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竟然有着這樣的能力,我居然是器身!”劉大福盯着自己的雙手很是怪異地道。
“你若是器身還真有那個資格擁有那把后羿神弓,那神弓在你的手上可以發揮出最大的威能來。”那隻九尾靈貓盯着那劉大福很有深意地道。
“不過那把弓卻是被盜走的,無論如何你也算是那個賊子的同黨,所以這把弓還是交出來吧,小子。”那隻九尾靈貓看着劉大福又轉而道。
“九尾靈貓兄弟,你也不要這樣吧,那把后羿神弓身俱靈氣,有着自主的意識,他想要跟誰你何必阻攔呢?”那霸天狷看着那隻九尾靈貓很是深意地道。
“這樣吧,你將那把弓放到那個武器架上,我再將他送給你,否則我無法與那塔的主人交待。”那隻九尾靈貓很是人性的用那隻大爪子摸了摸下巴,苦着個臉道。
劉大福也是一驚,這隻貓也太那個了吧,不過他沒有多想,既然那隻貓要找臺階下,他也不會那麼死板,將那后羿神弓放到了那武器架上。
“好了,現在本王正式將此後羿神弓送給有緣人,你身爲器身也不枉那塔的主人委託給我的任務,這后羿弓以後就是你的了,你可要好好的待他。”那九尾靈貓很是人性的像一個大老頭一樣,指在劉大福,一副糟老頭子的樣子。
劉大福將那后羿神弓一收,此刻他算真正是這把弓的主人,沒有人可以再將此弓要走了。如果不是劉大福此時實力並不足以壓倒那九尾靈貓他早就以開天神斧與之對上了。但是此時兩邊算是和平的化解了一場危機。
那九尾靈貓此時算是神氣了起來,劉大福一直在找出口,他想要往更高處走去,這裡可沒有通往那六層的通道,他的心中滿是疑惑。
“你在找什麼?”那隻九尾靈貓盯着劉大福很有深意地道。
“我在找出口,這裡難道沒有通往上層寶塔的通道嗎?”劉大福疑惑地掃了掃四周,發現這裡完全是一個封閉的場所,他的心中無比的壓抑,很是無語,難道自己一行辛辛苦苦度過了如此的危機卻是要在這個地方困死一輩子嗎?
“這裡哪裡會有出口?不要找了,安心在這裡陪我過一輩子吧,這裡根本沒有出口,當初我被困於此也是因爲此,你們要到的我在那悠久前已經想過了。”那九尾靈貓盯着劉大福一臉的不屑,你是看着一位外星人一樣。
“怎麼會這樣,這座通天神塔如此高大,怎麼可能沒有第六層呢?這裡應該有着通往上層的通道,不會這座塔怎麼上去叫?”劉大福很是不解,他看着衆人很是無語。
“沒有用的,這裡自成一片空間,早在那悠久歲月前已經被塔的主人將此層空間封閉了,那上面的東西你根本看不到,似乎被掩蓋了,連我也無法去探尋到。”那隻九尾靈貓盯着劉大福沒好氣地道。
“那你怎麼不從那底下出去呢?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容易吧。”劉大福盯着那個九尾靈貓不解地問道。
“我的身上有着禁制,只能呆在這個神塔中,根本出不去,你也別妄想了,要麼從原路返回,要麼就陪我呆在這裡。”那九尾靈貓盯着劉大福一臉深意地道。
“不可能,這裡面肯定有着秘道,只是我們沒有找到罷了。”劉大福掃過這間塔房,這裡面面積並不大,但是處處都是有着大道之理。
劉大福看着那個神塔之身,臉上也滿是驚駭。那霸天狷在塔內走了一圈,突然道:“這裡面有一個大陣,將我們全部矇蔽在了裡面,只要解開了大陣我們就有了出路了。”那霸天狷很是心驚,他的話令衆人更驚,他居然可以洞曉天理,那上古的大能人持有着此塔,裡面的秘密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破除的。但是此時那霸天狷分析透徹,一點沒有開玩笑。
劉大福很是興奮,那霸天狷的陣法之術他在那地獄下的十八層地獄中已經見識過了,但是此時卻也是不好多說什麼,繼續聽了下去。
“你可以看到這裡面的大陣?我就一直在懷疑這間神塔有着一股莫名的能量包裹着,一直難以破除,沒有想到你還是遠古以來長存下來的陣法大師。”那九尾靈貓盯着那霸天狷,心中很是興奮起來。
“我也只是覺察到了大陣,真正要破除此陣還必須將此陣的陣眼找到纔是,否則大陣一直隱伏在神塔內,我們根本捕捉不到。”那霸天狷眉頭皺起,那一雙紫紅色的雙目發出幽冷的光芒來。
“那趕快找啊,我可是一直想着到上面去,那個老傢伙也說了,只要我能從那上面出去,他就解開我的禁法。”那隻九尾靈貓一聽到這古陣有辦法破除,立時跟撿到了活魚一樣,上蹦下跳的,很是開心。
“我在想這個通天神塔的主人將那個上古的大陣佈於此難道真是不想讓人看到那上面的東西嗎?”那霸天狷看着那九尾靈貓很是疑惑地道。
“不錯,當年他就是這樣說的,與其悲傷,不如無知!”九尾靈貓重複着那個遠古時期的大能人所說的話。
“那他爲何又要將你囚於此呢?”劉大福看着九尾靈貓也是好奇了起來。
“因爲我貪玩,他說我劣性難改,將來必闖下大禍事,他還說如今天下已變,並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可以隨意的去改變一切了。”那九尾靈貓回憶起那個遠古大能人的話,心中很是悲涼。
“那位大能人是活在這天存在之前,這麼說這能人是與那盤古同一個時代的人物了,那會是誰呢?他去了哪裡?爲何將此塔放在了這塊淨土上,而不顧了呢?”劉大福望着那九尾靈貓很是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哪知道,不過那位大能人最後見我時已經很是虛弱,他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根本不可能再有生機了,我在想那個老頭是不是已經去了。”九尾靈貓再次學着人樣,一臉的愁容,大爪子摸着毛茸茸的下巴道。
“他受了重傷,是誰可以傷到這樣一位大能人呢?”劉大福也是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很是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