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雲的驚呼,陸濤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看了看門口,擔心吳依竹隨時會回來,或者是吳小新突然跑進來,所以不想在繼續聊下去,便找了個藉口道:“我來儋城辦點事,明天就回去,放心吧!沒事的,好了,還有事要忙呢,就先掛斷了,回去在聊。”
說完,生怕蘇雲還要繼續嘮叨,不等她說話,便掛斷了電話,深深呼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心想,做個花心的男人還真不容易呀,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三女相見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場面,自己有該如何選擇。1
想到這裡,他渾身不由一顫,額頭瞬間佈滿了冷汗,如果真有那一天,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陸濤,你什麼方便嘛?我有點事想要跟你聊聊。”
陳輝推門而入,笑着看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的陸濤,走了過來坐下問道。
“咳咳!”
陸濤定了定心神,乾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丟給一根菸給陳輝,自己也點上一根,吐出個菸圈,這才點頭道:“陳哥有事就說吧!”
“是這樣的,往年一般都是五月份便開始禁海,但是今年卻到了七月份,剛收到消息,在過幾天就要開始禁海了,我是想,咱們要不要趁着這幾天多存一些貨呀?”
陳輝結果煙點上,吐出個菸圈,笑着將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言而有止的看着他。
陸濤吸了一口煙從鼻子從噴出,見他這副模樣,笑着說道:“陳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拘束了?有什麼話不用藏着掖着直接說呀。”
陳輝吸了一口煙,沉思片刻說道:“是這樣的陸濤,我想趁着就要禁海了,然後這幾天大量收購馬鎮這邊的貨源,當然也包括以前給咱們供貨的那家人。”
說到這裡,他語氣立馬便頓住,小心翼翼的觀察陸濤的神情,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陸濤眼神犀利的掃了一眼陳輝,心中有些微怒,心想,自己才宣佈不再跟原來的供貨商合作,轉身這傢伙又提起,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眼神變得越加犀利,不會很快他便釋然,明白了陳輝不是在故意與自己作對,而是真的是在爲快送111而考慮。
想到這裡,他神情恢復正常,沉思片刻說道:“陳哥,這件事你自己看着辦,不過咱們快送111現在已經站穩了腳步,你要儘快在開展新的業務,不然禁海幾個月,咱們的存貨沒有了,那就會影響到快送111的運轉。”
“好的!這件事我會盡快去辦,至於開展新的業務,快送111現在已經按咱們上次的計劃開展了。”
剛纔感到他那犀利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來回掃,陳輝的一顆心瞬間便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很快便見到他恢復了正常,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答應了一句,然後將手中菸頭掐滅,笑着說道:“好了,沒有什麼事,那我先出去忙了。”
“去吧!依竹去買菜了,晚上咱們一起喝兩杯。”
“好!”
陳輝笑着應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房間,晚風輕撫,他深深呼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冷汗被溼透,暗暗苦笑着搖了搖頭,心想,陸濤這傢伙,現在身上的氣場是越來越強了,才一會,就讓自己提心吊膽,差點沒被嚇尿。
“陳哥,等會一起吃晚飯。”
吳依竹剛好買菜回來,見他正在站在院中,不由笑着叫了一聲。
“好!”
這一聲差點沒將陳輝給嚇得靈魂出竅,轉身面前擠出了一個笑容,神色有些慌張的點了點頭,然後快步便往倉庫走去。
夜晚,明月高懸於空,院中微風輕拂,陸濤與吳依竹還有吳小新和陳輝在院中,藉着月色吃晚飯。
“陳哥,來,咱們走一個。”
陸濤端起了酒杯跟陳輝輕輕碰了一下,倆人同時一飲而盡,吳小新立馬便給倆人酒杯滿上,看樣子也想喝一杯,不過又吳依竹在,他始終不敢開口。
陸濤見他這副樣子,不由笑着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的頭,沒好氣的罵道:“別再看了,在看眼神就進入酒裡拔不出來了,好好吃你的飯,別惦記着喝酒。”
“我就是聞聞而已。”
吳小新嬉皮笑臉的辯解了一聲,見姐姐看過來,連忙端起飯碗扒拉。
陸濤非常喜歡這種鬧熱親切的氛圍,笑了笑裡面有在說什麼,繼續與陳輝喝酒。
“對了陳哥,好再來飯店估計就要開工了,你這邊的資金能到位嘛?如果不能,晚點也沒關係。”
此刻,縱然陳輝的酒量不錯,但也被陸濤灌的有七分醉意了,聽見好再來飯店的事,立馬就變得清醒過來,沉思片刻說道:“陸濤,等我老城那邊的店鋪轉讓出去後,我才能籌夠資金,估計還有一兩月左右吧。”
“嗯!沒事。”
陸濤也知道陳輝不容易,投資了快送111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雖然有錢賺,但是還沒有分紅,所以要想繼續在投資好再來飯店,也只能東拼西湊了。
今晚倆人都喝了不少,月上枝頭,這才散去,被吳依竹扶進了房間躺在牀上,然後這憨丫頭便幫他將衣服脫去,好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啊!”
突然,她被陸濤一把樓入懷裡,整個人頓時便倒在了牀上,一時不妨,被嚇得驚呼一聲,不過很快便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斷遊動,身子立馬一軟,呼吸逐漸加重,不在像以前那般一動不動,笨拙的親了過去。
陸濤此刻頭有些暈沉沉的,但是可以感覺到吳依竹正在爲自己脫衣服,一時興起便想抱抱這憨丫頭,但卻沒想到這憨丫頭竟然在聞自己,儘管動作很是笨拙,但還是令他熱血沸騰,忍不住的緊緊抱住憨丫頭。
被緊緊抱住,感受到他的溫度,吳依竹雙眼逐漸變得迷離,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情不自禁的與陸濤緊緊相擁在了一起。
此刻的她,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任由陽光的滋潤,雖然沒有已經盛開的花朵那般嬌豔,但羞答答的樣子,卻另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酒勁上頭,使得陸濤此時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宛如一頭叢林中的野獸般,在花叢中肆意踐踏,又宛如初陽一般,溫和的滋潤含苞待放的花朵,時而晴天時而烏雲密佈,一場暴風雨不知過了多久,這才停止,漸漸陷入沉睡。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入屋內,儘管昨晚很是精疲力盡,但吳依竹還是滿臉幸福的早早起牀做早餐。
“陸濤,八點了,起牀吃早餐在睡。”
“嗯!”
迷迷糊糊中,陸濤揉了揉眼睛,抱起吳依竹親了一下,這才慢慢的爬起身,看着牀單昨晚留下那嬌豔殷紅的印記,他不由暗暗苦笑了一聲,沒想到用心呵護了那麼久的花朵,最終昨晚還是酒勁的作用下,沒忍住採摘了。
“憨丫頭,等會我就要回海城了,你自己在這裡注意安全,沒事別亂跑,如果你大伯他們叫你回去,你一定要先給我電話,知道嘛?”
吃着吳依竹未自己剝的糉子,看着這憨丫頭,語氣嚴厲不放心的囑咐道。
吳依竹喝着小米粥,乖巧的點了點頭,儘管心中非常的捨不得陸濤走,但是她還是強忍着不捨,輕聲說道:“放心吧陸濤,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看出她的不捨,但是陸濤也只能裝作不見,快速的吃完了早餐,然後笑着跟她告別,出門後,又跟陳輝說了一聲,便開車離開。
上午十點,車子下了高速路進入海城,拿出手機撥通了孫立國的電話,笑着說道:“孫老,我回海城了,您看什麼時候又時間,我過去找您。”
“小子,你終於回來了,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我叫上老鄭一起過來,記得將黃花梨原木帶過來。”
孫立國驚喜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陸濤頓時便有些無語,心想,自己這才離開一個晚上而已,什麼叫終於回來了,搞得好像是自己已經離開了十天半個月一樣。
又跟着老傢伙客氣了幾句,掛斷電話,然後又給蘇雲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聲自己要過去拿黃花梨原木,掉轉車頭就往太子城方向而去。
十多分鐘後,車子在太子城的停車場中停下,乘坐電梯很快就來到了九樓,秘書雖然是新招來的,但是見到他,並沒有阻攔,任由他推門進入辦公室。
見蘇雲正在辦公桌上忙,他徑直走到了沙發上點上一根菸等待。
很快,蘇雲將手中的活忙完,笑着起身泡了一壺鐵觀音走了過來,給他倒上了一杯問道:“昨天去儋城辦什麼事呀?”
“快禁海了,去快送111總部辦了一點事,對了,去將一截將黃花梨原木拿來,我沒空呆多久,學校領導說海大附近有一塊空地要租給我,所以等會我還要去談談。”
“嗯!”
蘇雲沒有多問,起身進入休息間然後打開保險櫃,衝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回到沙發前遞給他說道:“晚上回來,我給你做龍蝦吃。”
“好!我辦完了事就直接去你家。”
接過精美的盒子打開看了看,合上盒子,笑着應了一聲,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起身應了一聲,便邁步離開。
見他匆匆忙忙的樣子,蘇雲頓時無語,沒好氣的叫道:“等等,那麼着急幹嘛,今天我沒開車,辦完事後你直接來太子城接我,然後咱們倆一起回去。”
“知道了!”
陸濤還有些不耐發的擺了擺手,然後離開了辦公室,剛走到電梯門口,就見許飛一臉微笑的從電梯中走出,見到他,神情不由一愣,隨之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冷冷的說道:“小子,我正要找你呢,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在讓我見到你來找蘇雲,我發誓一定會讓你永不翻身,你不是開了個飯店還有一個叫快送111的廠嘛?如果你讓本公子心情不好了,本公子也會去搞一個,讓你沒路可走。”
陸濤沒想到既然會那麼巧,在這裡遇見許飛,神情不由一愣,聽見那威脅的話,眼眸中頓時便閃過一絲寒意,冷笑了一聲說道:“許飛,你算什麼東西,如果離開了你家族,你什麼都不是,所以少在我這裡說大話,要是敢招惹到我,那就等着跟鄭一個下場吧。”
“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狂下去!”
聞言,許飛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元神中射出一道寒芒,不想在與其繁廢話,放下一句話便走出了電梯,然後朝蘇雲的辦公室走去。
“許飛,你是不是不服呀?不服就過來練練,或者是找個地方單挑。”
衝着許飛的背影大喊了一聲,見他並沒有理會自己,陸濤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壞笑,然後快步過去,對秘書喊道:“蘇總在裡面忙着,不要給這人進去。”
秘書聞言,臉色微微一變,裡面起身便去阻攔正想要敲門的許飛,客氣的說道:“您好!蘇總正在忙,我先給打電話請示一下,還請您稍等。”
許飛站在原地,一臉陰沉的看着秘書去打電話,然後轉頭看向一臉壞笑的陸濤,肺都快要被氣炸了,不過他修養很好,並沒有大吵大鬧,只是冷笑了一聲,就不去平靜的等待。
此刻,辦公室中,蘇雲接到了秘書的電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頓時便感覺一陣無語,苦笑着越來越頭,心想,沒想到這小男人還真小氣,既然這樣,那自己就不要讓他生氣了。
想到這裡,她吩咐秘書說自己正在忙,不要讓任何進來打擾,便掛斷了電話。
秘書接到命令,起身朝許飛走去,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許少,蘇總說正在忙,不方便見客,還請您先回吧。”
許飛臉色無比的陰沉轉身便走,冷冷看向電梯口的陸濤,眼中射出一道寒芒,差點就忍不住上前去拼命。
陸濤沒有在意他那殺人般的目光,嘴角上揚露出了壞笑走進了電梯中,心中知道自從上次倆人結下了樑子,還有因爲蘇雲,他們就不可能在何平相處,既然不可能成爲了朋友,那就是敵人,所以也不在乎在多招惹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