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被爆炸帶起的衝擊波帶上了半空,正在努力的用翅膀護住自己幾個關鍵的位置,以防止自己被突然出現的類似於樹枝或者石頭擊中。
而剛纔圍攏過來包圍林清的菲律賓士兵們則倒了大黴。
剛剛林清遭遇的第一個小隊小隊長洛基剛剛和自己的連長匯合。
“連長!第十六小隊向您報道,本隊原有十三人,先到十二人,其中一人,犧牲了!”洛基還沒說完,連長就拉着他來到了一個樹後,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你剛纔遇到的情況和這個一樣嗎?”
洛基將手電照了過去,地上躺着兩具屍體,仔細的看了看,兩人他都認識,和自己是一個連隊的朋友。
兩個人的死法和自己的手下馬卡爾一模一樣,腦袋被砍掉,而且傷口處有灼痕,好像被烤熟了一般。
“連長,和馬卡爾一樣,目標可能是一種未知物種,會飛,隱蔽性和機動性都很強,襲擊我們的時候是從一個樹上發動偷襲的,速度很快,我們都沒有什麼反應!不過我發現這個怪物,可能害怕我們的子彈,因爲······”
洛基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連長站在一旁仔細的聽着,再次結合自己的遭遇兩個人慢慢的推理着:“還有一個情況,這個怪物還會將人抓到半空之中在丟下,就像是老鷹一樣,克烈就是這麼被他從半空之中丟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連長和洛基兩個人擡起頭,只見在西南方向有一道亮光拔地而起,如同一顆上升的流星一般,而且速度很快。
而且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一開始只有拳頭大小,慢慢的開始有一個臉盆一般大。
“那是什麼?”連長看着越來越近的光點,失聲的問道。
洛基搖了搖頭,顯然他並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連長,我們還是避開一點吧,好像衝我們飛過來了!”
“所有人,立刻向後跑步前進!”連長點了點頭,迅速的下達了命令。
聚集在一起討論鬼神和天空之中光亮的菲律賓士兵們有些懶洋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纔遭遇讓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現在他們腦海之中都是各種各樣的鬼神傳說。
就在他們正在懶洋洋的準備離開的時候,天空之中原本臉盆大小的光亮已經近在眼前,在他們吃驚的眼神之中一頭掉落在地面。
“那是!導彈!······”洛基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第一件想到了佈置在基地周圍的防空火箭旅。
“轟!”巨大的爆炸響起,這是這些士兵聽到最後一聲就是這個巨大的爆炸聲。
地對空導彈主要是用來擊毀空中的目標,所以彈頭攜帶的炸藥當量和洲際導彈等等比起來威力並不是十分的巨大。
但是這也是相對於洲際導彈,地對空導彈威力再小,它也是一枚導彈。
當地對空導彈丟失目標跌落地面的時候,半截導彈插入了泥土之中,導彈頭部引信在受到撞擊之後,立刻被引燃,在0.01秒的時間內,引爆了攜帶的炸藥。
巨大的爆炸從底下傳出,如同一塊石子丟進了池塘之中一般,一層一層的向外擴散而去,距離地對空導彈最近位置的樹木全部被連根拔起,飛向了半空之中。
林清雖然跑出了一段距離,但是依舊沒有被倖免,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在林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內,將他帶入了空中。
防空旅內部,司令員科迪瓦爾長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剛纔爲什麼不接過手動操作?該死的導彈是落地後自毀了嗎?”
操作人員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但是即使這樣,他依舊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
畢竟訓練了這麼久,根本沒有訓練過這個內容,而且以菲律賓雷達的水平,即使進行人工制導,同步操作也根本來不及,畢竟剛纔鎖定的目標距離地面實在是太近了。
科迪瓦爾癱坐在指揮椅子上,剛纔導彈命中的位置,周圍至少有一個營的菲律賓士兵,如果是在這些士兵正中間的位置爆炸,造成了巨大的傷亡的話,那麼自己會和桑切斯一樣,提前退休了。
“我就不應該考慮那麼多,我就不應該聽桑切斯的指令!該死的!”現在科迪瓦爾面若死灰,心中不斷的咒罵着桑切斯,同時也只能祈禱下,地對空導彈命中的目標周圍沒有太多的菲律賓士兵,或者將那個未知生物擊殺,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將功補過。
林清被衝擊波衝到空中飛了大約有十幾秒鐘,感覺自己正在快速的下墜。
剛纔的十幾秒鐘時間,林清真正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讀秒如年。
林清身上不知道遭到了多少次各種各樣的襲擊,樹枝的敲打,石頭的撞擊,就在剛纔一個葉子打在林清露出的一小片身體上,林清都感覺到吃痛。
“嘭·····”一聲悶響,林青感覺自己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之上,接着整個人快速的向前滾動着,最後撞在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上方之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感覺自己已經徹底的停了下來以後,林清打開自己的翅膀,剛剛的露出腦袋,就感覺一個黑影直接衝着自己腦門而來。
“該死!”林清反應十分的迅速,立刻將翅膀再一次的合攏起來。
“砰!”一聲撞擊聲傳來,林清感覺自己被什麼大東西撞到了,手臂隱隱約約的有些發麻。
但是現在林清根本不敢打開翅膀觀察外面的情況,只能夠躲在翅膀下方默默的等待着。
果然緊接着林清感覺到自己的身後陸陸續續的還有撞擊傳來,自己的背面和上方都有東西掉落下來。
通過物體撞擊翅膀產生的聲音還有手臂上傳來的力量,林清默默的猜測着這些東西的體積大小。
大約過了有半分鐘以後,纔沒有任何的撞擊感覺傳來,林清才小心翼翼的在一次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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