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各位求票了!涉及到軍事部署,這一章真不好寫!加油!)
戰鬥持續到中午的時候,老天爺纔開始真正表達了他對戰爭的厭惡之情,眨眼的功夫天上的黑雲就如同對着整個世界壓了下來一般,暴雨來臨之前,颳起得黃風混着戰爭製造的碎屑,吹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巨大的閃電更是一個接一個得鞭打着這個血腥的世界,彷彿要讓這個世界的人們知道這是人類應該受到的懲罰。
“好大的風!這個雨肯定不小!”瓊斯驚歎道。
“這是老天爺發怒了!”我道。“讓兄弟們準備雨衣吧!”
“是,長官!”
“弟兄們,準備雨衣!”
不等部隊都換上雨衣,老天就如同天河掘了口子一樣鋪天蓋地的從天空中傾瀉下來!涼涼的激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裹了裹雨衣,發現周遭十米內還能隱約看見有人在晃動,再遠了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麼大的暴雨,這個仗怎麼打下去,長官?”吉米在雨中大聲的問我。
“我不知道!米勒,給我聯繫指揮部我要彙報一下情況!”
“是,長官!”
指揮部的命令則是很體諒前線的將士,讓進攻部隊就地構築防禦工事,等雨停歇之後再繼續進攻!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給了德國人一點喘息之機,但是盟軍指揮部考慮到現在的德軍已經不足爲懼,況且在雨中作戰,同樣限制了美軍的進攻,最起碼炮火就不能有效的支援前方的作戰,考慮到傷亡計,暫時停止進攻,而德國人本身力量就已經不足,更是拿不出力量來進攻,於是雙方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給壓得都停了火!
“唉,多虧了這場暴雨,真希望能持續下個一年半載!”羅普斯中校躲在這座臨時指揮部中,望着傾盆而下的暴雨心有餘悸的道。
羅普斯中校的防線背後就是防範盟軍海軍部隊的岸防炮陣地,只要他被徹底突破,那麼守禦海上的門戶將徹底打開。盟軍的戰艦將會魚貫的開進海岸線,對着瑟堡進行炮火打擊!如今隨着美軍攻擊部隊不惜代價的進攻,更是讓他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羅普斯中校的部隊,無論是士氣還是彈藥,藥品以及各種生活補給在盟軍長達兩年的轟炸封鎖下,都已經變得非常短缺了,目前的德軍士兵幾乎是靠着一股不重蹈一戰後的絕望和困頓而戰鬥下去!儘管德軍的勇氣是進攻的美軍不可比擬的,但是實力上的巨大懸殊已經讓羅普斯中校有一種難以爲繼的感覺!
羅普斯中校靠着機槍從內衣的口袋中拿出萊倫曾轉交給他的那塊機械手錶,摸娑了一下。這塊表的主人早已陣亡,但是它依然歡快的走着,從來沒有停下過來!儘管羅普斯中校有好幾塊這樣的手錶,但是自己的和這塊手錶相比,所代表的意義卻截然不同!在羅普斯中校的心目中這塊表的實際意義早已經超過了這塊表本身的價值!
“告訴兄弟們,注意防範美軍趁雨來攻!”
“是的,長官!”
“還有,分出一部分人來,抓緊輪流休息,保持體力!軍需官,我們的彈藥和藥品情況怎麼樣了?”羅普斯中校叫過軍需官道。
“長官,彈藥現在嚴重缺乏,尤其是反坦克武器使用量比較大,如今存貨也不是很多!”軍需官憂慮的道。
“藥品呢?”
“藥品更是緊缺,尤其是抗生素一類的藥品幾乎已經告罄!從前線搶回來的傷員,因爲得不到救治死了很多!”軍需官說着,忍不住問羅普斯中校道:“長官,我們還能在瑟堡守多久?”
羅普斯中校閉上了眼睛久久沒有答話,最後才低沉的道:“不要管還能守多久,讓我們盡力吧!”
狂風暴雨很快就讓這座巨大的海港城市變成一片汪澤,一些仍處在一線的士兵腳下的積水早已經漫過了腳面,一腳踩下去就會在皮靴內灌上一鞋的水,走起路來呱唧呱唧的作響;雨越下越大,士兵不由自主的緊緊的裹着雨衣,但是卻並不能阻擋這樣的大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一直順着領口流進內衣,不多時就如穿着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衣服,沏在身上很是難受,一陣風吹過更是冷的讓人從心裡發顫!
“該死的天氣!快把人淋死了!”吉米幾乎快把整個人縮進了雨衣裡,但是仍然阻擋不了全身被淋溼的命運,不由氣惱的發着牢騷。
“哈哈,吉米,你好好幹,爭取早日當上將軍就不用享這個福了!”林伯納聽到吉米的牢騷,卻是笑着打趣。
“林伯納,你放心!如果我當上將軍,我會第一個先命令你跳到海里浸他個三五天再說!”吉米對林伯納道。
“哦,我的上帝!吉米,我想你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該死的上帝!你等着瞧!”吉米發狠道。
吉米剛說完,天空中卻是‘咔嚓’一道耀眼的閃電劈向地面,緊接着就是一聲滾滾的沉雷在衆人的耳邊炸響!大自然無邊的威壓,讓整個世界的生物從心裡不由的顫粟,吉米更是不堪,被這一聲驚雷嚇得臉色煞白,嘴裡一直不住的喃喃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這個時候,沒有人的嘴裡再敢提半句上帝這個詞彙,儘管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見慣了生死,也不會畏懼死亡,但是對於未知的神靈卻沒有一個人再敢不敬。人死了或許寄託神靈,讓靈魂可以轉世重來!但是假若神靈也拋棄了你,你能否不絕望?
我的d連的兵,被這場大雨澆的幾乎都成了落湯的雞,可在這一線的陣地上,除了苦苦的堅持之外,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避雨,至於進攻我連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大雨驅趕着手下作戰,簡直是開玩笑,不止死的人多,坦克的效用也將大打折扣,處在這樣的優勢下,我犯不着拿命來玩!
看雨這個不停的下法,我心道:看來這場雨過後,我的部隊恐怕又要病倒一批了!喊過醫護兵,我道:“告訴後勤部門,等雨過後,我需要大量的熱湯爲兄弟們驅寒!”
醫護兵笑笑道:“長官,就是不說!我們也會採取措施防範兄弟們病倒了!”
“那就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了!”我點點頭道。
望着裹着雨衣抱着槍哆嗦成一片的美國大兵們,爲了鼓舞士氣,我竭盡全力的吼道:“兄弟們,都擠一擠,再堅持一下!這雨不會下的時間太長!等雨停了,我放你們大假,對着太陽好好曬曬你們的蛋蛋!”
在這瓢潑的大雨中,我的聲音並不會傳的太遠,只是近處的士兵才能聽到,然後再轉告訴其他的人,不過這樣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有士兵一下子來了精神,問我:“長官,是不是等雨停了,我們就撤下去和別人換防?”
我笑着大聲道:“no!我會放你們十分鐘的大假,把你們的蛋蛋掏出來好好的涼一涼,免得受潮,這對將來可不好!”
“長官!我可不需要!”那個說話的士兵又懨懨的縮了回去。
約翰對於這種士兵之間的玩笑,更是感興趣,湊到我的跟前,故意對我道:“康提,這話你可說錯了!經過我的研究證明發現,男人的蛋蛋不會因爲雨水的浸溼而產生影響,因爲那個玩意兒,據說有自我保護的功能!”
我笑道:“約翰,你懂得還真不少嘛?不愧是這方面的專家!對了,約翰。戰爭結束有沒有興趣在學校裡當性學老師?”
約翰毫不猶豫的道:“真要我的話,我還真敢當,當然我的班裡要有足夠多的女學生!”
約翰讓我頓時啞口無言,只有給他豎起了一個表示鄙視意思的中指!
我在諾曼底這個鬼地方,到現在已經打了五仗了,在諾曼底地區我主要遇上一種由農田、果園、牧場等組成的網格式地形,許多0.5-1.5米厚1.5米高的土坡相互交錯,像網格似地把每塊地分開。這些土石坡長滿草叢和1到5米高的樹木。道路把每道土石坡切開一個口子,穿梭於其中。被樹籬分開的每塊地,最小處只有幾百米,形狀既有正方形和長方形也有多邊形,所有地塊共同組成一個無規律的圖案。
然而德軍在挖步兵坑時通常會把指揮點、電話交換機、彈藥點、救護點等放在樹籬內,這些地點均僞裝及好,難以從空中與地面發現。在每塊地裡面完全無法對外觀察,進攻者對下一塊地的情況毫不知情。想要穿過每條樹籬,只能穿過中間開闊地帶。盟軍的戰術是部隊在坦克支援下輪流攻擊每塊地,迫擊炮和重炮壓制樹籬內的敵人。坦克則裝上特製的可用於推倒樹籬的裝置,方便在各個樹籬間穿插,但樹籬地形卻能有效地幫助德軍阻擊進攻並向下一個樹籬撤退。
而對於瑟堡的城市防衛,德軍同樣依靠着城市的建築結構在各個主要的路口設置了大量的反坦克障礙和各種地雷,這種反坦克障礙並不是想象中的用鋼鐵豎上幾個叉就可以,它是用過噸的水泥和巨石澆注而成。坦克無法強行拱開,就算是用炸藥炸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行。但是德國人的狙擊手,絕不會給工兵這樣的時間,只能清除這一片的防衛力量,才能把這些路障破壞。因此路障迫使坦克不得不繞路通行,德國人然後遠遠的用僞裝了的718陣地反坦克炮用9425米的超遠直射火力擊毀坦克,雖然城市不同於野外達不到這麼遠的距離,往往一開炮,就會暴露反坦克炮的位置,招來炮火打擊,但是美軍的坦克卻也會被擊毀至少一輛或數輛!
不止如此,德國人通常在,路障附近的某個合適的建築內改修成武裝據點,並且配上機槍火力壓制和狙擊手,以及反坦克筒,並且在相應的某個建築的後面部署上迫擊炮,構成的交叉火力網,通常十幾人就可以控制很大的一片區域。
而我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用重炮轟炸,坦克提供火力支援,步兵推進的進攻方式,突擊守衛的德軍,而德軍在一條防線失守手後,立刻轉入下一個預設好的防線對我們仍舊同樣的阻擊,因此我們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