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清二白有些誇張,畢竟王銘有着龐大的資金做後盾,不過正如何平所說韓國市場跟國內迥異,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存在着大量的困難。提供最好的體驗
想想國外電影電視劇在韓國所招收的待遇吧,收視率過高腰斬,票房過高下架,影響力太大就遊行示威抗議。很令人生氣,但是對本國的娛樂產業卻有着相當大的保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要比華夏做的出色。
韓流就是在這種狀況下催生出來的,接着他們可以利用韓流出國賺錢,而國外的明星在他們國家卻很難有太大的知名度很奇葩的一個民族,更爲奇葩的一個政府,這就是韓國。
王銘骨子裡不喜歡韓國人,但是卻不能忽略他們的社會環境,這是他接下來必須要去面對的。有一句話說的好,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對手,形容的恰恰是這種情況。
就好像明知道程穎是警方派來調查自己的臥底,王銘依然沒有放鬆對她的監視,稍有不慎這個人就可能做出對自己不利的行爲。因此這十多天下來,王銘甚至不跟程穎做單獨的接觸。
何花回來的時候,臉上洋溢着喜悅之情,看的出來這次回校她的收穫很大,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時候,經常發出無意識的笑聲,看的冷月納悶不已。
冷月悄悄找了一個時間,低聲問道:“老闆,她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會如果我猜的不錯,她是戀愛了”王銘道。
冷月恍然大悟:“原來是戀愛了,難怪智商下降可是這樣對老闆你很不利,你不是要帶她去韓國嗎這樣她就更不可能去了”
王銘考慮一會道:“看來要想辦法說服她有了,你給我訂去香港的機票,她不是討厭娛樂圈嗎我就要讓她接觸娛樂圈”
“是,老闆”冷月同情的看了一眼在那裡傻笑着的何花,不知道被老闆選中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何花聽完王銘的安排,吃驚的問道:“什麼去香港”
“怎麼有問題嗎”王銘道。
何花爲難的道:“我也要去嗎”
“當然我請私人老師的原因就是隨時隨地可以教我我不可能放棄所有的工作不做,就在這裡老實的上課吧”王銘道。
何花理解的點點頭:“我明白不知道要去幾天”
“怎麼你有事”王銘道。
何花露出小女兒狀:“這個週末我有約會”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儘量保證週末之前趕回來吧”王銘道。
“謝謝”何花感激的看着王銘。
程穎在吃飯的時候,聽到冷月有意透露出的消息,有點着急了。如果說今天王銘等人出門將她留在家裡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那如果去香港自己還不能跟隨,就失去臥底的意義。
在國內都不帶她,更不要說去韓國
不行,自己必須想辦法,就像何花說的,自己必須放下舊怨,取得王銘的信任。真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是色誘也是可以接受的。身爲警察揹負着神聖的使命感,讓她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其實女人要比男人更適合做潛伏對象,她們的美貌身體就是最爲強大的武器,在這一點上是男人遠遠不了的。只是她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不能作爲正面形象來宣傳,永遠的湮滅在歷史當中。
在這方面最爲出色的是西施,她讓一個國家滅亡。
王銘在讀歷史書的時候,經常在想當年內戰的時候,除了熒屏上歷史記錄的那些潛伏的將軍外,到底還有多少個無名英雄。
其中身心全部貢獻給國家的又有多少,就好像潛伏裡的左藍,翠萍,她們實質上都是在用身體感化餘則成。只不過在藝術的加工當中,將餘則成定位我黨的人員而已。
在王銘看來其實餘則成作爲的人更有意義,真正的影響是左藍,是翠萍。而今天自己的左藍出現了。
書房裡王銘放下手上的書,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的程穎,她少見的穿上裙子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身上在沒有那種大義凌然的氣質,反而有一種小女人少見的嬌羞,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看的出來,她自己都有些緊張。
“你有什麼事嗎”王銘一本正經的道。
程穎真的很緊張,她習慣穿警服,已經很久沒有穿過裙子,臉色赧然的道:“王總,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我那天太激動了,不分青紅皁白就要傷害你,幸虧您大人大量不跟我計較”
王銘抽着煙透着煙霧打量着程穎:“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也許認爲我在派出所的做法有問題,可是你有沒有站在我的立場想過,我什麼都沒有做,還是報警的好市民,就因爲魏燦要討好大人物,強行將我帶回去調查,還將我當成嫌疑犯,我能怎麼辦”
程穎本來是想央求王銘帶上自己去香港,王銘的話卻讓她有些茫然了,喃喃的道:“可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們吧”
“你覺得冤枉了那你知不知道上一次討好侯家的警察,將我銬在派出所的小黑屋裡整整一夜”王銘道。
程穎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王銘繼續道:“那你知不知道侯家的公子哥想要強姦我的女朋友”
程穎露出吃驚的表情,看着王銘:“這是真的”
“不相信你可以去春長市調查”王銘冷笑着道:“侯家爲了讓侯立軒脫罪,將我拘留在派出所硬逼着我改口供我的女朋友跟同學們帶人遊行,向政府施加壓力,我才能放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你知道侯家是怎麼做事的”
“不知道”程穎已經傻眼了,她感覺到很多情況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王銘站起來道:“侯家將一個叫做楊陽的同案犯拋出來當替罪羊在楊陽入獄之後,他們怕楊陽入獄將他滅口,殺害在監獄裡”
程穎啊一聲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銘。
王銘冷笑着道:“這就是侯家人做的事情程穎你現在來告訴我,當我知道面前的警察又是侯家的人,我能咱麼做我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自保而已不這麼做,我怕自己走不住警察局”
“不會的”程穎爭辯道:“我們不會那麼做”
“是嗎”王銘嘲諷的看着程穎:“如果沒有這麼做的想法,你告訴告訴我,爲什麼審訊室裡的監控不打開”
“這”程穎的冷汗冒了出來。
王銘伸手拍了拍程穎的肩膀,程穎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傻傻的站在那裡,聲音彷彿雷鳴般在耳朵裡轟鳴。
“你可以爲自己做辯解,但是你能保證其他人沒有這樣的想法你們的所長一直都在,他沒有不在一開始的時候站出來阻止其實他也在討好侯家,討好那些大人物,只是他隱居在後面,不冒頭而已”王銘道。
程穎有些站不住,王銘說的都是真的嗎如果他說的都是事情,還真有這個可能那現在自己的臥底行爲程穎打了個冷戰所長爲什麼讓對魏燦來協助自己,他已經被開除,看起來可憐,可是他真的做錯了
莫非所長楊紀也是侯家的人,他利用自己來臥底,不過是想幫助侯家對付王銘而已是了,所長讓自己將王銘的一切情況彙報,包括生活跟生意上的,這些情況很可能就是給侯家看的
如果國家真的要調查王銘,何必這麼費勁,派自己來臥底國安局,軍情局有的是從事這個活動的人。要像楊紀所說王銘是境外實力的代表,那裡能輪得到自己何況王銘是人民日報宣傳的年輕企業家。
程穎大汗淋漓的站在那裡,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彷彿從噩夢裡驚醒,看着王銘的眼神不再是那麼提防、仇視,而是懷疑,茫然,而又無法相信的味道。
王銘猜的到程穎此時矛盾的心裡,她不願意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可是現實情況又讓她不能不相信,可以說程穎的心裡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只要在給她致命的一擊,她就徹底不相信警察局。
“我知道我說的這些你不願意接受,我不會勉強你”王銘意味深長的道:“你畢竟是警察大學出來的,肯定有同學在各個地方的警局,你可以託信任的人去打聽打聽,我說的是不是實情”
程穎咬着嘴脣喃喃着道:“我會的”
“還有一件事”王銘坐會椅子上,拿起書看起來道:“你想想是誰站出來幫我撐腰的難道你連他老人家都不相信”
程穎臉刷的變白了,身體再也站不住,搖搖欲墜。
前段時間曹老進京嚴厲批評侯家,她並沒有將這些事情聯想到一起,現在明白了。爲什麼這點事情會是警察局局長親自出面爲什麼魏燦會被開除爲什麼所長不敢正式調查
這麼說楊紀說的話都是騙自己的
程穎再也呆不下去,踉踉蹌蹌回到自己的門房,拿起電話想要撥通楊紀的手機,突然她停下來,咬了咬嘴脣,這個電話不用打剛剛這些話肯定被楊紀聽到了,他會打給自己的。
果不其然,也就十幾分鍾時間,楊紀在接到心腹監聽的內容後,給程穎打過來:“小程,我接到彙報,你跟王銘單獨見面了”
“嗯他要去香港,我想讓他帶上我,沒想到聽到他說起那麼多的事情”程穎的聲音很平靜。
楊紀有些不舒服:“你不要相信他的話,那些不過是他的詭辯而已”
程穎問道:“楊陽死了嗎”
“什麼楊陽我不知道”楊紀心顫抖了一下。
程穎臉色蒼白的道:“楊所長,據我所知你老家好像是東北的”
楊紀臉色陰沉的道:“程穎,注意你的態度,你這是在懷疑我嗎我警告你,你是一名人民警察,你要做的就是完成組織交給你的任務”
程穎久久沒有說話,就在楊紀以爲這面電話要掛斷的時候,她突然問道:“我現在還是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