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門汀抱着很大的希望來到了總理府,經過通報以後,只是等了幾分鐘,就被帶到了總理阿爾塞的辦公室,看着在外面等着阿爾塞召見的一羣人,克萊門汀自得的一笑,這個世界就是講究實力的,只有實力才能讓阿爾塞不敢怠慢自己。
“克萊門汀,你不在你的公司待着,找我有什麼事情?”
阿爾塞見到了克萊門汀,心裡面就有點不舒服,前一段時間的憋屈猶然歷歷在目,他一個國家的總理,竟然被克萊門汀威脅了,還不得不按照克萊門汀的意思,替東南亞糧食集團做了擔保,如果不是爲了泰國的經濟穩定,阿爾塞纔不會做出如此大的忍讓,現在看到沒過多久,克萊門汀又來了,阿爾塞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克萊門汀自顧自的走到了阿爾塞辦公桌前面,不用阿爾塞招呼,就坐在了轉椅上,然後就笑着說道,“我的總理大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這次來是專程感謝你替我們公司的貸款做了擔保,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要是沒有什麼表示,那就有點不識趣了,呵呵,這是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克萊門汀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了一張泰美合資商業銀行的金卡,將金卡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阿爾塞的面前,然後就笑吟吟的看着阿爾塞。
阿爾塞警惕的看了一眼克萊門汀,然後就說道,“克萊門汀,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東西?”
克萊門汀淡淡的一笑,然後就說道,“剛纔說過了啊,我是來感謝你的,這是泰美合資商業銀行的金卡,裡面有一百萬美元。密碼是123456,這是你的酬勞!當然,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我也可以省一筆開支了,呵呵!”
不拿白不拿,阿爾塞聽到了克萊門汀的話,也就把銀行卡收了起來,放到了抽屜裡面,然後就笑着說道,“克萊門汀。說說吧,你這次來不會是單單爲了這件事吧?肯定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吧,有什麼就說吧,不用藏着掖着了。”
克萊門汀點了點頭,然後就說道,“昨天東拿鬼和太鬆一還有他們的一些手下被警察抓走了,我希望你能夠把他們放出來!只要他們能夠出來,他們也會給你一筆相當可觀的好處!”
阿爾塞也是早上的時候知道了曼谷警方昨天的行動,看到了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被抓了。阿爾塞心裡面還是有些不高興,警察是歸政府管理的,但是許劍四竟然敢在沒有得到自己允許的情況下就對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動手,真是有點瞎胡鬧了。
看到了新聞上面將許劍四誇得好像是英雄一樣。阿爾塞就更加不高興了,心想自己管不了軍隊,難道連你這麼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都管不了嗎?
阿爾塞把警察部部長叫了過來,準備給許劍四一點好看。讓許劍四知道自己的位置。
在他和警察部部長商議如何處理許劍四的時候,阿爾塞接到了國防部部長班尼答的電話,班尼答對他說最近曼谷的治安環境有點糟糕。在軍方的一致同意下,就調用了曼谷警察局的警力,對曼谷的黑勢力進行了打擊,希望政府能夠對這個事情進行支持。
阿爾塞聽了班尼答的電話,好懸沒給氣死,沒想到軍方也插了一腳,這樣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於是就讓警察部部長給許劍四打了一個電話,讓許劍四解釋一下。
許劍四說他突然接到了軍方的通知,時間緊急,來不及通知警察部和阿爾塞,行動有點倉促,希望警察部能夠處理他,許劍四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許凡對班尼答說,許氏集團向許劍四送了大筆錢,許劍四願意幫助許氏集團,不過還是要請班尼答支持一下許劍四的行動,免得許劍四被處罰,班尼答也看不上警察那點武力,也就點頭同意了下來,這纔有了這麼一幕。
保安部部長以前就對曼谷的三大家族有很大的意見,想要剷除他們,只是他受到了很多方面的限制,不是那麼方便動手,現在看到許劍四把他想做但是沒有做成的事情辦好了,心裡面也就對許劍四比較看重,聽到了許劍四自請處罰,他就連忙向阿爾塞求情,希望阿爾塞能夠網開一面。
阿爾塞聽到了警察部部長的求情,想到了班尼答說的話,阿爾塞知道班尼答和許劍四之間肯定有勾結,要是把許劍四處理了,沒準就會得罪班尼答,於是阿爾塞就“原諒”了許劍四的擅自妄爲,警告許劍四下不爲例。
現在聽到了克萊門汀想要讓自己把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放了,這個難度就有點大了,阿爾塞面露難色,想了一下,然後就說道,“克萊門汀,你真是要難爲我啊,你也知道今天上午泰國的新聞媒體上都在講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事情,說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你讓我現在把他們放了,這不是惹衆怒嗎?我還想着繼續再幹一屆呢,這個事情就別說了。”
克萊門汀不相信的說道,“阿爾塞,輿論算什麼東西,只要你下令管制,就不會有人再關注這個事情,也就不用擔心受到抨擊了,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可以再加一筆錢,保證讓你滿意!”
阿爾塞看了一眼克萊門汀,看到他不想放棄,於是就說道,“哎,克萊門汀,這個事情不是錢的事情,有人說話了,一定要讓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付出代價,這個人的勢力很大,我也不敢和他正面交鋒,我勸你還是算了,免得到時候自討沒趣!”
克萊門汀並不相信阿爾塞的話,笑着說道,“呵呵,阿爾塞,我就不相信有誰能夠和你我二人作對,這個人是誰?如果你不方便動手,那就讓我的人動手,你看怎麼樣?”
阿爾塞見克萊門汀還是死纏不放,於是就只好說道,“國防部部長班尼答親自給我打了個電話,是他在支持曼谷警方的行動,我們政府部門也是事後才知道,你也知道軍隊那幫人的脾氣,所以就別難爲我了,我也是沒辦法,如果能夠幫你,我肯定會幫你的。”
克萊門汀聽到是班尼答從中作梗,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東南亞糧食集團是比較厲害,但是和一個國家的武裝力量作對,那就超出了東南亞糧食集團的能力範圍了,東南亞糧食集團一直都是以經濟的手段輔以一定的武裝力量,打擊對手,如果和泰國的軍隊硬拼,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克萊門汀無奈的離開了總理府邸,這次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啊,原本以爲會順順利利的事情,竟然出現了班尼答這個大障礙,克萊門汀也是沒有辦法了,回到了公司以後,克萊門汀也就把事情對松雞和伯納德說了一下。
伯納德和松雞也是很詫異,爲什麼這個事情是由軍方的人支持的,軍方在泰國的地位有點敏感,以前泰國經歷了幾十年的軍政府年代,社會的民衆對於軍隊還是既嚮往又恐懼,軍隊是普通民衆的一個很好的上升的體系,但是軍隊中又流傳着一些恐怖的故事,讓一般的老百姓也是有些恐懼。
軍隊的人介入了,那東南亞糧食集團也只能選擇放棄了,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也算是徹底完了,被軍方的人盯住了,那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東南亞糧食集團也放棄了對東拿鬼和太鬆一等人的營救。
阮氏家族變得熱熱鬧鬧的,以前三大家族共同控制曼谷的地下世界,還能夠有一些小的勢力可以存在,但是隨着昨天晚上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被阮氏家族吞併了,阮氏家族也就有了獨霸曼谷的資本,那些小勢力也不敢再搞小動作了,也是着急忙慌的拜訪阮氏家族,有的想要維持住現在相對比較自由的地位,有的則是想着能夠併入阮氏家族,獲得更好的施展才能的平臺。
對於想要投靠的小勢力,阮國祥也是一概接收下來,先把人收了,然後再慢慢的挑選。
對於想要繼續保持自由的身份的小勢力,阮國祥則是時而威脅,時而利誘,拉攏那些小勢力投靠阮氏家族,如果願意投靠的話,那還好說,阮國祥也能夠好好對待他們,但是如果選擇了不聽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暗殺了。
只是半天的功夫,阮國祥就接待了四股小勢力的頭目,將這些小勢力併入了阮氏家族內部,照着現在的情況看下去,只要再過幾天,曼谷的黑道上就只剩下阮氏家族一個勢力了,其他的小勢力就會通通消失。
唯一讓阮國祥有些放心不下的就是東拿鬼和太鬆一那夥人,那些人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只要他們平安從監獄裡面出來,那麼就有可能將投靠給阮氏家族的人拉攏過去,分裂阮氏家族的勢力,所以阮國祥就準備去找許凡好好聊聊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