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內。
經過短暫的沉寂後。
看臺上爆發出了瘋狂的歡呼聲。
“破面。。破面。。破面。。。。”
富豪們嘴裡大吼着‘破面’的名字。
每一個新的駐場鬥士誕生,無論之前是支持哪邊的,無論押注了誰,他們都會全場歡呼,因爲這代表着今後會有更精彩的節目可以看。
他們是一羣追求刺激的有錢人。
不是賭徒。
來這僅僅是來看看熱鬧,順便玩玩。
拳賽只是這個莊園的遊樂項目之一而已,裡面還有很多‘有意思’的節目,比如全場的貓女郎,隨便抓,不要錢,當然,你非要給小費也行。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特殊興趣的服務提供。
服務項目常年更新,每週都有新驚喜。
因此。
拳賽而已。
就算輸了。
那幾十萬、上百萬歐元的輸贏,並不會讓他們太肉疼,超過兩百萬歐元的下注金額都很少,圖一樂,誰能讓他們樂,錢都是小事情。
聽到下面叫自己名字的幾乎沒有。
尾狼的心情煩躁起來。
“喉。。”大吼一聲。
忍着疼痛,尾狼揮舞着拳頭,向着‘破面’衝了過去。
兩秒後。
“哐當。。。”
尾狼再一次飛了回來,然後如一個頑強的鬥士,再次進攻,期望找到破解之道。
“哐當。。。”
“哐當。。。”
“。。。”
現實是殘酷的。
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攻擊手段,眼前的‘破面’只用一招---踹,就把尾狼一次次的踢了回來,至今,‘破面’都未曾捱過尾狼一拳。
“太好了,破面,攻擊,主動攻擊,把他打得再也站不起來。。。”臺下的卡恩斯已經樂瘋了,對着臺上狂吼着,這個孤注一擲,看來是真的可以翻身。
“打。。打他。。打他腦袋。。。”
卡恩斯揮舞着拳頭,好像比賽的人是他一樣。
不過臺上的破面根本不理他。
就這麼站着。
等待着尾狼的下一次攻擊。
按理說這樣‘安靜’的比賽,遠遠沒有拳拳到肉的刺激感。
可是。
這裡的富豪們就吃這套。
這麼帥的動作,以前還從未有過。
比之前打的拳拳到肉還令人熱血沸騰,他們已經知道,這是實力的差距,尾狼看似體型大,可是速度根本比不上新來的破面。
在絕對的速度面前。
你打不到敵人。
再強的攻擊都沒有任何意義。
“破面。。破迷面。。破面。。。”
場內。
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一個角落。
主辦方安德烈·沃德姆正饒有興趣的看着場內的一次次的無效攻擊,嘴裡叼着一根巴西雪茄,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紅酒在杯內流轉出美麗的弧線。
“這人是哪裡來的?”沃德姆問道。
“這人是卡恩斯介紹來的,其他的沒有介紹。”他旁邊一個管家立即回答道。
沃德姆一笑,說道:“有意思,好久沒有見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重點關注一下,結束後從卡恩斯手裡接過來,到時候再看看他的真正實力,如果可以,他適合更大的舞臺。”
“是。”
。。。
這時候。
場內已經沒人覺得尾狼會贏。
尾狼也是同樣的感覺,全身痠痛,心理也是很受傷,被人數十次的瞬秒,他的驕傲已經崩塌,現在已經對勝利不抱希望,可是他想和對方堂堂正正酣戰一場。
尾狼艱難地站了起來。
“你就想這麼結束戰鬥嗎,我想看看你的真實實力。”尾狼盯着對面人的眼睛,眼中滿是渴望,就算要敗,也不能被人家的防守給打敗。
“你確定?”破面第一次說話。
聲音冰冷。
尾狼臉上一喜。
猛地點了兩下頭。
“我確定。”
“如你所願。”
破面說完,做了一個和自由搏擊相似度很低的防守動作,在尾狼凝重的眼神中,破面第一次進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記鞭腿。
尾狼雙手橫擋。
這樣的防禦,在自由搏擊中,對付鞭腿最有效,也是最完美的方式,在手擋住的同時,把頭也向後退一點,增加緩衝距離。
就算泰森來了也。。。
“哐當。”
想到這。
尾狼只感覺自己的手腕上像是被一輛車撞過來。
然後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他就華麗麗的飛了出去,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聽到最後的聲音。。。
是自己撞擊鐵柵欄的聲音。
尾狼的轟然落地。
讓全場的鴉雀無聲。
一個個張大了嘴巴。
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剛纔他們看到了什麼?
尾狼的雙手橫擋竟然被人以力破掉了,而且還是碾壓式地突破,如果不是尾狼放水,那就是這記鞭腿的力量實在太大了。
而尾狼剛纔的姿勢,的確是被人踹飛出去的,來不得半點作假。
就連下面的卡恩斯也驚呆了。
他知道破面會贏。
但是沒有預料到會贏得如此令人震撼,這次真的是撿到寶了。
沃德姆顫抖着手。
指着場內好像剛纔什麼時候都沒發生一樣,垂手而立的破面激動地說道:“這個人,從卡恩斯那裡要過來,無論多少錢,他是我們的。”
力量。
速度。
冷靜。
同時有了這三樣,那將是一個完美地拳手。
“是。”
場內。
尾狼被判定失去戰鬥能力。
主持人的聲音這時候響起。
“剛纔的戰鬥刺不刺激。”在帶動氣氛上,主持人是專業的,他的嗓子都是破的,可這樣的聲音,可以讓人感受到那份破音的激動
“刺激。”富豪們很是配合,發出了最大的吼聲。
比賽看到這裡。
也值了。
“破面厲不厲害。”
“厲害。”
主持人的破嗓子繼續吼叫:“好,我宣佈,第六場,破面勝利,成爲我們新的第六場駐場拳手,按照規矩,一旦有新的駐場選手誕生,他可以有一次機會。
一次向其他駐場選手挑戰的機會,失敗無懲罰,一旦成功,就能獲得更高的出場順序,以及十萬歐元獎金,破面先生,請告訴我,您的選擇是?”
破面淡淡的說道:“我要挑戰一號序列。”
“您說什麼?您是說一號選手?”主持人一呆。
想到一號的那體型。
主持人就發憷。
那是真的的重量級選手,其體型比破面簡直是大了不止一圈。
這樣的戰鬥。
本身就不公平。
就比如泰拳選手,攻擊狠辣,但是其瘦弱的體型,決定其有時候都不一定能打得過胖子,雖是開玩笑,但是噸位加成,可不是吹出來的。
“是的。”破面點頭。
支持人也不廢話。
“有請一號選手,肉山。”
場下。
一號拳手臉上露出了不屑地表情。
直接站了起來。
走上了臺子。
兩米三五的身高。
足以讓一般人絕望。
高高隆起的肌肉,體重將近三百公斤,那是真的能壓死人的重量,作爲一號駐場拳手,其已經連續霸佔了這個位置將近三年,從未輸過。
也是這三年。
他享受過世界各國的女人。
夜夜笙歌。
但是他也勤奮,鍛鍊從未放鬆,就是爲了避免被人踢下去。
肉山看着破面。
冷笑一聲。
看見破面一臉淡然的神情。
“等會兒,我就讓你哭。”肉山心裡暗道。
衝了上去。
“噼裡啪啦。”
“嘭。。”
“啊。。”
“哐當。”
一分鐘後。
肉山躺在了地上。
數着眼前的星星。
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他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不可置信,一分鐘,僅僅不過一分鐘,他就被‘破面’打成了孫子,當沙包一樣揍,導致全身多處骨折。
肋骨斷裂數根,到處都疼。
特別是臉,已經腫的不成人形。
而反觀破面。
到現在連衣服都沒亂。
現在。
他的腿腕已經骨折,手腕也是。
失去一手一腿,他已經站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氣,眼睛空洞,心裡悲涼一片,難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嗎?
動了動。
“啊。。。”
疼痛告訴他。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