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句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同樣坊間流傳着:穿上龍袍都不像太子這樣的話。
姚宏遠坐在一旁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鎖在佟蘭君身上,一臉的狐疑。自己對佟蘭君還有些印象。可是現在的人和自己認識的那個佟蘭君,根本無法在記憶中疊加在一起。
想想當初見過的佟蘭君。那時他還只不過是一個都市小白領的身份,穿着自然和今時今日不可同日而語。
估計當時姚宏遠見得佟蘭君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加起來。還不如現在佟蘭君隨意圍的頸間的一條紗巾值錢。
看着其一件白色的秋季風衣,黑色的高領薄毛衣。只是兩件彷彿很平常的衣服,已經把佟蘭君襯托的極其高貴典雅了。姚宏遠給自己女人買過類似的牌子。那可是米蘭設計師量產的衣服。
比之手工法拉利的數量,也只少不多。
而且佟蘭君雙峰間顯露出來的海藍寶石掛墜。以姚宏遠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可是真東西,絕非網上那種百十塊錢的地攤貨。
最讓姚宏遠感到奇怪的,還不是佟蘭君此時的着裝。人的氣質很難在段時間內有所改變。自己雖然印象不是太深刻了!但是佟蘭君當日給自己的感覺,可沒有現在這種富貴襲人的感覺。
李小騰站起身子,眼神柔和的衝着佟蘭君點了點頭。輕聲喚了一聲:“來了?”
佟蘭君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走到李小騰身邊。先是衝着李爸爸和李媽媽輕聲喚了一句:“叔叔,阿姨……”
李媽媽和李爸爸兩人看着佟蘭君。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雙目死死盯着佟蘭君。
李媽媽喉嚨中咯咯的竟然說不出一句話。李爸爸稍微好點。看着佟蘭君,下意識的站起了身子,擡手指着佟蘭君惶恐的問道:“佟……蘭君,蘭君是你嗎……”
趙薰在一旁嘴裡帶着淡淡的醋意咕噥了一聲:“沒錯,人家可是保利集團的大小姐。”
“保利……保利……大小姐?”李爸爸撲騰一聲重重的把自己摔進了座椅中。哪裡還顧及的上屁股間火辣辣的疼痛感。
佟蘭君一時也不好像李小騰的父母解釋什麼,扭頭衝着姚宏遠打了一個招呼。回頭看到傅北,自己不認識傅北,疑惑的看着李小騰,彷彿在等他給自己介紹一般。其所作所爲,就好似李小騰的媳婦一般。
李小騰趕忙給佟蘭君介紹了一下傅北。傅北見佟蘭君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倒也沒刻意展露之顯赫的背景。低調的坐在一旁只是靜靜的看着。
李福德在一旁見李爸爸和李媽媽兩人驚訝的表情,疑惑的拉了拉李爸爸的胳膊。問道:“這閨女你們認識?”
李爸爸咧了咧嘴,輕聲嘀咕了一句:“何止是認識……”
這時候佟蘭君坐在李小騰的對面,似乎絲毫沒有顧及座次的講究。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律師。點了點頭。
此時已經坐在佟蘭君身旁的佟三少。一臉的無奈。不明白自己這老姐怎麼一屁股坐這兒了。心中略微有些不快。不過自己看到李小騰的目光,下意識的低了低頭。就算李小騰身旁少了個特能打的納蘭霞,但自己已經對李小騰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額畏懼感。
佟蘭君身旁的律師。把手中的資料輕輕放在佟蘭君面前。眼前雖然有座位,但是那位律師哪裡敢坐在佟蘭君身旁?
佟蘭君彷彿推報紙一般把合同推到李小騰面前,笑呵呵的說道:“你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
李小騰看都沒看一眼,隨手交給自己這邊的律師,笑呵呵衝着佟蘭君說道:“我信不過誰,還能信不過你嗎?”
佟蘭君聽了李小騰的話,臉上漾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律師坐在孔真身旁,看着對面自己那位前輩老師。
律師的圈子本來就不大。對面那位對自己來說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律師。人家畢恭畢敬的站在佟蘭君慢前,自己竟然大刺刺的坐着,臉上有些掛不住般,下意識想要站起來。
孔真在一旁輕輕拍了拍那位的大腿,那意思彷彿在說:你就踏實的坐着吧。
這位律師臉上可沒敢顯露出半點優越感,尷尬的衝對面的哪位前輩老師尷尬的笑了笑。隨即翻動了起了協議。
看了幾眼,隨即朗聲唸了起來。
其中無非也就是表示,保利集團一次性從李福德手中買斷彩虹陳的這片兒土地。
土地的價格以五千萬的現金,彩虹城若干房產,外加興達發現幾百萬股的股票形勢支付。
其實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談好了。雙方也不過走個過場兒而已。李小騰聽完之後,微微點了點頭。
李媽媽突然插嘴說道:“蘭君,我們真不知道這彩虹城是你們家的。你看竟然要了你們這麼多錢,阿姨這心裡真不好意思。”說是這麼說,但李媽媽可沒有絲毫想少要些東西的話頭兒。
佟蘭君衝着李媽媽呵呵笑了笑。自己心中如何不明白李媽媽的意思。這時候李小騰輕輕咳嗽了兩聲,扭頭衝着自己大伯咕噥着說道:“大伯,地契呢?”
李福德此時一臉如夢似幻的表情突然一凝,扭頭看了眼李小騰。這才顫顫巍巍的衝兜裡掏出了地契,緩緩放在了桌面上。
李小騰探着身子剛要伸手去拿地契,李福德突然啪的一聲用手死死的拍在地契上,臉上帶着一絲小門小戶百姓般的市儈,凝神問道:“這錢到時候怎麼給我……我們?”
高落塵在一旁聽了李福德的話,眉頭悄悄蹙了起來。
李福德一臉談不上真誠或者僞善的模樣,自己都能一眼看透,井底之蛙,何來的高深城府,小旮旯小角落裡的阿貓阿狗,還沒真正在大城市的熔爐中走一遭,即便是蠅營狗苟勾心鬥角,也透着一股單薄的樸素。
高落塵有些擔憂的朝着李小騰看了一眼。見李小騰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清澈的眼神衝竟然默默的注視着佟蘭君。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李福德話語中那略帶跋扈的味道。
隨即,佟蘭君又扭頭看了看趙薰。只見趙薰臉上略帶酸味的看着佟蘭君。小女人那特有的嫉妒味道盡數展露無疑。
皺着眉頭的佟蘭君微微嘆了口氣。自己都看出來的東西,在場的人那個不是人精?竟然毫無所覺?
佟蘭君掩着嘴輕輕笑了笑,竟然朝着李福德喚了聲大伯。眼中亦真亦假展露出的清澈,扭頭衝着自己身旁的佟三少看了一眼。
土豪哥臉色略微有些古怪的咕噥道:“要現金就給您搬過來,您要是走銀行轉賬,到時候打到您的銀行戶頭上。”
李福德並沒有把手中從地契上挪開。追問道:“剛纔我侄子說的的股票到底值多少錢?”
李大壯眼中精光一閃,耳朵彷彿兔子一般豎了起來。
佟蘭君笑呵呵的說道:“小騰沒和您說嗎?當時買的股票可用了一個億的資金。現在虧的還剩下兩千來萬了。”
李福德與李大壯兩人聽了一個億變兩千多萬。閃爍的目光頓時顯得黯淡了許多。不過兩個沒見到錢的主兒一聽說能有兩千多萬,奔着沒魚蝦也好的念頭。又重新燃起了興奮的神色。
可誰知兩個剛剛興奮起了的人,突然間又聽佟蘭君接着說道:“這錢現在真算爛到裡面了。就是想套出現金了都困難,不然我媽也不會這麼幹脆的大筆一揮,把股票直接過道小騰的名下。”
李福德和李大壯爺兒倆眼神中的光芒,徹底成了暗淡之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