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匪徒狼狽的逃跑了,向華的臉上也輕鬆了許多,雖然向華是高級管理人員,戰鬥力也是比較強,但是參加這樣的大混戰,難免要被砍到,只是向華有意識的避開了要害的部位,只是背上被砍了兩刀,所幸的是刀口並不深。
剛纔一直廝殺了,也沒有時間包紮,向華的心都被戰鬥牽住了,也沒有感覺太疼痛,這時候精神放鬆下來,向華才感覺到後背鑽心的疼痛。
向華看到了幾個保安想要衝出去追殺那些匪徒,向華就連忙喊道,“別追了,先把沒跑掉的料理了吧!”
許氏集團的保安現在都受傷了,沒有一個人是渾身無傷的,只是大多數的人傷的並不重,也還能夠堅持,十幾個受傷嚴重的人也被從二樓擡了下來,向華安排人開車把他們送到醫院去了,至於輕傷的那些人則是先簡單包紮一下,堅持一會兒,等事態徹底平息了,再去醫院做正規的處理。
“向總,你傷的也挺嚴重,你去醫院治療一下吧,這裡有我看着就行了!”
泰勒的臉上也被劃了一刀,刀口很淺,不過留下傷疤是避免不了了,泰勒平時也不注意這些東西,也就不在乎了,這是他來到許氏集團以後遇到的第一次危機,沒想到第一次就這麼兇險。
看看一樓的樓道和大廳裡面有一百多個匪徒躺在了地上,泰勒也是咋舌不已,他很少親自參與這種刀刀見血的戰鬥,以前他是東南亞糧食集團保安部的部長,有事情的話,泰勒直接安排下面的人做就行了,而且那時候東南亞糧食集團也是儘量減少影響。不會發動這麼大規模的戰鬥,而且泰勒的原則是能用槍就不用刀,對付敵人只要一顆子彈就行了。
讓泰勒感覺最意外的則是向華的表現。向華長得文質彬彬的,雖然不是弱不經風。但是也不是那種肌肉男,泰勒實在是想不到今天向華髮起火來會那麼兇,動起手來也完全不遜色於泰勒這樣的人物,甚至因爲向華比較年輕,精力比較好,在戰鬥力上,向華還能夠略勝一籌。
看到了向華背上的被砍了兩道長長的刀傷,刀口的附近的襯衣都被染成了紅色。於是就走到了向華的身邊,催促向華趕快去救治一下!
向華看了一眼泰勒,然後就說道,“我就不去了,暫時還能撐得住,你先去包紮一下吧,我在這裡守着就行了!”
泰勒把臉一拉,不高興的說道,“向總,這個事情你一定要聽我的。你背上的刀傷應該早點治療,否則感染了就麻煩了。”
泰勒招了招手,讓公司裡面的兩個女員工過來。吩咐他們給向華包紮一下,向華卻不過泰勒的好意,就脫下了襯衣,讓女員工包紮一下。
女員工臉紅的替向華包紮好了,然後又將泰勒臉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保安部的那些人也都被簡易的包紮了一下,至於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卻是沒有人管他們,任由他們躺在地上悲慘的哭嚎。
許凡和司馬奇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了一下一樓的慘狀。許凡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向華見到許凡過來了,就連忙走了過去。來到了許凡面前,低下了頭。恭敬的說道,“老闆,幸不辱命,半個小時內把匪徒都趕出去了!”
低頭的動作牽動了傷口,向華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許凡看到了看到了向華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血,泰勒的身上也一樣是血跡斑斑,尤其是泰勒的臉上的兩個被紗布包住的傷口,看起來就顯得挺嚴重。
許凡對着向華和泰勒點了點頭,然後就關心的說道,“你們傷的怎麼樣?去醫院治療一下吧!”
這次的事情還是情報工作不到位,才讓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僅僅是總部這邊就有十幾個保安部的員工受傷,還有十幾個其他部門的同事也受傷了。
向華對今天的事情感到很慚愧,要是自己能夠提早知道這個事情,佈置好足夠的人手,這種損失還是能夠避免的。
向華強顏歡笑的說道,“老闆,我沒事,這次丟人了,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
許凡拍了拍向華的肩膀,向華感覺到傷口有些疼,咧了一下嘴,許凡仔細打量了一下向華,很快就發現了他背部的兩個長長的傷口,於是就連忙說道,“傷的這麼重,就別硬撐着,走,我帶你去醫院!泰勒也走,把傷口好好處理一下。”
向華固執的說道,“老闆,這次是我的錯,我寧願讓着傷痛提醒我記住這次的過錯,而且現在這裡也不安全,還有這麼多匪徒在這裡,我要看守他們!”
“屁話,有我在這裡就行了,你給我好好治病,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我不會饒了你的。”
許凡大聲的說道,然後就安排了人把泰勒和向華送去醫院治療了,向華也不敢違背許凡的意思,也只好上車離開了。
兩人剛走沒多久,辦公大樓外面就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十幾輛警車停在了許氏集團的門口。
“快,都給我進去,把匪徒都給我抓起來!”
“快點,誰要是慢了,就給我去看倉庫去!”
……,……
許劍四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幾十個警察拿着手槍衝進了許氏集團,許劍四帶頭衝了進來,看到了地上躺滿了匪徒,許凡和司馬奇站在遠處看着他。
看到了許凡身上沒有傷,許劍四也就鬆了一口氣,想要去拜見許凡,想到了目前自己的身份,現在還有很多外人在場,許劍四也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安排手下的警員把躺在地上的匪徒抓起來,還活着的就安排救護車把他們送到醫院進行救治,至於已經死了的,則是要用車拉走才行。
“你們是什麼人?和你們發生衝突的是什麼人?你們是不是得罪他們了?”
一個警察來到了許凡和司馬奇面前,拿起了筆和紙,開始做起了筆錄,只是口氣有些像審犯人一樣,讓許凡心裡面有些不爽。
許凡和司馬奇並沒有搭理這個警察,弄得這個警察很沒面子,就嚴厲的說道,“我勸你們老實的配合,否則你們也逃脫不了傷人的嫌疑!都給我老實點,你!就是說你呢!給我把手從口袋裡面伸出來!”
警員對着許凡和司馬奇開始指手畫腳了起來,這些警察平時都是作威作福慣了,很少有人敢不給他們面子,見到許凡和司馬奇對他不打不理的樣子,他也就生氣了,於是就開始厲聲訓斥了起來。
許凡實在是忍不住了,聽着那個警察在自己耳邊聒噪,心裡面也是很煩,本來心情就不好,遇到了這樣一個二貨,許凡也就無法再笑臉相迎了,於是就不耐煩的說道,“警官,我們是受害者,你要查案先去審那些匪徒吧!”
“我擦,你這個小子,信不信老子把你關到監獄裡面,讓你住幾年?”
那個警員旁邊還有幾個同事,他們聽到了許凡的話,也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那個警察有點丟人了,連對付幾個嫌疑人都對付不了,真是飯桶一個,那個警察聽到了同事的譏笑,也是怒火中燒的伸手向許凡的臉上打去。
那個警察原本期望在許凡臉上看到害怕的神色,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看到了許凡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那個警察就更是憤怒了,揮手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許凡並沒有反抗,那是因爲他看到了許劍四已經來到了那個警察的身後,有許劍四在,那個警察就要倒黴了。
果然,那個警察的手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就被一腳踢了一個狗啃泥,只是許氏集團的辦公大樓的地面鋪的都是瓷磚,地面很堅硬,那個警察倒是沒有啃到泥,只不過是啃到了瓷磚,和瓷磚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猛烈的衝擊使得那個警察的兩顆門牙被磕掉了,說話就漏風了。
那個警察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裡面抓着自己掉下來的兩顆門牙,抽了警棍,轉身就向後面揮去,同時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道,“是誰打的老子,老子揍死你!”
向前跑了幾步,那個警察這才發現了站在許凡身邊的許劍四,看着許劍四一臉冷峻的面容,那個警察也是訕訕的把警棍收了起來,陪着笑對着許劍四說道,“局長,您怎麼過來了?我就是審問一下犯人,馬上就結束了,馬上就結束了!”
許劍四冷冷的看着他,然後就陰冷的說道,“你想揍死我?”
那個警察以爲是許凡踢的他,所以就連忙指了一下許凡,辯解道,“不敢,不敢,我說的是這個踢我的傢伙!”
站在旁邊的幾個警察自然看到了是許劍四動的手,對於那個警察投以了憐憫的目光,這個傢伙也是倒黴,不知怎麼就惹到了許劍四,看來是少不了一頓批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