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宏遠和臧崇這二位大爺要不是在李小騰昏迷不醒的時候來過兩次。李媽媽還真能以爲是黑社會要賬的大哥呢!看上去一身上位者大哥的模樣,但特別是臧崇總是一身殺氣騰騰的摸樣。
李媽媽大概摸清楚了這兩人的脾氣秉性了,知道姚宏遠很是平易近人之後。李媽媽這纔去了戒備心。見二人進來連忙笑着說道:“宏遠真愛開玩笑。怎麼張嘴就喊打喊殺的。”說着話,低頭卻見自己兒子李小騰有些發愣。
何經華在一旁尷尬的衝着姚宏遠和臧崇一個勁的傻笑。何經華心裡清楚的狠,就是姚宏遠身後那個如影隨形的臧崇要整治自己,自己也扛不住。
更別說京城這尊近兩年崛起的大佛爺了!
姚宏遠只是淡淡的撇了何經華一眼,呵呵笑了笑。邁步走到了李媽媽身前。
李媽媽連忙衝着李小騰說道:“小騰,你姚大哥來看你了。宏遠和臧崇前兩次來你都昏迷不醒着,這次好了。趕緊跟你大哥大哥招呼啊!”
“大哥?”李小騰看着大佛爺姚宏遠,一時沒鬧明白這尊大佛怎麼會往自己這邊跑?上次的飯局吃的本來就有些迷了馬虎兒的!一睜眼看着自己老媽和大佛爺姚宏遠竟然如此親近。李小騰一時心裡真有些接受不了!
“你這孩子,剛纔還好好的,怎麼你老大哥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李媽媽一臉不悅的衝李小騰呵斥道。
這幾次姚宏遠來雖然沒帶什麼東西,但是醫院最有好的主治大夫。住院的費用。以及五星級護士的專屬護理。這些瑣碎的治療事情都是姚宏遠出錢出的關係。醫院裡有些事情不是有錢的能辦到的。李媽媽和李爸爸對姚宏遠打心眼兒裡十分的感謝!
李爸爸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衝着姚宏遠點點頭。剛想說點什麼。姚宏遠連忙擺擺手,笑呵呵的走到李小騰病牀前,輕聲說道:“小騰兄弟,你感覺怎麼樣,覺得那裡不舒服嗎?”
李小騰搖搖頭,心裡暗暗抵抗者對姚宏遠的生疏感和敬畏心。擡頭擠出來一個生澀的笑容說道:“姚大哥這麼忙,還特意抽時間來探望小弟,小騰不勝感激啊!”
病牀旁邊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姚宏遠是何許人也。屋子裡也就何經華多少了解姚宏遠是何方神聖。姜迪看着都有點不會說人話的李小騰。嘴裡輕聲叨咕着:“這大哥什麼來頭啊?感覺騰哥好像有點反常啊!”話還沒說完,猛然間覺得自己腰眼被孔真抓了一把。姜迪連忙閉嘴收聲了。
姜迪的咕噥聲自然是盡數落在了姚宏遠的耳中。
輕聲笑了笑不以爲意的姚宏遠自己往前挪了一步,隨意的往病牀邊一坐。眯着眼笑道:“兄弟,你現在覺得哪不舒服的話直接和醫生說。過兩天恢復的差不多,咱們在去天壇醫院找主治醫師複查一下腦神經去!”
李小騰連忙擺手說道:“大哥,您太客氣了。我感覺現在神清氣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唯一不舒服的也就是在牀上躺多了。渾身上下感覺散了一樣。呵呵!”
臧崇在一旁笑了笑說道:“那就多運動唄。等你恢復的差不多了。上我們健身房去鍛鍊鍛鍊。到時候找幾個黑帶的漂亮妹子幫你練練身子。”
李小騰呵呵一笑,猛然間發現身旁的趙薰和高落塵眼神怪異的看着自己。臉色頓時一暗。姚宏遠翹着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臧崇別瞎說!”
見李小騰神色並無大礙,歪頭看了看李爸爸和李媽媽,笑着說道:“我想和小騰單獨說點事情,您看……”
李爸爸連忙點點頭。心裡明白姚宏遠出錢出力的。肯定不會對自家兒子有什麼惡意,扭頭拉着有些不大情願的李媽媽說道:“咱們先回避一下,一會在回來!”
李媽媽皺着眉頭:“……”
孔真和姜迪還有何經華互相看了看,起身也不說話跟着李爸爸身後往外走去。姚宏遠忽然衝着趙薰說道:“小薰姑娘,你別走!”
高落塵眼神一暗。嘴裡說道:“趙薰不走,我也不出去了!”
姚宏遠笑了笑。不置可否的俯身衝李小騰低聲說道:“小騰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和什麼結下樑子了?你跟哥哥說,但凡不是天怒人怨的事情。哥哥我保你沒事!”
其實話是這麼說,但是姚宏遠自己心裡也明白。李小騰這種平頭百姓,真要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自然有執法機構用法律來懲戒李小騰。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買兇殺人的事情。總體上,姚宏遠對李小騰的人品性格自然還是信得過的。
迷茫的眼神,無奈的神采。
李小騰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姚大哥,說好聽點我是餐飲工作者,說難聽點我就一個夜市賣麻辣燙的小商販,當然在證券公司那邊我還有點錢,可大部分都是募集來的錢。我平時三點一線的,能有什麼仇家啊!”
姚宏遠看着李小騰的神情,見其神色坦然。閱人無數的經歷自然能明白李小騰心中的坦蕩。
“你這次出事,衙門裡的捕快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兩個身上有厚厚案底的亡命徒乾的。之前就一直是國家的一級通緝犯,沒想到沒抓住他們,這哥倆竟然又幹上這種事情了。他們在江湖上諢號一個叫錘子,一個叫改錐!”姚宏遠皺着皺着眉頭回憶着。
“錘子?”李小騰自己總覺得自己好像字啊那裡聽說過這個名字,渾渾噩噩之間一時沒想起來。
“本來當時衙門裡的人已經鎖定了錘子和改錐的位置。只是不知道敵人太狡猾,還是呵呵……”臧崇嘿嘿笑了笑。臉上充滿了對某些相關部門的鄙視。
臧崇說完話,李小騰心中一沉。不過忽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見着的劉芳草。連忙扭頭衝着趙薰說道:“我昏迷之前見到上次來我攤位上吃霸王餐還砸場子的那個人了!”
趙薰疑惑的看了看李小騰,不解的問道:“砸場子的人?你是說那個給你叫救護車的人嗎?我一直以爲那個大哥是你朋友的?當時人家……”
李小騰低着頭說道:“那個人很奇怪,我被撞了之後看他的神情是很友善的,一點也看不出當時吃霸王餐時候那種暴虐的神情。說實在的,我還真是挺奇怪的!”
姚宏遠扭頭看了眼臧崇,臧崇點點頭。隨即從自己手中的坤包中掏出一個牛皮紙的黃色信封,隨手交給李小騰說道:“小騰,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李小騰連忙接過臧崇手中的信封。衝着臧崇一邊點頭。一邊抽出信封裡的東西。只見裡面竟然是幾張照片和一張打印紙!”
看着手中的照片,李小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姚宏遠在一旁說道:“是這個人吧!”
趙薰看李小騰神色特別,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歪頭看了眼李小騰手中的照片,驚訝的捂着嘴說道:“騰哥,就是他啊?那個大哥是個保安?”
李小騰心中也十分的壓抑,嘴裡咕噥着:“姚大哥。這資料你是從哪裡搞來的?”
姚宏遠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這年頭有錢就有關係,有關係就有路子。錢給到位了,一般的事情也就不是事情了。信封裡面有這個人的調查報告。人是保利大廈外勤的一個隊長,名字叫劉芳草。
原來是三十八軍的連長還是排長什麼的,轉業以後一直在保利大廈當保安隊長。手底下有一幫原來部隊裡的老兵……”
“怪不得他們那麼能打,我還以爲他們是流竄的……”李小騰說道這裡,眼睛忽然一亮,不解的說道:“既然是保利大廈的保安,按理說手裡不缺錢啊!他們爲啥會在我那裡和我大打出手呢?”
姚紅遠聳了聳肩膀。疑惑的說道:“和你動過手?這事我還真沒調查出來,我只是在當時警察監控裡看到這個人。然後通過衙門的關係調查出來的。當時從監控畫面上來看,是這個人救了你一命。”
“救了我一命?”李小騰不解的咕噥着。
“當時車即將撞你的一瞬間,劉芳草丟到你身上一個東西你還記得嗎?就是那包東西救了你的命!”姚宏遠話一出口,李小騰心裡就猛的想起了當時確實自己腰上好像被丟過來一包什麼東西。驚訝的衝着姚宏遠說道:“那包東西救了我?”
姚宏遠在一旁點頭說道:“要不你能平安無事?當時我也挺吃驚的。沒想到那個大黑包裡竟然是幾個籃球,直接緩衝了汽車的高速撞擊……”
李小騰輕輕嘆了口氣,神情糾結的說道:“真沒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多曲折!劉芳草……本來想見了他,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可他又救了我的命……”
李小騰心裡說不出的糾結。還在琢磨着什麼的是時候。就聽姚宏遠在一旁說道:“人家畢竟救了你,後面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
“謝謝大哥了,後面我會注意的,只是覺得我這條小命兒天天有人惦記着。心裡覺得毛毛的!”李小騰說的自然也是實話。
經過溝通,李小騰心裡不可察覺的往姚宏遠的身上靠了靠,已經沒有了起初的陌生感,只是還弄不明白姚宏遠爲何對自己如此好。心裡更不明白爲什麼有人想要自己的命。!
都說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姚宏遠又是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好。所有的一切在如夢方醒的李小騰心裡五味陳雜。李小騰倒也狗血,想不明白也就暫時不去想了,一翻身坐在牀邊,看着牀邊的高落塵,眼中神色十分複雜。怪不得十萬個爲什麼裡有那句:福禍相依的古語。
李小騰定了定神兒,扭頭衝着趙薰說道:“告訴我媽媽,現在辦理出院手續!”
高落塵見趙薰皺了皺眉頭,一臉萌萌的樣子,心中略微有些不爽。隨手拉着李小騰的手說道:“李小騰,這都七點多了,你在從醫院住一宿唄,明天咱們早上辦理出院也不遲啊!”李小騰摸了摸自己痠麻的腰桿,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姚洪元在一旁說道:“就是,就是!你剛醒可千萬彆着急出院,這兩天在觀察一下唄!”
“大哥,我這兩天賬戶裡趴了好幾千萬的股票市值呢!我不看看自己心裡真沒底啊!”李小騰皺了皺眉頭,說了句心裡話。畢竟六千多萬的資產呢!
臧崇在一旁冷着臉說道:“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命重要!”李小騰,李小騰緩緩的嘆了口氣,忽然眼角的餘光見到姜迪正在門口探頭探腦。頓時大聲喊道:“兄弟,把筆記本搬進來,我趕緊看看近期清華同方怎樣了!”
“哎!我這就去般!”姜迪興奮的答應了一聲。轉身而去,頓時在樓道里製造出一陣風捲殘雲,飛沙走石的響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