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他們到達了晉城。
在這裡,他們沒有像外面一樣的場景,思歆不禁有些疑惑。按理來說,這裡應該是受災最嚴重的地方,但是看起來確是一點都不像是受災的樣子。
這一系列讓思歆心裡面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裡不是受災最嚴重的嗎?
他們找到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在這裡這麼多天,找住的地方是必須要的。
“公子,你們是要住店嗎?”他們走進了晉城最大的客棧,裡面的店員擡起頭來問道。
“來幾間上房。”夏鴻站在前面開始準備房間,但是他聽到那位小姑娘的話也就有些奔潰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夏鴻想不到,在這裡一間上房要一百兩,就算是在京城裡最好的酒樓裡面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錢啊。
在京城,住一晚也最多十兩銀子,在這裡是一個人一百兩。
“夏鴻,給她。”現在是他們處於弱勢,這個銀子他們還必須的給,剛纔已經找了很多的酒樓了,但都是人滿爲患,這家倒是寬鬆,但是這個價格真的是太貴了。
他們要是想要去外面睡,就可以不用給銀子,但是誰願意在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之後還休息不好呢!
“是,小姐。”夏鴻拱手對着思歆說道。
“安排一下,我要洗澡。”思歆在上樓的時候對着那個小二說道,但是那個小二眼睛轉了一下然後對着思歆說道:“這位姑娘,洗澡另外算錢,十兩銀子一個人。”
思歆聽到這句話,莫名的覺得心裡面有些心寒,這些人,現在真的是竄進了錢眼子裡面,真的是唯利是圖。
“小二,那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除了睡覺,別的東西全部都要錢啊?”思歆有些諷刺的說着。
“客官,你可真的是說對了。”
聽到他的回答,思歆什麼話都沒有說,帶着晴雪就上去了。
夏鴻他們倒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了,只是對這個店裡面的人很不滿。
思歆讓他們來了之後少惹事情,但是這一來,他們就被氣壞了,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這個事情你確定嗎?”思歆在上樓的時候突然問道。
這個點是岐漠開在這裡的,現在他們被人這麼的算計,心裡面自既然是不怎麼爽。
雖然錢交到他們的手裡面也無所謂,但是思歆的心裡面還是不舒服。
“這件事情小的當然確定了。”那小二什麼都不知道,還在爲自己得到這麼多的錢高興的時候,思歆就已經記住他了。
“小姐,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夏鴻站在思歆的房間裡面問道,現在來了這裡,果然是一個災民是都沒有。
這件事情在先前思歆就已經預料到了,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看起來比她想象的還嚴重。
“現在先吃飽喝足,等待我的命令。”他們都已經好多天沒有休息了,要是這個時候還去查這件事情的話,很容易露餡的。
他們是外來人,本來來到這裡就很容易被人懷疑,現在要是他們還有什麼動作的話,那不是在給人留把柄嘛。
“是。”這幾天比較好的是,夏鴻再也沒有表現他的低智商,最起碼是思歆說什麼他都沒有在反駁了。
“對了,從明天開始叫我大小姐,不要再叫小姐了。”這件事情也是思歆經過深思熟慮的,如果被有心的人查出來就麻煩了。
現在她對對外就是江城縣林家的大小姐,林月。
她早就已經給林逸風傳去了消息,如果有人打探林月的消息,他就只管說是他妹妹就好。
本來她就是林逸風的妹妹,所以這個事情他一口就答應了。
林老夫人更是誇張,每天嘴巴里面說的就是月兒,月兒長月兒短的,很快,有有些人知道林月的身份了。
一時間,京城的情報裡面傳的都是關於林月的消息。因爲林月這個事情只有林逸風跟林老夫人知道、
他們不管怎麼打聽,都是隻能打聽到林家的大小姐是林月。
京城裡面的人搞不懂的是,這麼一個大小姐,怎麼會去晉城。雖然說那裡受災的事情沒有傳出來,但是但是又不少有心的人知道了。
“查,給我去查。”岐夜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就不相信這個事情,世界上那裡都那麼巧的事情。
岐漠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面不禁有些覺得好笑。這個小傢伙,現在是把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近幾天所有的人都在查她的事情,倒是對岐漠的事情關注的沒有以前高了。甚至他還有了一些自由、
思歆在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從自己的行李裡面拿出了一條白色的絲帕圍在了臉上,身着一身白衣,遠遠的看去,還真的有一種不染凡塵的樣子。
也只有夏鴻他們知道,在思從外面回來之後,她會怎麼的鬧騰。
思歆其實最討厭的就是白衣服,但是現在卻偏偏只能穿一身的白衣。古話說得很,想要俏,一身孝。
“小姐,您在忍一忍,很快就可以不需要這樣了。”晴雪站在思歆的身後給她開始捏肩膀。
這幾天思歆一直出去吸引衆人的目光,讓人傳出去消息,說是神女託夢給她,讓她來拯救這些受災的人。
很多人一開始並不相信,但是思歆這幾天一直在街上開始給各各種各樣的人開始把脈治病的時候,人們就慢慢的相信了。
其實在街上行走的人是思歆,但是給他們把脈的人其實是晴雪。思歆也是在無意間的時候發現晴雪會醫術的。
這次的事情,其實也是多虧了晴雪。
“我倒是不怎麼累,就是苦了你了。”是啊,她不怎麼累,她主要是負責在街上走走就好了,剩下的事情都是晴雪在做。
晴雪雖然說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思歆知道,她肯定也是累了。
就在思歆準備跟晴雪說什麼話的時候,夏鴻突然推門進來說道:“小姐,出事情了。”
思歆猛地從椅子上面蹦了起來,她早就意識到這個事情不對勁了,但是她一直以爲是自己的錯覺,直到現在她纔想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