果很難預料,所以這事的最終結果肯定是不了了之。”
江華生分析道,但分析得有些遮掩,似乎知道些內幕,卻沒有明確告訴宋月華。
“是嗎?你是這樣認爲的?呵呵,我道不這麼看,我覺得這事聽不了,宇曦島很快就要變天了。”宋月華自信滿滿的嬌笑道。
江華生是瞭解宋月華的,這個‘女’人可不是個‘花’瓶,既然說出這番話,就不會是無的放矢,急忙詢問道:“噢,何以見得?”
“呵呵,因爲咱們的王子殿下來了,而且已經在天海市整頓了一番,現在來到宇曦島,怎麼可能不有所行動呢。”宋月華笑道。
“什麼,天海市的事情,是凌宇在幕後‘操’縱的!”
江華生大驚失‘色’,凌宇是什麼身份,天海市的李安和克勞德又是什麼身份,這不是以大欺小嘛,太無恥了吧!
雖然在天海市的變局中,損失最慘重的是本土勢力,宋家只是賠掉李安和沈坤兩個小卒子罷了。而且通過這件事,已經成功引發王室派與本土派的矛盾衝突,從某種意義上來,宋家的這般棋是下對了,已經贏到了不少的籌碼。
但因爲出手的人是凌宇,江華生原本以爲下對的棋,現在就不敢如此認爲了。凌宇不顧身份的出手,其意義是爲了什麼,是想要殺‘雞’儆猴,還是真打算動刀子了?
江華生不是蠢人,只憑宋月華的一句話,就聯想到很多東西,不禁皺眉問道:“月華,你突然來宇帝國,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計劃?”
宋月華最喜歡看到別人詢問她的意見,這樣總能給她一種優越感,特別是向江華生這種坐鎮一方的人物,本身就是才德兼備者,她心裡的感覺自然更是良好。
“計劃不敢當,不過你們都很愚蠢,原本明叔制定的計劃,現在必須停止。凌宇既然來到宇曦島,肯定是要替宋飛整頓這裡的局面,我們不宜在這時候跟凌宇發生摩擦,靜觀其變就好。誰要是想出風頭,就讓誰去當出頭鳥好了。”
江華生沉‘吟’片刻,細細品味宋月華的這番話後,轉而失笑道:“哈哈,月華,你難道以爲宇曦島上的‘亂’子,是我們華夏一方的人所爲嗎?”
“呃,你什麼意思?”
宋月華愕然,在她看來,宋飛不是個玩政治的人,雖有專長,卻無法在政務上佔據主導權,那麼宇曦島上的大局應該是由華夏派掌握纔對。可聽江華生的意思,貌似宇曦島上還有另一個厲害的人物,此人才是宇曦島上的隱藏着的主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