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張開雙眼,江寧感覺身上不對,卻一時不知道哪裡不對,眸光愣愣的向上移,然後就看見男人放大的含笑臉龐。
轟--
腦子一下子炸開,江寧想也沒想跳了起來,然後,做出一件事情。
“啪--”
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五指印清晰可見,而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阮君恆,而她……剛纔是在阮君恆懷裡睡覺!
江寧眸光冰冷,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剛纔行爲。
阮君恆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風輕雲淡,只是額角有青筋正在“突突”的狂跳不止,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打他,而且是打臉!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書房裡,瞬間變幻,由平和變成了寒冬,而強大的氣壓,就如大山般壓了下來,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那恐怖的氣勢,彷彿要摧毀整個天地間。
而這恐怖的氣勢,正是由阮君恆散發出來的。
離這裡有百米近的奴僕立馬退到千米遠,雖然離百米,可他們依舊能感覺到阮君恆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息,可見其氣勢之強大。
江寧知道自己對付不了阮君恆,卻沒打算妥協,僵直着背,與他硬碰硬的對視着,那雙秋水美眸中,有不屈與屬於她的驕傲及剛毅,誰也不可以讓她彎腰,就像她面對好幾具被解剖得凌亂的屍體一樣,都不能讓她感覺恐懼。
“知道自己的身份嗎?”阮君恆的聲音不帶下點波動的吐出,高深莫測。
江寧死死的盯着阮君恆。
阮君恆優雅的慢慢悠悠的起身,輕移腳步,走到江寧的面前,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明明是無波無瀾的樣子,江寧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抑,後背變得僵硬,手心不聽話的冒冷汗,就算如此!她依舊不打算屈服。
“噁心!”面對阮君恆,江寧只是乾脆的兩個字。
阮君恆依舊風輕雲淡:“本王原本是不打女人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今天可以爲她犯戒,打女人。
聽到阮君恆隱帶威脅的話,江寧瞳孔瑟縮了下,同時,她也從話裡聽到了另一個弦外之音,只要她道歉,他可能原諒她,而且,只是“可能”並不是一定,可她……卻依舊沒有屈服的打算,雙手緊握成拳,理直氣壯,她沒有錯,都是這個男人擅自抱她,被她打活該。
面對阮君恆如此強大的氣勢,又有幾人能堅持得下去?阮君恆也不認爲江寧能堅持得下去,對於江寧,他只是當她是:可以玩玩的女人,而現在……
按阮君恆不近女色的潔癖,找一個可以在一起的女人太難,剛好,江寧不被排斥,於是,他纔想帶她離開,繼續玩下去。
對於他,她只是玩具。
阮君恆深邃幽暗的眸子,令人難以捕捉的一閃,又恢復平常。
狂妄的伸手,用兩指挑起江寧的下巴,阮君恆故意將氣打在她臉上,可是還沒等他將一口氣呼完,女人又不聽話的躲開了,甚至伸手拍開他的手。
阮君恆:“看來本王是太溫柔了。”
言下之意,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麼?就像剛纔她打他一樣打她嗎??
江寧高傲的不低頭,眼睛依舊與他對視,面對他突然變得冰寒的視線,毫不退縮。紅色紗衣,風姿不減,臉頰上還有剛睡醒的兩坨紅暈,加上她那雙光彩熠熠的秋水明眸,更加令她美得炫耀,驚心動魄。
可是面對這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