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秘密培訓修士的秘房中,劉大福三人卻是冒充了日本的忍者隊伍混進了這個最嚴密的地方。當然若不是劉大福三人功力已經達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他們也是不可能瞞得住眼前那位領頭的忍者頭目的。
那口巨大的鍋子還在熱氣騰騰地燃燒着,而劉大福卻是與神麟還有源真細細商量了一番,此刻房間裡面除了那其餘的忍者外,還有着暗處的不少的鬼道高手,那可都是忍者最秘密的力量,劉大福神識都無法感應到那些人的存在。
“我們現在就動手的話,可以將這一羣人盡數消滅,但是我們自己也是難以逃出去,這樣可是拼個兩敗俱傷了。”神麟一臉皺眉地道。
“或許我們明着不行,難道就不能用一些暗中的招數麼?這些日本忍者一直都是守在這裡,他們定然知道這些人的重要性,但是此刻他們一個個都是昏迷的,也就是說沒有人一下子便是可以知道他們出了狀況,大福,你可是神醫啊,神醫不但會治病,應該還會下毒吧,要不要給他們還幾副好藥呢?”源真卻是鬼點子一亮,輕輕笑道。
三人都是神識傳音,所以就算是在這麼多的人房間裡面也是沒有人察覺到他們的異常。劉大福也是心領神會,他點了點頭,現在只能這麼做了,反正這些修者都是自己國家的後患,與其讓他們壯大起來,還不如毀掉,劉大福也不想要了他們的性命,他忽地笑了起來。
正好那箱子裡面的藥材被盡數搬到了鍋子的旁邊,但是卻是沒有人敢於將那些藥材倒進鍋裡面去,很快一切都是準備妥當之後,那位頭目卻是來回走動了起來,他們似乎在等人,劉大福想了想,這一定是在等調製這些藥材的高人吧,能夠培養這麼多的修者高手,那位背後的人一定無比的強大,劉大福想到這卻是也十分的想要見一見這位高人的模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吧,大鍋裡面仍然像是燉湯一般將衆位修者放在水中不停的煮着,而這個時候,外面終於是有了動靜。劉大福神識一動便是感應到了那龐大的壓力,那種壓迫之力劉大福從來都是沒有遇到過,那種來自靈魂特有的壓迫就是當初在那特殊空間中遇到靈界的衆多高手也是沒有過的。劉大福大爲驚駭,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方的神聖?
在他的一臉期待之下,很快房子外面的大門被推了開來,劉大福只看到一隊穿着日本特有的和服的中年人踩着碎步向着屋子裡面走來,那一羣一到,領頭的日本忍者立刻說了一通,接着便是跪了下去,劉大福三人也是不得不下跪。
而那一隊走來的中年人一個個都是表情冷漠,像是根本沒有將面前這位忍者放在眼裡一般,那位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提着一和央寬大的花色和服走到了那口大鍋前,他目光有些呆滯,但是頃刻間劉大福便是忽地感應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穿過了衆人向關前方的大鍋子竄去。
這個中年男子竟然也會這種奇異的神識,而且他的力量似乎又是與東方的修者有着些許不同,那種怪異的力量劉大福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而此刻那位中年男子神識已經將鍋中衆人都是細細查看了一遍,在確定沒有大礙之後他才放下了沉重的心情壓低聲音對着身後的人道:“可以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淨化已經去除了他們身上因爲藥物而引起的過敏反應,反噬之毒已除,現在可以用新的配方了。”
劉大福驚訝的是這個中年男子竟然說的不是日本那種怪異的語言,而是純正的中國話,這不得不讓劉大福心猛然一緊,這個中年男子莫非還是中國人麼?劉大福又是覺得不太可能,中國的修者一向自視清高怎麼可能會爲這些日本人去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呢?而且這些修者一看都是靠着某種特別的力量將他們短時間內提升了力量的,這種速進之法在修真界那隻能算是魔道了。
然而就算是魔道中人,或許還有可能會因爲利益而背叛自己的國家,但是劉大福細數了一下修真界的魔道,如今最讓修真界頭痛的就是那藏在長白山脈裡面的邪族了,而邪族已經是劉大福的後院了,不可能會是邪族乾的,劉大福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中年人的來歷。
劉大福不敢多看這位中年人,他也不敢用神識再去探查了,只好繼續等待機會下手。那個中年男子的話剛說完,他身後的人便是一個個走上前來,那些人手中都是拿着一面小旗,劉大福餘光一看,頓時看出了那些旗子裡詭異之處,那些旗子其實是一種奇異的力量,那種力量就像那位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力量一般,不像是修者的純淨靈力,倒像是帶着一抹黑色氣質的外來氣息。
劉大福忽然間是想到了那黑耀文明,莫非這種力量還與那黑耀文明有關麼?劉大福正想着,卻是發現那個中年男子的目光猛然向着他掃來。劉大福大驚,他趕忙心神一收,將全身的氣息都是凝聚在了一起,以防止修者的氣息外泄出來。那個中年男子很快便是從劉大福的身上移開,他剛剛只是一種直覺,似乎有些感應,但是很快便是釋然了。
劉大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而此刻那一隊中年和服男子將那口巨大的黑色鍋子圍了起來,他們手中都是握着一面古怪的旗幟,看起來有點像是中國的陣法大師在擺陣一般。
劉大福偷偷地傳音給神麟,說到陣法這個來自上古的神獸可是比他的陣法知識要廣得多,劉大福就想知道那些人到底使得是什麼陣法。
而神麟也是看了一陣,他也是害怕那位一臉冷漠的帶頭中年男子起疑心,所以沒敢用神識去探查,只是用眼睛的餘光來觀察,一會兒之後,神麟突然是道:“這難道是佔師的星靈淬體之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