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以東蕭作時盾
裝睡?何爲裝睡?當然是渾身無力地閉上眼往牀上躺啊。
好一個“渾身無力”!這個渾身無力,使得宇文瀟忽然感到手臂一沉,於是宇文瀟低低的笑了起來。
“落寒,你會害羞?”
“少爺,你會接吻?”
宇文瀟的臉皮兒又薄了,紅紅得十分誘人:“沒、沒有!我……啊,不能對主子不敬!還有,不許用問句回答問句!聽、聽到了沒?”
落寒悶笑:“少爺,你好像很傲……”
“落、寒?”宇文瀟垂着螓首,但周身強大的黑色氣場把落寒嚇得半死。
“沒,哈哈,我剛剛說過話嗎?”
“落寒。”宇文瀟擡頭,只是藍眸中閃着狡黠和算計:“請用‘傲’組詞。”
“傲氣、傲然……那個,傲慢……”
“嗯?”
“不,不是傲慢……那個,傲霜鬥雪!還有,傲岸……呃……”
“沒有了?”宇文瀟懶懶地掀了掀眼皮,“落寒,沒想到,你竟然詞窮……嘖嘖嘖。”
少爺身邊從來不留廢物的!落寒渾身一陣激靈:“沒有!還有傲嬌!”
話一出口,落寒就想要了自己的舌頭。自己,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但俗話說的好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敢問潑出去的水還有全部回收的餘地嗎?
出乎意料,宇文瀟忽然說:“落寒,好好整理一下,我們馬上要回去了。明天要上學。”
“哦、哦……”好倉促啊。
沒有見到軒轅君。
軒轅君,雖然黑髮褐眸,但是那臉和袁君可謂是如出一轍。這就是宇文瀟對他既抗拒又接近的原因了。
但,自從落寒一事之後,她早就決定忘記前塵往事。
可是一向對她很關心照顧的人,一下子不待見她,也有一點不能接受。
這是宇文瀟在君皇閣大門前的總結。
軒轅君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她進來,原因很簡單,是他在批閱一本十分繁瑣重要的奏摺。
雖然修雅國沒有太子,但是也輪不到五皇子批閱吧?五皇子才十八歲,再重要、繁瑣的奏摺,也不應該讓他批閱不是麼?
宇文瀟暗暗吐槽一聲,離去。
“站住!”身後,傳來男人暴虐的聲音。
暴虐?嗯,宇文瀟感到了沖天的戾氣。
“幹嘛?”宇文瀟頭也不回,只是腳步微微一頓。
“君皇閣,難道是你一個草民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堅定質問的語氣問人問題,這還真是彆扭。
宇文瀟一下子扯下了紮起一頭銀絲的黑色緞帶:“怎麼,想打架?”
“對皇家貴族不敬!押入大牢!”冷酷無情的男聲令宇文瀟感到陌生。
冷血殘虐、喜怒無常纔是真正的軒、轅、君嗎?真是一個‘好’君王的料子!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