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都是人精,他們一聽段雲鵬突然說了這麼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件事情,起初都沒有弄明白,可是跟着聽到馮思哲這似有似無的一解釋,全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尤其是德興民臉上更是一冷,“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比他好,這樣的人是成不了什麼大器的。
“沒錯,自做聰明,難道不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什麼意思嘛,我說民哥,看來有機會我們也要提醒一下有些人了。”奚美丹臉上也露出了不悅之色,現在她也是馮思哲身後堅定的支持者之一了,而有人想對馮思哲動些小手段,她又如何會答應嘛。
“嗯,小丹說的不錯,思哲,怎麼樣,你有什麼想法,如果有需要只管開口,我們都會幫你的。”德興民想了想,很是贊同奚美丹的話,不過他確不想太過主動,他還是希望可以藉着這些事情更好的鍛鍊一下馮思哲。
“呵呵,民哥,丹姐這些事情我看先不用操心,我如今的重心還是要放在建設莊城市上來,其它的事情倒是可以先放一放,我相信有些事情早晚還是會發生的,等時機到了在一併解決也不遲。”馮思哲當然明白德興民與奚美丹話中的意思,他們無非是告訴自己,這件事情被後一定有文如豪的推手,而這個人想玩陰的,你也不要怕他,如果需要我們也可以這麼做的。只是做與不做,或是怎麼樣做,什麼時候做確把主動權交給了馮思哲。
其實對於文家的仇恨,馮思哲真可以說是與生懼來的,只要想一想前世文家是怎麼對付趙家的,馮思哲心中就有一股子怒火,他當然比其它人還想收拾文如豪,只是現在還真不是機會,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市長,雖然掛着副部級的職位,但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還是說不上話的,他還需要努力,至少要做到正部,有了自己的影響力之後,有些事情纔好慢慢的考慮,他相信終會有那麼一天,他要讓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付出最爲慘重的代價的。
“好,這件事情我們記下了,你何時有需要就張口便是,今天我們還是好好的解決眼前的這件事情,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知道真像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嘴臉。”德興民點了點頭,表示支持馮思哲的做法。
車子終於來到了莊城市市政府,省長湯成偉己經由車子之中走了出來。剛纔在車中他己經聽到了汪國光的彙報,雖然說他對於汪國光拿着一幅字說事有些不認同,可是事情即然己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也只有這樣去辦了,倘若那幅字的落款真是寫有馮思哲銘志,那他倒真可以藉此好好說說事,你管經濟的市長掛着這樣一幅字是何居心,不是顯示你的狼子野心又是什麼。雖然現在不像以前大革命時期,憑着一幅字就可以把一個人打倒,但若是這件事情傳到了京都,對馮思哲的負面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大幹部們都比較喜歡踏實的幹部,而不喜歡太過激進,尤其還是有很大野心的年輕幹部。
繼湯成偉之後,德興民等人也從車中走了出來,然後馮思哲走在最前後,指引着大家來到了市長辦公室。
一進入了市長辦公室,那幅《知人善任》的大字便橫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各位領導和同志們請看,就是這幅字了,當初是我和賀莎莎結婚時一位前輩所贈,我現在掛出來,就是在緬懷他老人家。”馮思哲看着這幅字很恭敬的說着,話語之中又充滿着感情,就像是真的看到了寫這幅字的老人一般。
若是昨日,馮思哲這樣說,那汪國光,沈亞平和卜克軍還會相信,可在看到了李三所照的相片之後他們就不在相信了,這根本就是馮思哲自己所寫,爲的就是提醒他自己的狼子野心嘛。
“哦,可是我們接到的舉報確不是這樣的,舉報上說這是馮思哲同志自己所寫,爲的是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卜克軍及時的站出來對馮思哲剛纔的話提出了質疑。
“沒錯,想必大家也看到了,這幅字並沒有落款,想來應該是給裱起來了,那不知道馮思哲同志是不是介意把匾取下來,讓大家看一看落款呢,這樣也好印證一下事實真像,真的假的一看便知了嘛。”沈亞平也是及時的站出來,替着卜克軍打掩護。
“這就沒有必要了吧,好好裱起來的字非要拆開了這樣可是容易損失到這幅字的。”馮思哲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是不太同意這樣做。
“怎麼?難道說是馮思哲同志心中有鬼嗎?你口口聲聲說着這是長輩所賜,但你確始終不讓大家看落款,這何以服衆嘛,大家說是不是。”此時,汪國光也站了出來,他看着馮思哲光說不練不由有些生氣,你以爲大家都是傻子嘛,你怎麼說怎麼是,有本事你就用事實說話呀。
“是呀,我看汪書記的提議很有道理,如果這幅字真是長輩所賜,那馮思哲同志完全的可以打開來給大家看一看嘛,看看又不會壞是不是呀。”卜克軍連忙說着,馮思哲越是說不讓看,他就越是認定這幅字就是馮思哲所寫,所謂的長輩所賜,那一定是杜撰出來的。
汪國光,沈亞平,卜克軍三人是連連發問,完全是一幅不相信馮思哲所說的樣子,這也是明擺着三人就是要找馮思哲麻煩的狀態。
“思哲,即然有人不相信那你就打開給大家看一看好了,事實勝於雄辯,這也好封一些人的口,省的有人總是藉此事擺弄是非。”德興民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他在說話這些之後還加了一句,“這些字我看上去好眼熟呀。”
就是德興民口中這一句眼熟,讓汪國光等人心中格登了一下。德興民這是替馮思哲打圓場呢,還是這真就是長輩所賜,他們一時間心中的底氣也不是那麼足了。
“民哥,不是我不給大家看,我就是覺的這好好一幅字非要拆開實在有些可惜了呀。在說了我己經申名不止一次,這幅字就是長輩所賜,不相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想一想吧,如果一有人質疑我就把字打開,那時間一長一定會對這字有損的,我可不能開這個先例。”馮思哲說了一通的大道理,但表達的還是那個意思,就是不拆字,不讓大家看落款。
“馮思哲同志這樣就不好了吧,即然有人質疑,我看你還是應該打開給大家看一看的嘛,不然的話怎麼能證明你的清白呢,是不是呀?”卜克軍看着馮思哲還在這裡狡辯,心中就很不屑,而剛纔德興民那句這字似有眼熟之感的話他也忘記在了腦後。
“我不需要證明清白,我本身就是清白的,我何必在去在意別人對我的評價呢,是不是?”馮思哲確是根本不理會卜克軍的這話茬,而是直接的搖了搖頭,在一次拒絕了看字落款這個要求。
“馮思哲同志,我現在以中紀委駐中原地區巡視組長的身份命令你打開這幅字,讓我們看看落款,這是工作需要,你必須要這樣做。”卜克軍看着馮思哲還要與自己打啞謎,是越發的不樂意了,自己不過是看在有這麼多領導的份上纔沒有用強的,不然他怕早就跑過去把字給摘下來,然後把真像公佈於衆了。
“幹什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對卜克軍,馮思哲也變的不客氣起來。
“不是威脅,這是工作需要,請你配合。”卜克軍仗着身份在那裡放着,開始用職權來行私利了。
“工作需要,那好,請卜組長出示搜查證,只要你手中有這個,我就配合你,沒有的話你就不必在廢話了。”馮思哲倒也乾脆,直接的手一伸,向着卜克軍要搜查證。
“這。。。。。。”卜克軍一直語塞,他不過是就是聽別人說的這件事情而己,那憑着道聽途說又怎麼可以立案,沒有立案怎麼來的搜查證呢。
“好了,不過就是一幅字,我看馮思哲同志也不用上綱上線,真的假的打開來大家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嘛。”終於,省長湯成偉有些看不過去了,看着卜克軍等人加一起竟然說不過一個馮思哲,他便主動的站了出來。有關文如豪要收拾馮思哲的事情他是聽說的了,做爲當初文老的秘書,他很清楚文家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文如豪立起來,讓其有資本成爲未來國家中樞人物之一。而他還知道馮思哲就是文如豪將來最有力的競爭者之一,所以文家要拿馮思哲說事也是極爲正常的一件事情,現在,汪國光等人按着文如豪所說把事情辦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時候他站出來推一把了。
“湯省長,不是我不服從你的指示,只是我說過了,這幅字我會裱起來,爲的就是不損傷它,而憑着一個所謂的什麼舉報信就要把字拆開來看,這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呢。當然你們要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一切如我所說的話,那這事的責任誰來負呢,如果真的損傷了字,那我找誰去?”馮思哲眼看着湯成偉也參與到事件當中來了,心中就是一陣大喜,藉着這事終於把湯成偉也圈進來了,雖然說不能憑着這件事情就把人家怎麼樣,可是這事只要傳到了中央,難免的在中央首長心中湯成偉獲得一個是非不明的印像是一定的了,這可就是一大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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