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拉了摩爾街道,白天從林清手中購得槍支的三個黑人出現在了飛克爾家家門前。
‘’你好,飛克爾先生在家嗎?‘’
‘’你們有事嗎?該死的。‘’
米蘭達夫人從貓眼裡看到兩個黑人,剛想罵人,但是又忍了下來,最近來她家裡拜訪的人比較多,其中也有一些黑人記者。
‘’我們是《巴黎人報》的記者,想採訪你們下。‘’
說完掏出了自己的記者證在貓眼面前晃悠了幾下。
米蘭達聽到後激動,雖然她是徹頭徹尾的種族歧視分子,但是《巴黎人報》是全法國銷量榜首的報紙啊,自己家和遭遇如果被他們報道出來,那麼一定會引起一些轟動了,該死的強盜一定會有報應的。
快速的打開房門,熱情的請門口的三人進了屋子後。
‘’你們稍等,我去請飛克爾過來。‘’米蘭達急匆匆的跑上二樓。
一會兒,抱着來福槍的飛克爾從樓上走了下來,陰沉着臉用槍指着三個黑人:‘’你們到底是誰,打算幹什麼,警察很快就要來了,現在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火爐旁邊,不要亂動,不然我的槍會打爆你們的腦袋!‘’
米蘭達剛纔將三名黑人請進6★6★6★6★,≦.○.ne︽t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雖然他們拿出了記者證,但是那東西僞造很簡單,而且有哪一個記者採訪時候不帶着相機和錄音筆呢?
更何況還是三個黑人上門採訪,在巴黎,黑人當記者的不是沒有,因爲受教育程度比較低,黑人當上記者可能性很低,更何況是《巴黎人報》這樣的大報紙,而且家裡一次來了三個黑人記者,這就不是奇怪了,這肯定有問題!所以藉着上樓的機會立刻告訴了飛克爾,然後拿起電話就報警了。
三個黑人互相看了眼,沒有動,依舊坐在沙發上,只是一臉疑問的看着眼前的老頭,好像再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假的一樣。
‘’哦,該死,你們這些愚蠢的黑鬼,弄髒了我的沙發,快滾到火炬旁邊蹲下。‘’
這時候,米蘭達也從樓上跑了下來,手裡拿着一把更加老舊的步槍,看見三個黑人一點都不害怕,立刻就爆發了!
‘’我數到三,不然我讓你們腦袋搬家,你們這三個該死的黑鬼,是誰給個你們膽子來我飛克爾家裡詐騙?該死,還記者,你們黑人能當記者?你們只能是小偷,強盜。‘’
米蘭達喋喋不休的罵着,她心中的怒火彷彿火山一樣,需要宣泄。
‘’嘭。‘’一聲清脆的槍響讓屋裡安靜了下來。
兩名黑人拿出手槍指着米蘭達和飛克爾,一槍打在了米蘭達的腳前面,嚇的兩人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我想該閉嘴的是你們兩個,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歧視者!‘’
帶頭黑人猙獰的對着米蘭達咆哮着。
‘’就是因爲有你們這些種族歧視者才讓我們找不到工作,逼着我們去走上絕路,該死,你還不知道你要面對什麼嗎?愚蠢的女人。
說完從寬鬆的衣服裡抽出一把ak47,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彈夾裝了上去,一臉猙獰的指着飛克爾和米蘭達兩個人。
‘’下地獄去吧,你們這兩個尖酸刻薄的混蛋‘’
屋子裡想起了一陣急促的槍聲。和兩個重物倒地的聲音!
米蘭達到死都不知道,這三個黑人就是她昨天在門口遇到被她羞辱的三人!
三名黑人殺死了米蘭達和飛克爾後,分頭在飛克爾家中到處的翻找一切值錢的東西,最終只找到了幾千歐的現金,然後收好武器,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警察總是最後一個抵達現場,當他們來到飛克爾家中的時候,三黑人已經離開了一會。距離米蘭達報警過去了接近十分鐘!
‘’謝特,,發生命案了,快,快我們需要增援,該死的,是步槍子彈還是自動步槍的子彈,我們需要特警,謝特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案子。‘’
兩個巡警進入屋子後立刻開始對着對講機開始大呼小叫起來,他們第一時間做的不是保護現場,而是逃離現場。他們只是普通的巡邏警察,這種案件,不是他們能解決的!
半個小時後,飛克爾家中再一次熱鬧起來,特警勘察着現場,記着們採訪着周圍的居民,電視臺的記者則在現場中拍攝案件案件細節。
當晚,巴黎警方難得勤奮了起來,滿世界的抓黑人。
入室搶劫巴黎每天都在發生,但是入室搶劫殺人,還用了自動步槍,現場還有手槍的彈殼說明匪徒不止一把槍,這讓案件性質變的不一樣了。
如果死得是遊客,巴黎和有關部門扯平找理由找藉口能糊弄過去。如果死的是黑人,那麼可以說是黑幫復仇火拼什麼的,如果是死了阿拉伯人可以說是宗教衝突,但是死的是白人,還是巴黎本地人,更要命的是剛剛上過報紙的所謂的法國戰爭英雄的後裔。這樣案子就是大案件了,媒體一定會追着不放,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人走上街頭遊行示威!
法國警察部門發言人連夜發表講話,而法國巴黎警察局則收到了無數報警電話表示他們家附近有黑人出沒。對自己的安全問題表示擔憂。
這一切暫時和林清無關,林清正在和日後的法蘭西最性感女主播在約會。
‘’你是華人?‘’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更像一個美國人。’
‘好吧,我是中國人。爲什麼覺得我像一個美國人?’
‘因爲我接觸過的中國人面對鏡頭時候一般很靦腆,而你十分的有表現力,對了,你會中國功夫嗎?這樣的’
梅麗莎擺出一套李小龍的經典動作。
‘我去唐人街就是爲了功夫的。你呢?去哪裡做什麼。’
‘我一個朋友嫁給了一個華人朋友,我去看望她,然後如你所見。’
‘好吧,巴黎真夠亂的。’
事情起因很簡單,梅麗莎去唐人街看望朋友,然後遇到越南的小偷錢包被偷了,林清幫她抓住了小偷,而她請林清吃飯,並且認出了這個青年就是今天早上採訪過的青年!
兩人談笑生中巴黎此時已經快亂做一團。
最開始,警方發佈通緝三名黑人,三名黑人照片在法國當晚各個頻道滾動出現,懸賞金額五萬歐元。
然後警局裡面開始接到各種報警,白人看黑人和中國人看黑人沒區別,感覺都是一個樣子。
接到報警後,街頭出現了警察開始盤查黑人的身份,但是法國黑人很多都是偷渡而來,並沒有身份證,所以就被當做嫌疑人暫時的控制起來!
熱情的巴黎人們自發的走上街頭尋找通緝犯,這本來是好情況,但是別有用心的人混進去後,原本單純的目的就變了,開始有種族歧視者打出了黑人滾出法國的口號。
情緒激動的法國人最喜歡的就是各種遊行,示威,抗議了,人羣中有懷着看熱鬧心情的,有種族歧視者,有小偷,有各種別有用心的,場面一片混亂!
在不斷有人煽點火的情況下終於爆發了黑白衝突。
博郎特是一名醫生,在巴黎第十街區的社區醫院工作,雖然博朗特是一名黑人但是因爲高超的醫術和良好的醫德,受到了當地白人和黑人的共同尊重。
八月二十八日晚上,辛苦了一天的博郎特下班回家,他家離社區診所很近,所以他步行上下班。
他剛走過一個路口,就看見幾警察站在路邊,不斷檢查周圍過往的黑人,這種事情在巴黎很常見,因爲巴黎黑人偷渡者實在太多了。
博朗特沒有在意,因爲這一片的警察都認識他,這種例行檢查是不會檢查的他的,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十街區的警察,而是從別的街區調來的,壓根就不認識博朗特,所以他被攔了下來,要他出示身份證!
由於居住地點和工作地點很近,所以博朗特沒有攜帶身份證的習慣。
博郎特告訴這些警察他是社區醫院的醫生,而他家就在前面,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讓人跟他去他家裡檢查下!自己上班忘記攜帶身份證了!
幾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掏出手銬大聲呵斥:‘’醫生?黑人能當醫生?你們除了犯罪別無處,不好意思你這個黑鬼,你的計謀被我看破了,你想要誘騙我們跟你去無人的地方,然後方便逃走嗎?我告訴你,你被抓捕了,現在我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係。‘’
說完拷住了博郎特,繼續檢查過完的黑人,只不過他沒有發現這些黑人看他們眼神有些不對勁了。而博朗特明顯感覺到拿名警察對自己吼叫時,嘴裡散發出的酒氣!
很明顯這個警察是剛剛喝完酒纔來上班的,不然他不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號,該死的種族歧視者!
然後十分鐘後,街道里流傳着博郎特醫生因爲給黑人看病而被警察抓住了。
大多數黑人看見博郎特先生和幾個黑人被手銬拷住在路邊,立刻開始集體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