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知道柳飛絮的性子比較溫軟,輕易不得罪人,也不想讓別人傷心,是一個很好的女人。—].
今天柳飛絮能夠當着大家的面,拒絕李劍,實在是太難得了。
這個事情既讓許凡欣慰,高興,又讓許凡有些心疼柳飛絮,知道柳飛絮的性子,能夠讓她做出這種選擇,肯定是李劍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柳飛絮的底線了,柳飛絮纔會當衆拒絕他。
一路上奔波勞累,已經比較辛苦了,許凡本來打算帶着柳飛絮到外面吃點飯就行了,但是柳飛絮也許是受到了驚嚇,不願意出去了,許凡就只好親自下廚,兩個人一人吃了一碗麪,也就算是解決了晚飯的問題。
一個多月不見,兩個人都是年輕人,久別勝新婚,許凡也覺得有些愧對柳飛絮,就着意的體貼,吃完飯以後,就抱着柳飛絮回到了臥室。
一晚上,許凡要了柳飛絮四次,柳飛絮的骨頭都快要被揉碎了,渾身累的一點勁也沒有,癱軟在了牀上,精力釋放了以後,兩個人抱在一起,進入了夢鄉。
李劍被打了一頓,渾身是傷,帶着手下到醫院裡面治療了一下,回到賓館以後,李劍越想越生氣,覺得許凡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只是想把他不要的女人收留下來,就遭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李劍實在是氣不過。
李劍的那些手下也是坐井觀天,不知道天有多大,覺得李氏集團就已經是龐然大物了,在青年開發區這個小城市裡面,竟然有人敢對他們動手,實在是有點欺人太甚,於是就攛掇着李劍向家族求援,對許凡進行報復。挽回李劍的面子,當然他們私底下也是想着爲他們自己出一口惡氣。
李劍心中本來就有火氣,被手下一攛掇,也是被挑起了復仇的心思,不過他可不準備這麼快就向家族求援,他準備先自己使使勁,實在不行了,再去向家族求援。
作爲始作俑者,李劍是被打的最嚴重的幾個人之一,儘管是醫生給他進行了簡單的處理。但是躺在牀上,身體一動,就感覺到了傷口傳來的疼痛感,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李劍也是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帶着人向招商局去了。
這一次李劍是和青年開發區招商局局長李天勇洽談業務,李氏集團在西江省也是一個比較大的企業了,在昌南也許數不上最頂級的公司,但是在青年開發區。就稱得上是一個最重要的投資商了,區委書記和區長也叮囑李天勇要好好的招待李氏集團的人,吸引李氏集團在青年開發區進行投資。
李天勇接到了領導的吩咐,自然是對李氏集團的人分外客氣。給李氏集團的接待標準是最高的,只是讓他不滿意的是,李氏集團的那個李經理好像並不關心投資的事情,李天勇就是和李劍的助理談投資的事情。沒有一個能夠決定的人,所以談判的進度很慢。
今天早上挺奇怪的,李天勇剛來到辦公室。一個剛考上公務員的年輕人就端着一個暖水壺來到了李天勇的辦公室,“局長,李氏集團的李經理來了,他說要見您。”
李天勇對這個年輕人比較看好,剛考上公務員,就主動來幫自己打掃辦公室,積極主動的和領導處好關係,這樣的年輕人才是領導的最愛,李天勇詫異的說道,“是李劍?”
年輕人點了點頭說道,“是李劍,他還帶着兩個人過來了,不過……”
年輕人沒敢說出來,李劍和他的兩個手下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囂張的樣子了,更像是落湯雞一樣,三個人身上都有些地方被紗布包紮着,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一起受傷了。
李天勇看到了年輕人臉上不自然的表情,也不以爲意,而是想着李劍怎麼這麼主動的來找自己,莫非是投資的事情有進展了,於是就說道,“李經理是咱們的大客戶,不能怠慢他,你去把李經理請過來吧!”
“是,局長!”
年輕人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李天勇看到渾身是傷的李劍走了進來,頓時就嚇了一跳,李劍是李氏集團的太子爺,是誰敢把他傷成這樣啊,尤其是在青年開發區,這不是給青年開發區上下官員上眼藥嘛,李天勇決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那夥人,給李劍一個公道,也許這也是一個拉近雙方關係的機會,沒準就能夠把李氏集團的投資確定下來,想想那個投資提成和政績,李天勇心裡面就樂得開了花。
“李經理,你這是怎麼了?”
李天勇裝作很緊張的樣子,連忙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了李劍的身邊,把李劍請到沙發上面坐着。
李劍看到李天勇對自己這麼重視,心裡面也挺高興的,不過他的臉上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李局長,我昨天就是回母校看看,遇到了一個女同學,聊了幾句,結果就由幾十個人圍着我和我的手下打,你看看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青年開發區的治安這個樣子,實在是讓我很失望啊!”
李天勇聽了李劍的話,頓時就義憤填膺的說道,“李經理,你放心,我們青年開發區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肯定爲你討回公道,請問你對那夥人有什麼要求嗎?”
李劍心裡面很自得,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瞭,懂得利用政府的力量來對付許凡,現在是在許氏集團的地盤上,自己沒辦法對付許凡,但是李劍不相信許凡敢和政府對抗,只要政府出面了,那也就能夠報仇雪恨了。
也許能夠藉助着政府的力量,把柳飛絮弄到自己的手上,李劍心裡面想着美事,故作大方的說道,“我和我的手下都受傷了,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讓昨天打我的那些人進監獄裡面,學習個兩三年,那就行了。”
李劍覺得自己已經夠仁慈了,沒讓他們吃槍子,就已經是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