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9

智子卿想到這裡,一把摟住錢雪的腰便深深的穩住了她的脣,與之前錢雪吻他的不同,他的吻強烈而真實,竟然吻的兩人紛紛心跳加速。

“大家都看到了,我和小雪的關係很好,根本不可能分手,所以希望各位媒體的朋友給我們報道出來,我智子卿的女朋友,就是這位錢雪小姐!”

智子卿眯起了漂亮的月牙眼,說完這句話拉着錢雪的手便上了他的豪華轎車,錢雪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她知道只是,他的吻竟然令她有那麼一絲的留戀,更是覺得,可以遠離那些記者的追問與照相機的閃光燈,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智子卿開着車一路都沒有遇到紅燈,好像老天都在有意無意的幫着他們,讓他們儘快的擺脫那些記者,當車子終於停住,錢雪擡頭,才發現,他們竟然到了自己母親住的那家醫院。

“爲什麼來這裡?”錢雪不由詫異,以爲智子卿知道自己母親在這裡住院故意開車來這裡,雖然母親還在昏迷,可是母親對智氏的人那麼的厭惡,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去的好。

智子卿下車爲錢雪打開車門,笑容從未有過的燦爛:“其實我一直想嘗一下這家麪店的面,我父親每週都會要我給他帶一份回去,可我從來沒有吃過,今天難得有時間,來嚐嚐!”

錢雪這才注意到,原來車停的位置不是醫院,而是趙記麪店,看來真是她多想了。

進了麪店,點了兩碗這裡的招牌牛肉麪,智子卿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往嘴巴里送,可是剛吃了一口便皺了皺眉頭,放下筷子說道:“面也不過如此,不明白爲何父親那麼喜歡吃這種味道!”

錢雪輕輕的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吃慣山珍海味的,當然吃不慣這樣簡單的東西了,對於很多人來說,來這裡吃碗麪已經很奢侈了!”

智子卿看着錢雪將一整碗麪吃光,說道:“你說的很多人也包括你?”

錢雪一怔:“對!因爲我現在是窮人,平時只有吃盒飯的份了!”

智子卿看着自己那一碗幾乎沒有動的面,推到她面前:“那這一碗也給你吃!”

智子卿剛剛說完這句話便被錢雪狠狠的瞪了一眼,心猛地‘咯噔’一下,說:“我見你吃的很香,以爲你愛吃,反正我不吃,就給你了!”

“沾了你的口水,我纔不要!”

智子卿尷尬的一笑,沒在說話。

“其實,你說不明白智伯父爲什麼喜歡吃這家的面,我想,應該是這家的面對他有特殊的意義吧,就像我,現在一點都不喜歡吃巧克力,可是每年情人節都會給自己買一盒吃,因爲那裡有我最甜美的回憶!”

智子卿看着錢雪臉上浮現起一層紅暈,是那樣純真清澈的表情,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這樣的表情的了呢?十年前開始還是十五年開始?他真的記不清了。

“好了,要是吃飽了,咱們去看下你媽媽吧!”智子卿突然冒出的話令正在喝湯的錢雪一怔,一口氣不順,喝湯竟然也給噎到了……

見錢雪將剛剛送進嘴裡的一勺湯又給吐了回來,智子卿不由拄着下巴看向她,說道:“你母親在這家醫院住院,我已經知道了,如今我是你的男朋友,有責任去看看未來的岳母!”

“什麼未來岳母?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是我女友,你媽媽不就是我未來岳母了?”看到錢雪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智子卿更加想捉弄她一番。

“來,我們走!”智子卿起身便對錢雪伸出了手,“你媽媽喜歡吃什麼水果?一起去買!”

錢雪聽了一直垂着頭,更是一直的陰着臉:“什麼都不用買,因爲她都吃不了!”

“爲什麼?”

“你既然知道我媽媽在住院,應該也查到她爲什麼住院了吧?不要告訴我你不清楚!”

“這……”智子卿確實是被問住了,錢媽媽爲什麼住院,他還真的不清楚。

“她動了手術,現在一直昏迷不醒,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卻和植物人沒有什麼兩樣,你說你買了東西,她能吃嗎?”錢雪說着,眼睛溼了,自從錢媽媽住院後,她還是第一次哭,她一直的告訴自己要堅強,媽媽一定會醒過來的,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媽媽最討厭的智氏的人面前,她還是落下了眼淚。

“喂,你不要哭啊,我……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智子卿再次手忙腳亂起來,女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喜歡掉眼淚,被別人看到還以爲自己欺負她了呢。

錢雪抹了把眼淚,深深的呼了口氣,起身說道:“智總,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去……”智子卿想了想,說道,“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啊?”

“去了就知道了,順便帶你遠離一下這喧囂的城市,好好的去透透氣!”智子卿說着,在桌上扔下一張百元大鈔拉着錢雪的胳膊便再次坐上了她的豪華轎車。

車開的速度不快不慢,看着一棟棟的樓房向後跑去,越來越遠,逐漸的前方再也沒有任何的建築物,錢雪終於按捺不住問:“智總,我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帶你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啊!”智子卿的眸子一直眯着,繼續開車,一直到夜幕降臨,他纔將車停在了一家小旅館前,說道:“接下來的路只能步行了,今天天色晚了,我們先在這裡住一宿!”

“這裡?”錢雪瞟了眼這間小旅館,別說他堂堂的智氏大少爺,就連她這個底層人士都覺得這個地方大有問題,無論是衛生還是安全,都有待商榷的。

“智總,您確定住在這裡嗎?”錢雪質疑的問,這一點都不像那個連趙記麪店的面都吃不下去的大少爺的行爲啊,可是智子卿卻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方圓百里,只有這一家旅館,不住這裡要住哪裡?難道你想以天爲被以地爲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