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回到酒店之後,立刻從自己的行李箱之中拿出一張白紙和鉛筆,憑藉着自己的記憶開始繪畫,不一會,博物館的平面示意圖出現在了她的筆下,不過她只畫下了她看到的一部分,從入口處開始,一直到礦物館之間的圖紙,更多的她還沒有接觸到。
“不對,這個博物館應該後面還有一些地方,寬度不對!”白鹿畫完之後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博物館的佔地面積她在網上查過,再之前她還專門的從博物館的背面繞了一圈,計算了下博物館的長寬位置,顯然她進入博物館之後發現距離有些不對勁。
而且博物館的背面也沒有另外一扇門可以提供進出,也就是說博物館應該還有另外一片區域是未對外開放的。
剛纔雖然沒有來得及觀看整個礦物區,但是白鹿在其中的轉悠的時間發現,自己需要找尋的幾個寶石並沒有被找到,也許她沒有看見,她準備明天再一次的進去踩點,同時想要找一找那個多出來的區域如何進入。
白鹿將自己畫好的圖紙收了起來,放進酒店的保險櫃之中變去洗澡睡覺,對於她來說,沒有行動的晚上就是沒有夜生活的時間,雖然她是一個大盜,但是她卻更喜歡陽光。
與此同時,遠在長島的9527也終於換好了一身衣服,邁步的走進了長島的一家酒店之中,不過他很快的就悲劇的發現,他身上只有不到一千美元,他的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偷走了,如果在一千美元花完之前找到林清,那麼他將真的要流落街頭。
而此時的林清已經和伊萬卡兩個人關上燈,開始睡覺,宿醉一天的林清一直到晚上頭都感覺有些昏昏沉沉,不得不早些休息。
第二天八點。
睡了一夜的林清終於活了過來,昨天那種頭重腳輕的狀態終於消失不見,當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的時候,林清從牀上一躍而起,狀態全滿。
“伊萬卡起牀了,今天我一天都沒有事情,我們去紐約逛逛,你覺得怎麼樣?”林清將還在睡懶覺的伊萬卡拉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去自然博物館,已經耽誤了一段時間了,他有些迫不及待。
伊萬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着哈氣站了起來,一頭金色的秀髮隨着她慢慢的坐起來,如同瀑布一般散落下來,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美麗。
“前兩天不是逛過了嗎?還買了好多東西,親愛的你又想買些什麼了嗎?”
伊萬卡說完之後指了指不遠處的牆角堆積着的購物袋,衣帽間已經放不下了,只能暫時的堆放在那個位置,等有空了再去掛起來。
“親愛的,難道你的理解去紐約就是買東西嗎?我是說我想去紐約一些景點逛逛。”林清有些搞不懂女性的思維。
伊萬卡瞬間就沒了興致:“這樣啊,好吧,你等會我,起牀。”
說完之後慢悠悠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根本沒有前兩天去紐約時候瘋狂的勁頭。
吃過早飯,換好衣服,化好妝,林清和伊萬卡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車輛緩緩的向着紐約市中心開去。
“親愛的,你今天準備去哪裡逛?”伊萬卡有些搞不懂林清,爲什麼要去那些景點看,在她眼裡除了人多之外沒有任何的特別的地方。
“我想去自然博物館,你覺得怎麼樣?”林清本來是想說去看看自由女神像再去博物館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自由女神像距離自然博物館還有段距離,他不想在路上耽誤太長的時間。
“好吧,等下我打個電話喊上一個導遊過來,她對紐約十分的熟悉,,是專業的導遊!一路上還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一些事情。”伊萬卡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一部手機撥打了電話,就這樣車輛又在紐約繞了一大圈之後,才緩緩的開進了紐約城之中,車中多了一個伊萬卡的朋友,一名女導遊。
當車輛開到第五大道附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鐘了,顯然現在並不是一個餐館博物館的好時間,現在是吃飯的時間。
林清只好耐着性子陪着伊萬卡和她的朋友莫麗卡兩人吃了一頓午飯,一直到下午一點多鐘的時候,三人終於來到了博物館的大門之前。
林清第一次踏入博物館,趁着伊萬卡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了一副眼鏡戴在了自己的眼上,這是以前林清兌換來的監控探測儀,可以觀察到視野範圍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還有他們是否在工作等等,林清每一次踩點的時候都會隨身攜帶。
“恩?親愛的,你是近視眼嗎?”伊萬卡饒有興致的看着林清,顯然林清帶着眼鏡的樣子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些好奇。。
林清點了點頭:“只是稍微有些近視,爲了更好的觀看這些文物,你知道的,我是一個收藏家,我的家中有不少文物,所以我才選擇來博物館。”
伊萬卡在林清的臉上親了一下:“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棒極了,我很喜歡你這個造型!”
林清在伊萬卡臉上回親了一下之後看向了前方的通道,僅僅是一條普通的入口處,林清的眼鏡上就有十多個小紅點進行閃爍,其中有八個監控,還有牆壁上的紅外感應儀。
林清不動聲色的拉着伊萬卡慢慢的走向了礦物館,他這一次的目標,那枚珍貴的紅寶石就放在礦物館之中,林清不需要和白鹿一樣進行遮遮掩掩,一路需要看清楚所有的監控設備,並且記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林清只需要拉着伊萬卡一路往前走,路上所有監控設備全部都會出現在他眼上的眼睛之中,胸前領帶的別針上,林清還放了一個小型的錄像設備,剛纔進門安檢的時候沒有被查出來,林清可以將屋內的環境全部錄下來之後,回家之後慢慢的對比參照博物館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