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銀座
這裡是世界上房價最高的地區之一,也是日本大肆宣揚的世界上最乾淨的地區。
這裡是象徵日本自然、歷史、現代的三大景點(富士山、京都、銀座)之一的銀座,與巴黎的香榭麗舍大街、紐約的第五大街齊名,是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之一。
銀座是通過不斷地填海造地才逐步形成今日之構架。銀座是許多百年老鋪與本土品牌的發祥地。
貫穿銀座1丁目至8丁目的中央通,被選爲日本「一百名道」之一,也是銀座最繁華的主要街道。每到星期日下午,整條中央通道實施交通管制,成爲行人的步行者天堂。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是路上依舊有着不少人在街頭晃悠。
日本人愛喝酒,也容易喝醉酒,日本男人下班後,多多少少要出去喝一杯纔會回家,然後家中的妻子就有時間出去偷情,哦錯了,小電影看多了,是他們賢惠的妻子就會在家中準備好飯菜等着他們回家。
街頭閒逛的基本都是日本女人,很年輕,有些喝了酒的,正在三五成羣的聊着天,有的則獨自一人在街頭玩着手機,雖然寒冬,但是穿着的依舊不多。
她們是日本特色,援交女郎,這是一個比較文藝點的說法,通俗點就是賣春女郎,和中國街邊拉客的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有,也只有稱呼不一樣而已。
在日本,賣銀是違法行爲,這很奇怪吧?在一個以情色行業爲支柱的國家裡,曾經航母都靠着賣銀女出國賣銀才建造完成的國度,賣銀居然是一種違法行爲,這種做法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既然賣銀違法,怎麼樣是不違法的呢?很簡單,就是買賣雙方不承認存在着金錢交易就好,一口咬定,就沒辦法。
日本的賣春(淫)防止法、兒童****(淫)、兒童色情禁止法、兒童福祉法等早已明文規定,用金錢交易的“管理”型買、****行爲都是違法。但是,只要不是強迫,滿18歲以上的成年人“情侶般”的性行爲,又會受到法律的保護。
比如:在各種情色場所,店方可收取酒水、按摩、共浴等費用。
店方不能收取“性(交)費”,一般都是由客人把錢直接給小姐。即使警方闖進來,只要兩者中有一人不承認涉及金錢交易,沒有發現已用過的避孕套,警方就無法立案。那些從夜總會帶出場的就更是“自願者”了。
實際上,除18歲以下未成年者外,只要沒有管理者,不是有組織的性金錢交易,警方基本不會干預。
日本政府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有一塊遮羞布罷了,用中國話說,做了表子,還要立個牌坊。
林清下車後,立刻有幾個女孩走了過來:“先生,我們是國立高中的學生,你需要服務嗎?”
林清今天一天從海上,到陸地,再到空中,又回到陸地,海陸空已經齊全了,人已經勞累不堪,早就沒有了興趣,所以直接就拒絕了,而且她們幾個的裝畫的太濃了,而且粗壯的大腿直接讓林清退避三舍。
一路上林清至少被誘惑了五六次,終於來到酒店門口。
“先生,你需要導遊嗎?我指的是全方面的導遊,一天只需要七萬日元。”一道挺好聽的聲音從林清身後傳來。
轉過頭,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站在林清的身後,一臉期待的看着林清。
“你是日本人?東京的?”
“哈伊,先生,我是本地人,就讀於日本東京大學,現在是休業期,出來賺些外快。”
林清打量了下女孩,女孩長得不錯,高挑的身材沒有日本傳統女性的大象腿,瓜子臉也符合中國人的審美,最重要的胸前的肉山也挺有貨色。
“跟我進來吧,我在日本幾天正好需要導遊。”
“哈伊。”
酒店頂樓套房
林清站在玻璃窗前俯視着東京這座城市,嘴角帶着邪魅笑容,給人一種像是看見了發現一個十分有趣玩具的孩子,正在思考怎麼把玩他
林清十分喜歡站在高處去看風景,高處會讓林清覺得非常舒服,有種俯視衆生,一切都在掌握的感覺。
東京很快就要不太平了,他並不認爲日本赤軍買了一大堆武器,是丟在倉庫裡當擺設用的,對於一個軍火商來說,能看見自己武器在戰場上綻放纔是最值得期待的。
用《戰爭之王》中尼古拉斯凱奇的話就是:他們得感謝我,是因爲我才讓這些武器在戰場上怒吼,發泄。
讓窗外五彩斑斕的世界化成一片廢墟是所有武器最好的歸宿,每一個武器從被製造出來開始,就是爲了殺戮和破壞,至於所謂武裝自己,保護他人那只是美化自己的藉口罷了。
而且作爲一個憤青,林清覺得日本這個國家就改從地圖上消失,雖然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可以讓日本亂起來啊。
林清陷入了自己意淫之中,日本東京,這個日本人驕傲的城市,如果和巴黎一樣,陷入混亂之中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日本姑娘正在洗澡,她叫佳子,林清知道的只有這麼多,還是開房間的時候她出示了身份證,林清無意間看到的。
妓女和票客之間,很少有人會說自己真實的姓名,一般都是各種假名,比如林清告訴她,他叫足總,田黃足總。
佳子明顯沒聽過中文,所以一直足總桑的叫着林清,讓林清心裡感覺十分的舒坦,被日本人叫祖宗的感覺,真好啊。
當天夜裡林清什麼都沒幹,一天的勞累讓他十分的匱乏,所以上牀後也沒有太多的需求,摟着日本美嬌娘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日本東京某處。
日本赤軍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居然從公海一路無阻的將武器送到了東京市區裡,並且讓日本本土防務省沒有任何的差距,也算是十分的神奇。
這是一個日本普通的農家院式的家庭旅館,在東京市中心邊緣,招待一些到東京窮遊的人或者一些經濟比較拮据的日本小情侶。
旅館老闆大島愛飯已經經營這家旅館十幾年,是這一片區域出了名的老好人,爲人和善,十分的受人尊敬。
往常一樣,大島在十二點準時關閉了旅館的招牌燈,關上旅館大門,只不過今天旅館裡住客很少,只有五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