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212 得罪
“我後來才知道他是因爲有一次偶然間聽到總教官說我是這批人中他最爲看好的學生,然後又知道我對總教官的這間辦公室感到好奇,所以就幫着我夜闖辦公室,其實是陷害。後來我故意將從小隨身攜帶的一個玉觀音丟到他經常路過的小徑,果然,他看到玉觀音就把一張隨身攜帶的平安符給換了下來,這個玉我雖然打小帶着,但我從來沒有在人前露出來過,所以他不知道這是我的。而我就堂而皇之的拿走了他換下的平安符。然後我把自己的那件衣服和平安符放在一起在花園裡挖了個洞埋了起來。
我剛剛好做完這些事情,總教官就拿着我的衣服料子尋來了。不用他開口,馬上有人認出了我有一件顏色面料類似的衣服,而我當時表現一臉的迷惘,我回答衣服我是有一件,不過昨天洗了,今天早上收衣服時不見了。我當然不指望他們相信我,然後我還問教官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說我衣服洗的時候好好的並沒有破損,當時還哭着說這是母親親手給我縫製的新衣服,我不是心疼衣服不見了,而是心疼衣服好好的少了一角。別人如果有需要拿去穿了也就罷了,總是幫助了有需要的人,可是衣服是母親親手縫製的,一針一線都是傾注了母親的心血,這樣被糟蹋了我表示很心痛。”
“那總教官信你了嗎?”範啓明接着問道。
“他不相信的話,我又怎麼能站在這裡?”邵舒同給了範啓明一個多此一問的眼神。但也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事實證明,那位總教官是對我真的有這麼一些好感,在所有人要求開除我的時候,總教官卻說這件事情有貓膩,不能冤枉一個好人。然後他讓人從部隊裡要了只獵狗,獵狗聞了聞我那塊布料,就跑開了,然後在花園的一個角落挖出了我埋的衣服。在抖動衣服的同時,一個平安符從衣服裡面抖落了下來。看到平安符,我的那位好友表現的非常的慌張,我猜測他這個時候恨不得去寢室檢查,自己換下的那張符還在不在?這個時候狗狗聞了一下平安符,便跑到了那人的腳邊,一個勁的朝着他吠。總教官問他有何話好說。他卻指着我說是我陷害了他,他是無辜的。”說到這裡邵舒同長舒了口氣。這件事情他沒有同任何人說起過,一直是埋在他心中的一個陰影,即使最後他是贏家,可那種被自己所信任人被判的滋味,讓他也再難相信任何所謂的朋友。
“好了。聽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也該進來讓我認識一下了?”忽然邵舒同面向虛掩着的辦公室門。
範啓明一愣,連忙打開了門。我就這樣大刺刺的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之下。範啓明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大着膽子站在門口偷聽。他的表情有些難看,不過我又不是靠着他吃飯的,所以我毫無所懼。
“咳咳,劉夕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範啓明皺着眉頭朝我發難。
“老師好!”首先我很有禮貌的向他鞠了一個躬,然後很坦然的對上他不滿的視線。像是對他的憤怒很困惑的樣子。
“範老師,解釋什麼?難道叫我來這裡的那名服務員不是你所指派的嗎?”意思就是我是應你的要求來這辦公室的,現在怎麼則問起我來了。
“那名服務員是應我的要求去找你的。但是我沒有讓你在門口偷聽。”範啓明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口氣也不見得好了。
“範老師。我不是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口。”我背脊挺得直直的道。華夏新聞聯播我當然是看的,所以我也知道面前的那位成熟英俊的男子是何方人士,只不過他不自我介紹,我也沒有必要問,只當對方是一名普通的老師,而且這裡的老師來頭也都和他沒有所差。
我的話把範啓明氣得吹鬍子瞪眼,但也似乎沒有辦法反駁。
“你這是,這是詭辯。劉夕,就算你是因爲我的傳喚而來,但是你這樣大刺刺的偷聽就是不對,我作爲國宗學府本期的總教官,有必要提醒你,你的這種行爲是要不得的,是非常危險的。這位是華夏對外新聞發發言人邵部長,是他有事情找你,等你們談完之後,我要求是遞上書面檢討報告。”
聽了範啓明的話,我非常的惱火,說不過我就要往我頭上扣屎尿盆用身份壓我嗎?要知道書面檢討是會被記錄進檔案的,會成爲我人生的一大污點,他憑什麼這麼對我?如果今天是我自己找上門來的也就罷了,可是今天是他找我,這是實實在在的陷害。不,這個檢討我是絕對不能寫的。
“範總教官,我沒有錯,一,我是應你的要求來辦公室,二、我再次強調,我沒有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外。”我毫無懼怕的和範啓明的眼神在空中槓上,“噼裡啪啦!”一道無形的火花在空中四濺開來。
“劉夕,請注意你的態度,我是總教官,我的話就是命令。”
範啓明顯然沒有想到我不會聽他的話,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惱羞成怒。如果今天他遇上的是別人這個時候或許不會和他槓上,以妥協完事,寧願事後在補救,但是我是經歷過一世的人,前世商業談判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對手沒有遇上過?比面前範啓明厲害百倍的,在談判的時候的直接拍桌子,砸電腦的,或者深沉的像老狐狸一樣的。而就目前的場面來看,我覺得在一旁打量着我的叫邵舒同的部級高官比範啓明難纏多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將剛纔那個故事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我上套。而我也真的上他的套了,被抓了個現行。不過就算是任何人恐怕都不會想到一個可以說是陌生的人,要來算計自己。
“對不起範總教官,我不覺得自己有錯。古人也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錯,每個人都會範,不可怕,執行錯誤的命令纔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在戰場上,一個指揮者的錯誤命令會導致整個戰局的敗北,會拆散千千萬萬的家庭。因小見大,所以恕我不能執行這個命令,您要處罰便罰。”我擡頭挺胸的道。
“劉夕,這裡不是戰場,我也不是戰場的指揮,現在是你犯了錯……”
範啓明差點被氣得當場吐血,他是硬茬子,沒有想到遇上一個比他更硬的傢伙。
“好了,啓明兄。其實你也不能怪人家,都怪我無緣無故想到了這件往事,又無緣無故的說了起來,還是在叫人家來的當口,少年心性,就算是你我當年也免不了做同樣的事情。”
邵舒同的這番話還是讓範啓明聽了進去,但是我對他留了一個心眼。他設計我的目的如果就這麼簡單的收了場,那纔是怪事。所以這事還沒有完。
邵舒同?同時我腦海裡開始收索有關邵舒同的前世資料。誰讓我看人從來不講究表象,對我來說皮相這東西只要過得去就行了,至於太美的和太帥的都通常是妖孽的表現,況且這個世上繡花枕頭爛稻草的傢伙太多了,就是人工美女和帥哥也多的海里去了。就算兩世爲人我連帥的妖孽的林凡都沒有入眼,莫說是老帥哥的邵舒同了。由於前世我也不怎麼看政治方面的新聞,所以有關他的記憶還真是少的可憐。他的記憶大多還只是停留在今世的華夏新聞上面。
但從現在的樣子來看,他肯定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而且比範啓明厲害,範啓明充其量是一個性格脾氣倔了點的老學究,論心計,範啓明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所以我都懷疑這麼華夏的官場上會出現這麼號人物?還奇蹟的生存着,像範啓明這樣的人在政治界好比是國寶級的罕見,或許也是這份罕見讓他留存至今了吧!而邵舒同就不一樣了,年紀輕輕坐到這個位置,沒有點心機手腕怎麼對付如狼似虎的記者,特別還是一些外國的傳媒。但看他臉上的笑,永遠沒有笑到眼底,看似很親近,其實這距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今天看在舒同的面子上繞了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一次,別以爲你是劉家的人就爲所欲爲,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也不是你一個小丫頭耍耍心機就可以得逞的。”
得逞?我懷疑是不是哪裡以前的罪過這位範啓明總教官?他的一頓罵真是讓我無辜到了極點,但只要不寫檢討,不在檔案上留下污漬被罵一頓就罵一頓吧,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我無奈的想着。當是被瘋狗咬了吧。
也算是罵完了,氣也出了,範啓明冷哼一聲就離開了辦公室。算是把這裡的空間留給了我和邵舒同。
等範啓明離開以後,邵舒同狀若同情的深簇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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