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落塵的心境複雜,那是因爲高落塵把自己當成了李家人。做什麼事情也都開始爲了李小騰精打細算起來,心底生怕自己男人的利益受了絲毫的損失。
李小騰可沒想這麼多。客客氣氣的把姚宏遠讓到傅北的身旁。自己屈居了次席!
姚宏遠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帥先衝着身旁那個一直大刺刺坐在旁邊的傅北打了個招呼。
傅北嗯了一聲,算是迴應了姚宏遠。
其實,在內心深處。傅北這種紅色豪門家的子弟。是極爲看不起大佛爺姚宏遠的。縱然大佛爺的威名響徹京城。但是在傅北的心中。
姚宏遠不過是一個與官員勾結的商人罷了。那種從骨子了的蔑視縱然掩蓋,也不能盡善盡美的沒有絲毫流露。直白點說,傅北對姚宏遠雖無仇恨,但心底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裡在作祟。
話說回來了,李小騰雖然也是商人。但是李小騰此時並未崛起。傅北也一直以老大哥自居。甚至以傅北的年齡,喊李小騰一聲侄子都不過分。這其間的感覺,自然也就不言自喻了
李小騰衝着姚宏遠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見張大侃很是自覺的給姚宏遠和臧崇二人上了兩套餐具與早點。心裡甚是滿意,心裡都有些想找董經理談談,把張大侃的職位在提升一些了。
“姚大哥,昨天確實保利的人找了我。可能不說您還不知道。佟蘭君您見過吧?”李小騰笑呵呵的說道。
姚宏遠眸子中露出一絲迷茫的神色,疑惑的問道:“這個看到人肯能就認識了。你說怎麼回事吧!”
李小騰臉色有些古怪。自己一時也說不清道不明。真要把事情說明白了。估計都不用擡屁股了,直接早餐接午餐了!
“反正就是我一個朋友,後來我才知道她竟然是保利的大小姐。昨天就是她來找的我!”李小騰臉上掛着一絲尷尬的說道。
“哦?”姚宏遠一臉詫異的看了看李小騰。自己自然明白李小騰剛纔咬字極爲詭異的朋友二字,究竟代表了什麼。
“然後呢?”姚宏遠問道。
“然後我就答應了唄,在待遇不變的情況下,她額外把當時保利投資在興達發展上的一個億股份轉讓給我。”李小騰說完話,見姚宏遠微微皺了皺眉頭。
姚宏遠眉宇間的深意,似乎在表述李小騰的利益受損了。
就聽李小騰接着說道:“當然,當初的一個億在興達發展裡滾了一圈。現在也就剩下兩千萬左右的市值資產了。”
“嗯?”姚宏遠眼神中露出一絲不悅,神色間似乎有些責備李小騰竟然會以如此低價把自己手中的地契交出來!
姜迪嘿嘿一笑。那中吹牛逼的勁頭剛要冒出來。
孔真一看不對。自己可生怕姜迪彪呼呼的把那個騰哥金身的事情在給抖落出來。到時候姚宏遠要找騰哥分一把,怎麼辦?騰哥可都沒提這事呢!
想到這裡,孔真腳下猛地踩了一腳姜迪。姜迪笑容一凝。臉色頓時猙獰的看了眼孔真!不過姜迪看了孔真的眼神,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桌子下面的小動作。自然沒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聽李小騰笑呵呵的接着說道:“姚大哥。沒事。大家或許都覺得我李小騰吃虧了。可是老人們不都說吃虧就是佔便宜嗎!呵呵……這一把爛票到了我手裡。說不定就能起死回生也未可知呢?呵呵呵……”
姚宏遠臉色有些狐疑的注視着李小騰。一臉詫異的問道:“這話怎麼說?據我瞭解興達發展現在可都爛到家。要銷售業績沒業績,公司一屁股爛帳,似乎都要退市了。現在你手裡剩下的股票。若是沒人接盤到時候可就成渣了,這又豈是爛牌?”
一旁的白榮突然插嘴說道:“小騰,這興達發展我也有些瞭解,現在可能都要啓動退市程序了。現在想跑可都跑不了!你怎麼還覺得它是塊金磚?”
傅北在一旁靜靜的聽着衆人的對話。面色平靜,但是心裡卻翻江倒海般說不出的震撼。李小騰竟然還能把爛木櫞子變成大金條?內心雖然狐疑,但心底卻對李小騰有種盲目的信任。
李小騰一臉平靜的笑了笑說道:“姚大哥,這興達發展確實要退市了。但是殼的價值可擺在這裡呢!”
“你要注資?”姚宏遠和傅北兩個人幾乎同時問了一句。說完話,姚宏遠衝着傅北客氣的笑了笑。而傅北有些倨傲的輕輕哼了一聲。
“我倒想注資呢!手頭哪裡有錢啊。”李小騰一臉無奈的說道。自己想表達的意思也並不是這個意思。
誰知姚宏遠一拍胸口說道:“小騰,你要是真想注資接手興達發展。我雖然幫不上太大的忙幫不上,但是一兩個億的資金的忙,我還能幫忙給你湊湊的。”
李小騰呵呵一笑。聽了姚宏遠的話,心中頓時就是一暖。這年頭誰願意在你什麼事情都沒幹出來的時候給你折騰?雪中送炭之人少之又少。但要是把事情做出來,願意錦上添花的人大把。
“大哥您誤會了。我還想着這股票要是能套現出來。本金盈利都給您呢。畢竟這次的事情若是讓我處理,人家保利會不會用正眼夾我還兩說呢。”李小騰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姚宏遠淡淡的擺了擺手。
嘴裡咕噥着說道:“不用,不用!”姚宏遠幫李小騰,可不是爲了這些黃白之物,爲的是還恩人一個恩情,順水推舟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幫幫李小騰。
就連大佛爺姚宏遠都沒想到,自己只是在李小騰這顆不起眼的種子上澆了澆水。李小騰煥發出了盎然生機。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迸發出了他自己的勃勃生機!
看着還要說話的李小騰,傅北眉頭一皺。輕聲問道:“小騰,那你能說說打算怎麼把手中的爛牌做成一幅皇家同花順嗎?”
李小騰呵呵笑了笑說道:“我想以獨一味的股權,入駐興達發展。並且我也有興達發展一部分股權。雖不注資,但是以獨一味的部分原始股權分派給興達發展的大股東們。”
“額……”
“嘶……”
姚宏遠和傅北此時都以看逗比的表情看着李小騰。這話要是別人說的,姚宏遠肯定以爲是神經病嘴裡的妄語。傅北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巴掌把對方給拍出去的。
“小騰,這事兒還是琢磨琢磨吧。你獨一味就這麼兩家小店,一家酒樓。我就是咬着牙給你多算上,也就是五千萬的資產罷了。你用這幾家店鋪……”姚宏遠頓了頓。把後面有些難聽的話。給嚥了回去。
李小騰呵呵笑了笑,站起身子衝着姚宏遠和傅北說道:“二位哥哥,大家可以隨我來!”
衆人下意識的站起身子,隨着李小騰走到了獨一味門前的大街上。
“這條大街現在是南城最火爆的小吃一條街。規模在這裡擺着。比魔都的城隍廟如何?相差無幾吧?”說這話。李小騰擡手指了指左右一條街。笑吟吟接着說道:“這裡面的大小店鋪幾乎已經破百。最大的徳勝坊也是合作關係,我把所有商鋪整合起來,到時候去過會申請上市。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就算通過審覈,估計也要到零八年了!”
李小騰說道零八這個數字,眉頭暗暗鎖在了一起。零八年可以說是華夏股市的一道分水嶺。那一年開始華夏股市進入了慘烈的嚴冬。
雖然之後股市在國家領導層四萬億投資刺激下,喊着振興十大產業建設。可是最終不過化成了一個美好的憧憬。可是之後的副作用也接踵而至,貨幣的超發直接觸及的就是百姓的根本利益。
省吃減用半輩子的百姓,在銀行裡存了十幾萬,幾十萬。貨幣實際的貶值,大大降低了貨幣的購買力。
天地不仁,萬物皆爲芻狗。
姚宏遠不知道李小騰在短短時間內回憶了很多事情。疑惑的說道:“你是要把這條街綁到你的戰車上?”
“呵呵,或許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的一個夢想吧。我要打造華夏一條傳統美食街,將來這裡將是一條帶動帝都南城旅遊業的核心。豫園商城,王府井,這裡將是這些上市公司之後的後起之秀。”李小騰緩緩說道。
傅北臉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李小騰侃侃而談,聽其訴說着餐飲帝國的暢想。心裡隱隱覺得似乎很有搞頭,下意識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白榮。
只見白榮一臉的振奮神色。忽聽白榮壓低了聲音衝自己說道:“傅總,這是一趟通往財富的高速列車……”
相比傅北的後知後覺,一輩子在商界摸爬滾打的姚宏遠,臉色微微漲紅的注視着李小騰。張了幾次嘴,發出的聲音都是吶吶之音。可見其心中的振奮!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李小騰嘴中描述的宏偉藍圖時,張崇下意識的咕噥道:“這麼說起來,小騰的獨一味。竟然要比光纖傳媒上市的時間還要提前了?”
李小騰扭頭看了看臧崇,嘿嘿笑着說道:“臧大哥,這件事情肯定沒這麼快的,很多東西要準備,只不過我這條路要是走下來,比光纖傳媒走的路要短罷了……”
姚宏遠突然說道:“既然要做就要儘快,小騰說說吧!需要我做點什麼?”
就在這個秋葉紛飛的週末早晨,有消息靈光的人士。聽說了獨一味馬上就要上市的消息。各種項目嫉妒恨還沒來記得醞釀,晴天霹靂的噩耗傳來。
李小騰與政府聯手。把獨一味一條街的餐飲商戶盡數外遷,而且因爲是國家牽頭,費用根本不夠搬家的成本!瘟疫一般的消息,迅速蔓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