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侍衛的聲音,雲巧兩妃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樣,雙雙走上前去,伸手替貞悅兩妃整理衣衫。這種事在王府,天天發生,對於這四個女人的玉體,這些侍衛都可以做到無動於衷了。
“回王爺,沒有,這畫中人就像石沉大海一樣,任我們發出多少張通告,派出多少人去尋找,都沒有任何的意信。”侍衛趙成看着楊旭炎,他們四人跟着楊旭炎多時,對他很是瞭解。
他既然會下此通告,可見此女人跟他有何等之大仇,不然他不會要他們幾個侍衛,日夜查找。可是任他們用什麼方法,這個畫中人,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的音信,也沒有人見過。
這個畫中的人,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上一樣,沒有人知道,更加沒有人見過。還有一個趙成等人沒敢問,就是這個女人的服飾有點怪,怪得有點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石沉大海?我就不信,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城鎮找不到,給我到村裡去,山上去找。再不行就到海里去,只要她在這個世界上,我就不信找不到她。”楊旭炎伸掌打在邊上的石桌上,只聽到石桌蹦一聲裂了。看到裂開一條縫的石桌,趙成不禁皺了下眉,楊旭炎卻看都看,石沉大海,哼。
楊旭炎在心裡冷笑數下,他既然決定要找她報仇,就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沒關係,他有得是時間,有點是精力。他相信,一定能夠找到她。不親手殺了他,不夠解他的心中之恨。
“這?”趙成不明白的看着楊旭炎,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得罪了他這個冷酷王爺了。竟然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侍衛爲難的看着他,要他們四個日夜尋找的就是這麼一個女人,一個小到無法找到的平凡女人。這種小事讓地方官史去做就得了,何必還這麼勞師動衆的?
趙成心裡嘀咕着楊旭炎的目的,楊旭炎卻從兩個女人中間走了開來,在廳中來回的走了數步,當來到趙成身前時,兩眼閃着精明的光茫。
“不管用什麼方法,要是你們能找到她,本王一定重重有賞。”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楊旭炎看着趙成的雙眼,有力的說道。
這個女人,是他重生後,唯一的目標。這輩子貴爲王爺,他不再需要出去打劫錢財了,那麼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她。然後用這一生的時間,慢慢地去折磨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償還她上輩子所犯下的過錯。
“是。”主子都發話了,趙成也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應答,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趙成剛走,楊旭炎這頭種馬,看了眼已穿好衣裳的貞妃,想起剛纔的一番雲雨,身體的某一處,立即如上了法條的弦,漲得緊緊地。只見他嘴角閃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徑直來到悅妃身邊。
在悅妃還有其它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的手已伸到了悅妃胸前,一手肆意的揉捏,雙眼陰森森的盯着外
面。看到楊旭炎這個樣子,悅妃仗着楊旭炎還對她下手的份上,斗膽的問了句,“爺,您要趙成他們幾個幫您找誰呀。”
不單隻她好奇,就是其她幾個人也一樣,這楊旭炎以往從沒這麼重視一個人,重視到要用仇恨的眼光,野蠻而冷酷的聲音。這不得不讓她們好奇,都說有時不要太過於好奇,不然會因爲好奇而死掉,也是有可能的。
楊旭炎嘴角閃出個陰森森的笑容,眼神溫柔,但眼角卻冰冷的看着悅妃,“愛妃,本王沒有跟你們說過,本王的事最好不要管,不要問,不然休怪本王不念惜日溫情哦。”楊旭炎拖着長音,兩眼含笑地看着悅妃說道。
“是,妾身知錯了,妾身以後都不敢了。”一看到楊旭炎那含笑的眼神,嚇得悅妃全身血液都濃縮成一個點,整個人就像坐在冰山上一樣冰冷,眼神害怕地閃爍,聲音顫抖地的輕語。
楊旭炎並沒有回答悅妃的話,而是停下手,低下頭,看着眼前害怕得在輕微顫抖的悅妃。話說他上輩子到底是積了什麼德,這輩子纔會有四個美人侍候着他。楊旭炎看完悅妃,伸手拉過雲巧二妃,一手一個,頭靠在女人懷中,想着自己的心事。
悅妃本想着,自己都這樣說了,楊旭炎會回答她,但是當她看到楊旭炎那雙冷酷的雙眼,依然不變的含笑看着她時,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好在楊旭炎今天心情不錯,沒跟她計較,不然她今晚就沒好果子吃了。
“唔,爺,輕點。”在想着心事的楊旭炎,手上的力道難免失控。雙手在不同女人的身上,流連往返,雙脣卻在女人胸懷,不停的吸吮着那甘甜的密汁。也不知是這些女人想討得楊旭炎的歡心,還是楊旭炎在不知不覺中,手力加大,使得四個女人,呼呼輕吟。
也不知四個女人中,哪個突然嬌吟,要楊旭炎手下留情。但聲音,就好像一塊石頭扔進大海一樣,起不了什麼風浪。楊旭炎的雙手,雙脣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而四個女人的嬌吟聲,也有增無減。
任楊旭火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想要找的人,已沒有了當日的容貌,而現如今,她已是得於重生的凌儀。更加讓他意料不到的是,凌儀會重生在邊關,一個與他相隔千里的地方。
一個年輕貌美,卻有着一手廚藝的女人身上,更加不會想到,她現在竟然在軍營做起了廚娘,還得到了全軍上下的愛護。
因爲有司徒才奇的勸說,纔打消了郭先康要帶凌儀回將軍府的打算。但在第二天,郭先康又說出他唯一的要求,要凌儀住到他的帳中去。
凌儀會肯麼?當然不會。
“不行。”凌儀聽到郭先康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想也沒想,就一口回絕了。她看也沒看邊上的司徒才奇,在那裡一個盡的對她眨着雙眼,示意她答應。
“哼。”郭先康看了看司徒才奇,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
哼完之後的郭先康,轉個身,看向前面一片無際的平原。他是這一塊土地的常勝將軍,自從他任職到今,就沒有吃過一天敗仗。所以在他的眼裡,凌儀提的任何反對意見,都是不成文的。
他這是在爲她着想,想她一個女孩家家,一個人置身在軍營火頭軍中,想他這是在爲她好呀。她還不同意,憑什麼,他這是好心着雷闢,好心沒好報呀。
“凌姑娘,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將軍都答應不讓你去將軍府了,難道你還不能同意這麼一個小小的條件?”司徒才奇見郭先康這一哼之後的表情,趕緊閃到凌儀身邊,看着她,央求着凌儀,並希望他能答應。
郭先康難得對人這麼和善,他是這麼認爲的,自從他到軍營以來,就沒見他爲別人着想過。每天都是在訓練,把他們當作狗一樣來訓練。說什麼,只要在訓練場上多流汗,纔不會在戰場上多流血。什麼保家衛家,是我們男子漢大丈夫應盡的責任,上陣殺敵,從沒有嚇死的,只有戰死的。
總之在司徒才奇的眼裡,郭先康就是這片軍營的主刑官,全軍上下的生死,全在他的操控之中。今天見他難得肯爲凌儀着想,肯爲她設身處地的設想。從一開始說要帶凌儀回將軍府,而給他攔下來後,現在又說要她住到將軍帳中。
是明眼人都明白,郭先康給她走後門,凡要是有點頭腦的人,都會明白,郭將軍對她的待遇不同。可是看凌儀,長得一副冰雪聰明的樣子,難道她就不明白,還是她在故意拿喬?司徒才奇一邊問着凌儀,一邊想着凌儀的種種可能。
“不是我不同意,是我無功不受實祿,這是將軍專用,想我一個小小廚娘,有何能耐住在這裡。”凌儀當作沒有看到司徒才奇眼中的疑問,她的雙眼也看向前面的平原大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司徒才奇看了看郭先康,又看了看凌儀,發現這兩個人,怎麼都是這樣,說着說着,就看向前面,難道前面有更加重要的不成。司徒才奇想着,也把眼神投向遠方,可任他如何看,都只看到寬廣的平原,除了這些,就再也沒有任何可視之物。
“沒有任何的意見,在這鳳凰王朝的邊關軍營,我的話就是軍令。從今天開始,你做完所有的事情,就給我回來。要是你膽敢在廚房那邊過夜,我就讓火頭軍,全部回家種田去。”郭先康站在那裡,站着,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凌儀也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就在凌儀以爲他就要這麼一直站着不說話時,耳中卻傳來他那不容反駁的命令。
“我可以說不,因爲我不是你的士兵。”凌儀很想說不,但是在開口前,她思量了下,最後還是用商量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她重生了,她不再是從前的凌儀,現在的她要學會容忍,學會以和爲貴。
“不錯,你的確不是我的士兵,但你卻在我的軍營服務。所以,你就得服從我的命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