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郊區
“大島君,準備完畢,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幾名手下走到大島身旁,興奮的對着大島低聲說着。
大島擡起頭,看了看天空,緩緩開口:“開始吧!”
“是!”
院內幾名日本赤軍成員立刻興奮的跳了起來,跑到坦克旁邊,一把拉開了坦克的僞裝網。
周圍幾個院子裡,赤軍成員開始分發武器準備行動。
距離兩公里外,一個孤零零的建築矗立在一個小丘陵上,高高的圍牆上面佈滿了鐵絲網,緊緊關閉的大門有兩個警衛手持步槍站崗。
“川下君,你說遠海隊長帶着人出去幹嘛?監獄裡一半人手都被抽調了!東京出什麼事情,居然要從我們這裡調人?東京的警察都已死光了嗎?”
川下田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要是能知道我就不會和你一樣在這裡守大門了!”
“我覺得守大門沒有什麼不好,至少比待在裡面要強!”
“哈哈,說的也是,不過這天氣你真的有些冷啊,該死的,應該給我造一個小棚子,還好晚上不用站崗,不然晚上一個不注意都能被凍死!”
遠處,一個黑色的小點出現了通往監獄的馬路上。
“川下君,你看看那個是什麼?”
川下眯着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遠處正在緩緩開過來的黑色小點:“不知道,看不清楚,也許是東京押運犯人的車輛吧,小四郎,不要大驚小怪的,難道你還怕有人來劫獄不成?你電影看多了吧!”
小四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只不過有些無聊,川下君,我們不如猜猜來的是什麼?是探監的還是押韻犯人的,我猜肯定是來探親的車,你覺得呢?”
川下仔細的看了看:“嗯,我也覺得也像是探監的,打頭的好像不是押運犯人的車輛!”
“我們兩個都猜探監的,那怎麼分勝負?你就猜是押送罪犯的怎麼樣?”
“好吧,我猜是押運犯人的,哎真的是無聊啊!”
公路上坦克車內
“距離監獄還有一公里,大門進入射程,請求開火!”臨時的坦克車張渡邊水池像行動指揮官發出了開火請求。
“允許開火!”
“木門君,瞄仔細了,我們來給他們來一發,哈哈,提前祝福他們新年快樂!”
“放心吧渡邊桑,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木門說完,整個人帶着一臉興奮從武器架上搬下一枚高爆彈塞進了炮管中。
監獄內。
現在是放風的時間,監獄內部的罪犯正在擁擠的小廣場上面散着步。
周圍的高牆上面隔着幾米站着手持武器警戒的日本獄警,四個角落都有一個古代瞭望塔一樣的建築,上面常年駐守着兩名獄警。
整個監獄的牆體十分的厚實,而且牆壁十分光滑,根本不好攀爬,高牆上面還有一層一米多高的電網隔絕了罪犯想要越獄的可能。
重房信子坐在廣場的邊緣位置看着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羣心中充滿了無奈。
重房信子日本赤軍領袖之一,紅色革命者。在日本,從20世紀70年代過來的人,大都知道這個傳奇般的名字和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一羣恐怖主義者。
與今天的國際恐怖主義分子相比,他們大都沒有宗教色彩,有的只是純真的政治信仰(將他們稱爲恐怖分子似乎略微不妥)。成員大多出身於中產階級家庭,受過良好教育,本應成爲社會精英。
生於日本東京。父親重信末夫是日本戰前有名的右翼暗殺團體“血盟團”的成員,參加過暗殺犬養毅首相的“五·一五事件”。
重信房子從小就長得討人喜歡,“血盟團”頭目井上日昭非常喜歡她,常常抱着她玩。
重信房子小時候很窮。她家離朝鮮人住宅區很近,從小就耳聞日本人對朝鮮人的歧視。重信末夫卻不歧視朝鮮人,因爲一次在被街頭小痞子敲詐時,是朝鮮人挺身而出、仗義執言。從此,小小年紀的重信房子就成了大亞細亞主義者。
二十歲時,開始參加學生運動,一開始只是採用和平手段的抗議。但父親對她說:“不流血的革命是不會成功的。”並教育她“跳出民族主義的圈子,成爲國際主義者。”從此重信房子才走上暴力革命的道路,堅信“武裝鬥爭是最大的宣傳”,並義無反顧離開日本,去當時反美鬥爭的最前線中東。羅德機場襲擊事件後,重信末夫還寫過一首詩送給女兒,內有“大義不孝,大義滅親,盡天命”等字。
重信房子是個天才的領導者。參加學生運動後,很快就成了學生領袖。甚至在2000年被捕入獄後,她還在被關押的警視廳女犯關押所裡組織了“犯人聯合會”和警察對着幹,判刑後被關入東京都重刑犯監獄。
她被抓捕的原因也很奇葩,是因爲她抽菸的習慣被日本警方掌握所以才被抓到。
日本監獄和中國監獄不同,不是男女分開,只有一部分監獄是分男女監獄,而且都是罪行比較輕的犯人呆的地方,日本重刑犯監獄是男女混獄,這座東京都重刑犯監獄關押的罪犯罪名最輕的都是一些殺人犯。
小說中,一個殺人犯,或者混黑道就可以在監獄裡稱王稱霸,在這裡根本就行不通,在東京都重刑犯監獄殺人犯遍地走,殺一個人的殺人犯還不一定能夠進東京都重刑犯監獄,這裡要麼是真正的十惡不赦之徒,要麼就是各種*或者天才犯罪者,不過即使這樣,重房信子在監獄中憑藉着天才的魅力,還是有一批追隨者。
從監獄小廣場上仔細的觀察尋找,各種小說中描寫的窮兇極惡的惡徒,一臉刀疤,紋身比頭髮都多的惡人幾乎看不見,反倒是獄警大多數都是滿臉橫肉,手裡拿着一個警棍在周圍走來走去。
這裡關押的犯人幾乎每一個看起來都文質彬彬,根本看不出像是罪犯,如果你們聽到他們談論的話題,你會覺得他們更像一個科學家而不是像一個罪犯。
“重房君,我昨天推演了你說的那個辦法,加入一些麪粉進入炸彈中,我覺得不能提高炸彈的殺傷力,不僅提升不了,反而降低威力,因爲麪粉中含有······”
重房信子看了看身旁這個略有些消瘦的年輕人:“這不是推演的問題,等你以後有機會親自試驗下你就知道了,我可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