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全體休息,然後我讓人將這些資料埋了部分在地上。
接着分批將這些從烏山礦上整理出來的數據埋在了山上。而過程中抓住了其中一個打電話通知外界的人。那人手中拿着恰巧是一部衛星電話。
這件事情之後,齊中和也乾脆向所有人坦言了現在的處境,然後讓所有隊員搜身,這其中居然又在這個幾十人的隊伍裡找出了兩部衛星電話,儘管這兩個人經力的辯解,隊長還是將兩人拷在一起綁在了樹上。如果兩人是無辜的那麼等他們逃出生天就來放了他們,如果這兩人是叛徒,那麼很快他們的同夥也會來拯救他們。他們也不會死。
這些小事齊中和處理起來都比我有經驗,然後我們的隊伍在這裡兵分兩路。我和楚放離開整支隊伍,因爲那些人的目標主要是我,我離開了,是死是活,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自然還有一線生機,可如果我是在他們的面前死的,那這些人都要被滅口,就必死無疑了。
而且兩個人行動方便一點,我相信有着楚放的身手要逃出去還是非常的有希望。而在我要走的時候,趙偉康居然也提出來要和我一起走。
“我無緣無故的跟着你們過來,鄔家兄弟也必將會起疑,所以我也跟着你們走,這裡的地形我也比較熟,要逃起來,帶上我會比你們兩個人不熟知地形的人便利很多。”
他的話相當的有道理,所以我和楚放就點頭同意了。
“劉主任,你們三人太少了,再帶一些人過去吧!”隊長齊中和提出來。
“是呀劉主任,我們和你一起共進退。”認識不久的蕭紅旗非常有血性的道。
“胡鬧,你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怎麼能這般不珍惜性命,活下去,我也會活下去的,知道嗎?大家就在這裡分開吧!”看了眼大家。我們就此分別。
經過一天的折騰,天漸漸黑了下來,對我們更加的困難,不過這也是相對的,我們困難,獵殺我們的人也更加的困難。好在這裡是山區,山上也有很多的野生植物動物可以獵殺來吃。在太嫩真正黑下來之前,我們找了一個空曠一點的地方,楚放和趙偉康兩人一個抓來一個野兔,一個從地裡面刨來幾個紅薯。我們夾起了火烤着吃。相比於食物。水源纔是大的問題。由於根本就沒有想過會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所以這次我們都沒有帶充足的水,有也是幾個特警精英出勤時習慣性準備的水源,而分組出來的時候我也不好意思提出來要分水源。所以我們三個人是一滴水也沒有準備。
“如果這麼走下去,我們不是累死也是被渴死的呀。”我氣喘的提出來。一天下來嘴脣都已經發幹。
“山上也不是沒有水源,不過還要走一些路,我們要繞到山背後去。那裡有一條小溪。”正說着,我欣喜的看到山坳中間的煙火,在夜幕下,燈光閃爍。
“這裡有人家。”
“我們這樣子是不能住人家的,只怕那些人在村子裡面等着。”趙偉康道。我也點點頭。我只是看到村子比較興奮,覺得自己一行人不是真正的遠離人羣。
“這應該還是烏山鎮的範圍吧?”我問道。
“恩。烏山鎮最遠範圍的一個村莊山譚村。”
“這村莊附近應該有河吧,我們去弄一點水來,晚上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廚房藝高人膽大的提出來。
最後我們都同意了。
小心的撥開樹枝我們來到村莊附近,隱隱的還能聽到狗的吠叫,楚放讓我和趙偉康兩人藏好。他去弄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狗吠聲越來越大,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明顯。這時電話震動了起來,我看到短消息,說是村裡面有埋伏,還有軍用狼犬,楚放被軍用狼犬盯上。現在他已經引走了軍用狼犬,讓我們也快些離開。沒有辦法我和趙偉康只能離開。
“老大,逃走的那個是在附近小溪裡取水,看樣子他們缺少水源。”有人牽着狼狗朝鄔昊剛報告。
“看樣子還蠻可憐的,既沒有糧,又沒有水,往反方向搜索,來取水的肯定不是重要人物。”鄔昊剛眯着眼道。都已經一整天了這麼點人老哥還沒有搞定,也不知道在鬧什麼?在半路上獵狗聞出他們追蹤的人兵分兩路所以後來趕到的他就等在這裡。
鄔昊剛擦了擦手中的槍,目光收斂,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笑。
“走,去抓我們的獵物。”感覺好像被追了很長時間,可是從下午烏山礦出來到晚上也不過是三個多小時的時間。
我拿起電話又往俞川方向打了一個電話,很奇怪的是那邊留守警備的電話根本就沒有人接,在大部隊的時候我是怕整支對於慌亂所以沒有告訴他們,其實我根本聯繫不上俞川警備,可是陸陸續續的打了這麼多電話還是沒有人接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再往京城邱祖明的座機打也沒有人聽,原本我怕藍楓擔心,一直忍着沒有打電話給他現在也顧不上了,電話響了兩下變成了盲音,那邊是掛掉了,一般會有這個舉動十有八九藍楓那邊是有重要的會議。
果不然,五六分鐘後電話打了過來。
“喂,藍楓。”
“我在會議,你在什麼地方?”這個會議不是很重要,不過主持會議的人忽視不得,要不是從開會開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寧,也不至於看到劉夕的電話,就直接來回了,好在他現在的身份是總理的秘書,電話要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否則他是接不到這個電話的。
“藍楓,我現在洪州省的俞川縣烏山鎮,我們今天來烏山礦調查,現在被人追殺。那些人追殺對象主要是我。”
“你們現在有幾個人?安不安全?”一邊藍楓問着,但是遠遠的我聽到了狗吠之聲立馬,嚇的立馬掛了電話。”我相信只要有人收到這個電話,就一定能來救我,但是嗎,目前我最要緊的是自救。趙偉康帶路,我跟着在荊棘叢中走過,腿和腳已經被荊棘不知道颳了多少道口子,我根本就是顧不上疼痛,對現在的我來說逃命纔是最主要的。
後面狗叫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忽然被地上突起的石頭絆倒。
“你沒有事吧?”趙偉康拉起我。
“我走不動了,要不你自己走吧,你對這裡的地形熟悉,你一定可以逃出去的。”我邊說邊拿出一把鑰匙,這把鑰匙還是俞雲怡給我的。“你把這把鑰匙交給我的丈夫,他叫藍楓,他看到鑰匙會知道的。”我沒有告訴他這把鑰匙的真正作用是怕萬一他也出事,而他不知道還不容易露出馬腳,他一旦知道這把鑰匙的真正作用那慌亂之下,說不定就會路出馬腳,至於藍楓拿到鑰匙,他知道這是我的遺物,就會用盡一切辦法的去查,所以我不擔心他找不到這把鑰匙的用途。
“不,我不能拿。”趙偉康拼命的搖頭,邊說他還背起了我。
“你放我下來。這樣我們兩個更加沒有辦法逃走的。”我在他的背上壓低聲音嘶吼着,我怕聲音大了會引來那些人的注意。遠處的燈光忽暗忽明,危險也在加劇。
“不要說了,我們兩個都會沒有事。”
“你不要太樂觀,我這個樣子只會成爲你的累贅。你自己逃吧!”我再次懇求道,“只有你逃走,才能告訴我丈夫這些人的惡行。”
“你聽我說。”趙偉康打斷了我的話。
“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躲過這些人的追擊,你先躲到那裡去,我去將這些狗引開。不過那個地方可能有些恐怖。”他猶猶豫豫的說着。
“只要能活着,這個時候也沒有比身後這個惡鬼更加恐怖的東西我。”我說道。
聽到我這麼一說,趙偉康也不再猶豫,揹着我往前走去,他的步伐更加的快了,約走了五分鐘後,他來到一塊很大的山石邊停了下來,山石的邊上全是鬱鬱蔥蔥的草木,在夜晚這樣看上去有些陰氣繚繞。
“這裡曾經死了很多的人。”
“?”
邊說他用力把大石塊搬開,裡面居然露出一個又黑又幽深的地穴出來,月光下見不到底。
“這個礦井在建國前是烏山鎮最大的礦井,裡面曾經瓦斯大爆炸,死了還幾百人。”聽到趙偉康這麼一說,我全身都涼颼颼的。烏山很多人都知道這個礦井的存在,有些人也打過這個出事礦井的主意,不過開礦的不是病死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出事了,所有的人傳這個礦是受過詛咒的。”聽到趙偉康這麼一說我身上更涼了,下意識的我摸了摸胸口的血珀。
“活人有時候往往比死人恐怖多了。”說完我毫不猶豫的跳進了礦洞。
“你不下來嗎?”我問毫無動靜的趙偉康道。
趙偉康搖了搖頭,我知道這個礦洞,後面追擊的人不一定不知道,獵狗如果聞到這裡沒有了味道一定會起疑的,所以我要引開這些人。
說完他將大石頭又重新的在洞口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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