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有錢人十分的惜命,這也難怪了,畢竟人家有這個資本啊,如果是窮人想要惜命,那也要看有沒有這個錢財,阮家不用說那自然是有錢的,不過要是他們想要找如權玉這樣有本事的人,那肯定是很難了,不過現在大隱隱於市,若是讓葉老去打聽的話那就另說了。
畢竟葉老是做考古這一行的,其實他們對於這一方面更接近一些,而阮家屬於商人,所謂的高人並不是突然在街上遇到,然後他會十分好心的告訴你最近有血光之災什麼的,要救人也要費力氣的,這世上有血光之災或者是有病的人多得是了,就算你旁邊坐的就是高人,誰會無緣無故的告訴你。
“雖是這樣說,但是我對這個圈子卻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要從哪裡去找這樣的人,真是想想就覺得有些慚愧了,以前因爲從來沒有接觸過,所以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事情,若早知道家裡頭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多注意一下了。”阮青心裡極是後悔,可是現在一時半會的哪裡會找得到,看來只能夠慢慢找了。
“你們可以請葉老幫你們注意一下,我覺得他來找可能比你們更快一些,不過這些人可能不太願意給人當護衛,到時候真的找到了好好相交也是可以的,畢竟相交好了阮家要是有什麼事情,那別人肯定會願意幫忙的。”權玉看着他心焦,便提了個提議。
其實阮青是想要讓權玉來做類似客首的事情的,但是從各種言行裡面,阮青知道權玉並沒有怎麼想做這方面的事情,這次若不是因爲葉老的情份,恐怕她是不願意來的。
葉老見權玉突然提起了自己,也沒有推辭:“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留意的,小玉說得沒有錯,我對這些事情比你們接觸得多,要是以後真的有這樣的高人,肯定會好好旁敲側擊的。”
其他的小輩聽着他們說來說去的,心裡面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不過這些事情都有大人們作主,他們只要聽聽就行了,待飯吃完了後,阮青就讓人帶着權玉到了客房,權玉本身沒有帶多少的東西,只是今天去外面逛街買的禮物挺多的。
雖然以前她經常來過這裡,但是現在還是第一次來,而且家裡頭的人看到她買了禮物,恐怕也會十分的高興吧!再說她現在也不怎麼缺錢,用不着這麼節儉,若不是現在有了要看着家裡頭古墓這個任務,說不定權玉還會有閒心在這裡多逛逛,但是現在家裡頭有這麼一個不定時炸彈,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可真的是完了。
進了屋子裡面,權玉放下了東西,便進了浴室裡面去洗澡了,阮青和葉老還有兩家的小輩們坐在了大廳裡面的沙發上面,葉雙聽着他們還再說剛纔的事情,倒是有些坐着不耐煩了,倒是阮家的小輩們豎着耳朵再傾聽,他們剛纔看到了阮老爺子,的確是沒有事情了。
現在進到屋子裡面完全沒有怪味了,以前進到阮老爺子住的屋子裡面,經常會聞到一股怪味道,但是現在卻完全沒有了。
“阮叔,爺爺,你們說了這麼多,爲什麼不讓小玉來做這件事情啊!我看小玉家裡頭雖然離這裡遠,但是坐飛機也用不着多長的時間呀!若是家裡頭真的有事情,那可以請她幫忙,想必小玉不會拒絕的。”
葉雙說的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人情這個東西越用越薄,好人情自然是要用在好地方上在,再說交情是葉老與權玉有的,並不是阮家有的,若是平日裡做生意的朋友,那想要交好阮家的人多得是,但是權玉卻是不一樣的,阮青這個是十分看得清的。
“你知道個屁,行了,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裡瞎嚷了嚷,讓人看笑話,你以爲小玉是好請的,她自己的事情多着呢,哪裡還有時間來管我們這裡的事情,這次能夠讓她過來,也只是因爲她自己有需要罷了,當然,若是這次沒有需要她恐怕也會看我的面子來的。”葉老自己看得明白,要說人情是他欠了權玉,他總麻煩也不是個事兒啊!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是到時候真要出了事情,恐怕葉老還得厚着臉皮來找權玉了,所以說有時候這些人有本事的人,幹什麼做這樣的事情,弄得現在是所有人都心惶惶然。
權玉並不知道下面的人再說她的事情,她沐浴完了後,便將盒子裡面的蟲子拿了過來,她看着手心裡面還再翻騰着的蟲子,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神色,不過心裡面卻是再想了,也不知道是誰跟阮家有深仇大恨,要弄這樣的東西放到阮老爺子的肚子裡面。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罷了,她將蟲子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手指間上出現了一滴水,她就這樣就着水在桌子上面畫起了陣,當陣畫好了後,她將蟲子放到了陣裡面,不一會兒陣裡面發出一陣柔和的光,而那隻吃得肚子脹脹的蟲子立馬吱吱叫了起來。
而權玉所畫的陣法也漸漸的變成了一面鏡子,當蟲子的身體慢慢縮小不見的時候,陣裡面所出現的鏡子也印現出了蟲子主人的臉,權玉看到對方似乎噴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她將陣法收了後記下了對方人的面容,便將原本放蟲子的盒子也收了起來。
“看來是被自己的盅蟲所反噬了……”權玉看到對方噴血的模樣兒,就知道肯定是因爲蟲子死了的緣故,雖說盅蟲這個東西的確是十分神秘的,但是有時候用精血所飼養的盅蟲,若是死了那麼對方也會受很重的傷。
不過看這個人的模樣兒,顯然這蟲子是他的心頭肉啊!若不然的話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若只是萬千盅蟲裡面的一隻,恐怕就不會這麼狼狽了。
權玉將罪魁禍首找了出來,在行李裡面挑了一件衣服穿好了,明天早就她就要走了,所以要在今天晚上將害阮老爺子的人告訴他們。下了樓後,阮青和葉老他們還沒有休息,還在說着阮老爺子的事情。
“阮先生和葉老你們還沒有休息呢!正好,罪魁禍首已經找出來了,我已經將人畫出來了,你們看看有沒有認識的,若是認識的話最好是將人逮住,至於要怎麼處置就要看你們的了。”
阮青一看到權玉手裡面拿的是罪魁禍首,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接過了權玉手裡的畫,仔細的看了看後眉頭一皺,嘴脣抿得死緊,看來他是真的認識畫裡面的人。
“中玉,你去將這個人處理了。”阮青將畫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阮中玉接過了畫後,看到裡面的人眼睛微微一睜,隨即點了點頭出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葉老沒有看到畫像,所以並不知道傷害阮老爺子的人是誰,不過看他們心裡面有數,似乎能夠抓到犯人,他的心裡面也就安心了不少。
“怎麼着,真的是你們商道上的人啊!看你的臉色,難道是很熟的人。”葉老看阮青的臉越來越怒,有些擔心的問道。
阮青也沒有想着瞞着葉老,將畫像上的人說了出來,這罪魁禍首倒是與阮家有挺深的關係,平日裡也算是與阮老爺子稱兄道弟的了,而且這次阮老爺子生病,他也來看過,只不過現在看來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真沒有想到居然是他,平日裡看着挺好的人,他以前不是與老阮的關係挺近的嗎?看來現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葉老也沒有多說這人的事情,反正阮家的人都知道是誰,他再說也沒有意思。
“既然你們知道是誰了,那我先上去休息了,若是有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權玉看到他們的確是認識畫裡面的人,便沒有再留在大廳裡面了。
阮青聽到權玉的話,自然是點了點頭,不過善於兇手的事情,阮青還是鄭重的道了好幾聲謝,權玉搖了搖手錶示不用在意,這是在幫忙之內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權玉便起牀了,因爲在別人家裡頭睡,她倒還是有些睡不習慣,雖說上半夜睡得不算是好,但是下半夜睡得還算是好的。
“權小姐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您用不着這麼早起的……”阮青正坐在沙發上面看報紙,一看到權玉這麼早就起來,站了起來說道。
權玉看他眼裡帶着笑,想着可能是兇手被他們抓到了,所以這人現在周圍的氣息柔和了不少:“不用了,可能是到了陌生地方不太習慣,所以有些起早了。阮先生的面色看起來比昨天要好多了,阮老爺子怎麼樣了?”
阮青也沒有掩飾自己的好臉色,傷害自己父親的人抓到了,他心裡面自然是高興得不行,不過這件事情他還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主要是怕他到時候受不了刺激,畢竟父親對他可是真心的。
“人已經抓到了,父親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現在也能夠吃得下東西了,現在看來再調養幾個月,父親就能夠下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