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收藏,我拼了,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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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學校最近的是一家叫“夢幻之城”的酒吧。
酒吧專門爲學生服務,所以沒有像以往的酒吧一樣,雜亂無章。相反,這裡有點不像酒吧。
酒吧裡放着淡淡的鄉村音樂,沒有燈管閃爍,只有平平常常的橙色燈光,讓人感覺非常靜謐、舒適。
酒客都是一些學生,一羣人三三五五有,也有一個人苦悶的喝着酒。
李書豪不知道艾薇爾從哪裡得知這家寂靜的酒吧,不過他對這間酒吧也很滿意,有的時候和朋友一起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喝酒聊天,遠比在咖啡廳喝着苦澀的咖啡更有吸引力。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
侍者是一個女孩,看樣子是學校的學生,很清純,也很單調,有點和艾薇爾相像。
“先來兩瓶威士忌。”艾薇爾熟稔的坐上吧檯邊緣,朝女服務員說道。
李書豪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艾薇爾悄聲道:“是不是有點不敢相信?”
李書豪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是有點不敢置信。”
艾薇爾接過女服務員送過來的威士忌,道:“龐德和修斯帶我來過兩次,所以對這裡有點熟悉,怎麼樣?這裡還不錯吧。”
李書豪瞧了瞧四周,點頭肯定道:“的確不錯,不過我更加好奇,你爲什麼會跟龐德他們過來。”
艾薇爾笑着道:“在這裡我不是一個乖乖女,也許我能改變一下我自己。”
李書豪疑惑的看了一眼,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威士忌,依舊對她說出的這句話有點困惑。
艾薇爾熟練的打開威士忌,然後喝了一口,可能喝的太急,微微有點嗆着,李書豪依舊看得出她對喝酒不太熟練,只是在逞強,李書豪心裡微微好過一點,如果艾薇爾一下變得這麼快,他感覺這太不真實了。
“這些年你過的怎麼樣。”似乎想打開話題,艾薇爾藉着酒勁,用略帶強勢和成熟的口吻問道。
“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李書豪灌了一口威士忌,繼續道,“總體來說還過的過去,面對的事情多了,也看淡了許多,反而有點懷念學校的感覺,所以我就來學校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艾薇兒比往常話多了起來,也大膽起來:“聽起來很簡單,呵呵,你總是喜歡將困難說的這麼簡單,有的時候我很羨慕你,至少能夠這麼樂觀。”
“慢點喝。”李書豪皺了皺眉頭,對於女孩喝的這麼快,心裡有點不舒服。
“嗯。”艾薇兒很聽話的放下酒瓶,不過臉頰卻早已紅的像一個紅蘋果。
李書豪道有點責怪龐德和修斯,把艾薇兒帶到酒吧來,這彷彿是在空白的紙上滴了一滴黑墨,讓李書豪心裡覺得很變扭。恍然間,李書豪又發現艾薇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酒瓶拿起來,不過在他的眼神下,艾薇兒笑着抿了一口就放了下來,顯得有點調皮,可是也不失純真,李書豪才發覺這纔是真正的艾薇兒,能夠適當的灑脫,用酒來放縱自己,這到不失一個好的方法。可是這不和自己的執念相反嗎?李書豪也有點糾結,對於艾薇兒泡吧這件事情也沒了主見。
李書豪胡亂喝了一口酒,酒吧換了一首更加寂靜、空靈的歌曲,可是李書豪依舊平靜不下來。他瞟了一眼艾薇爾紅撲撲的小臉,壓抑住想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
“安東尼呢?我上次給了他一個星期的假期,我怎麼沒見他來學校?”
艾薇爾低低笑着:“不是你沒看見他,是他根本就沒有來,公司裡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我就讓他別回來。”
“嗯?”李書豪怪道:“他也是一個工作狂,連你上大學都不過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榆木疙瘩,關鍵的時候總掉鏈子。”
李書豪知道,女孩子在出遠門最迫切的就是需要家人的陪同,而安東尼卻爲了工作不來送艾薇爾來上學,這不是榆木疙瘩又是什麼?
“榆木疙瘩?”艾薇爾笑了笑,細細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心底嘆了一口氣:“到底誰是榆木疙瘩?”
燈光寧靜而令人舒適,李書豪銀色吊墜在現在顯得特別顯眼,艾薇爾盯了一眼,好奇道:“這個吊墜怎麼這麼特別,總感覺少一塊似的。”
李書豪低下頭,拿起脖子上的項墜,帶着幸福笑容說:“這是索菲亞送給我的,本來是一對項墜,她一半,我一半,合起來就是一個整圓。”
艾薇兒直直的看着圓弧形項墜,羨慕道:“真漂亮!”
李書豪點了點頭:“這是索菲亞送我的地一件禮物,不管是什麼我都喜歡。”
“是嗎?”艾薇爾心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心底浮現一雙堅定的眼神,那雙眼睛很美,那種堅定更美,艾薇爾心底一陣掙扎,慢慢的失神開來。
“爲什麼她可以這麼勇敢,爲什麼我就這麼擔心,爲什麼?難道這就是差距嗎?”
艾薇爾迷茫的看了一眼李書豪脖子上發着銀光的項墜,心底似乎什麼東西在破裂,咔擦一聲,讓艾薇爾不知從哪裡涌來一陣涌起。
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拿起吧檯上的威士忌,一口喝了小半。
“李!”
艾薇爾緋紅着臉。
“嗯。”李書豪口裡含着酒,含糊不清的答了一聲。
艾薇爾咬了咬牙:“我....”
“你們好!”
一聲招呼傳來,艾薇爾剛剛鼓起的勇氣一下消弭。
李書豪回過頭,怪異的看着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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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卡座設在吧檯的對面。
可能是估計到學生喜歡僻靜,所以佈置的比較暗,遠遠的看不清裡面的人,反而顯得幽靜、神秘。
卡座裡坐着三個男人,上面擺了幾瓶空威士忌,顯然是剛剛喝完。
“夏目,別喝了,再喝下去,我們可沒那麼多力氣擡你出去。”一個男人望着夏目不停的灌酒,不由得說了一句,可是越說,夏目春澤越喝的猛。
“埃特,你別理他,讓他好好喝,他悶了這麼多天,也應該一醉方休。”另一個短頭髮男人出言阻止。
“辛偉特,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夏目喝醉了,就由你揹回去。”埃特笑道。
“碰!”
夏目春澤將一個空瓶子仍在一堆空瓶中,見兩個損友開着玩笑,擺了擺手道:“這點酒不算什麼,只是喝起來心裡舒服一點。”
辛偉特笑道:“你看,夏目都說沒事了,埃特你操什麼心,就讓他去買醉,這樣我們四兄弟中又多了一個酒癡,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聽出辛偉特話裡的反話,埃特也笑道:“德萊就是一個情癡,爲了一個索菲亞整天神魂顛倒,現在夏目也成了酒癡,爲了一個男人終日含恨,可笑的是這個男人恰好是索菲亞的男朋友,你說我們是不是欠索菲亞的。”
兩人一唱一和,夏目春澤放棄了再來一瓶的衝動:“你們就不能說一點安慰我的話,我可是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啊。”
辛偉特道:“雖然我們沒看到現場,可是聽醫生說,你差點撞出了內出血,由此可見,那個叫李的男人戰鬥力驚人,對付你應該是小菜,你也沒必要這麼上心,對手很強大而已。”
埃特拍了拍手:“我十分贊同,夏目,你反正在學校橫行了這麼久,也應該被人殺殺風頭,相反,我倒是有點擔心德萊,情敵來勢洶洶,貌似實力龐大,我怕他扛不住幾輪攻擊就敗退下來,這讓我們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
辛偉特鄙視道:“當出追索菲亞的就你和德萊,別用我們這兩個字,省的影響我的威名。”
夏目春澤蒼白的臉終於浮現了一絲笑意:“埃特,索菲亞你是沒指望的,你不是最近在追那個英語系的冰山美女嗎?怎麼,有進展嗎?”
“她啊!”見兩人仰着頭看着自己,埃特鬱悶喝了一口酒,“我們早分了,當初我還癡心以爲遇到一個單純的MM,可是一到牀上她比我還瘋狂,還教會了一樣新的花樣,反過來我到成了初哥,所以,第二天我就和她分了,我怕她以後給我戴綠帽子。”
其餘兩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
“沒想到我們的花花公子竟然第一次失意,不過我倒關心,她到底教會了你那一新花樣,要麼以後你給我們展示展示。”辛偉特繞興趣的看着埃特,臉上浮現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
夏目春澤也點頭附和,埃特有點氣悶,好不容易憋出一個字:“滾!”
這一下辛偉特笑的更加猖狂,讓埃特無比鬱悶。
又喝了幾瓶威士忌,埃特說道:“對了,辛偉特,你進骷髏會這件事情處理的怎麼樣,聽說你家老頭子好像給你下了硬性指標,一點要在大學進入骷髏會。”
辛偉特聳了聳肩:“優羅嘉俱樂部每年只在耶魯招收15名會員,去年我差一點就進了,可惜沒到三年級,今年我可不敢肯定,不過把握很大。”
骷髏會又稱骷髏骨、優羅嘉俱樂部、死亡騎士團,是美國一個秘密精英社團,每年吸收15名耶魯大學三年級學生入會,成員包括許多美國政界、商界、教育界的重要人物,其中包括3位美國總統以及多位聯邦大.法官和大學校長。一些人相信骷髏會長期控制着美國,並擁有不可告人的動機;然而也有許多記者調查後認爲該組織與普通的大學學生社團並無不同,而且類似的秘密精英組織也存在於幾乎所有的一流大學。正因如此,進入耶魯大學的許多學生都想削尖頭往裡面鑽,因爲能夠進入骷髏會的人,無疑能夠得到龐大的人脈,辛偉特也是其一。
埃特道:“加油一定會成功的,說不定以後我們這裡就多了一位總統也說不定,你說是不是,夏目?”
埃特喊了一聲,夏目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眼睛卻死死的盯着吧檯方向。
“夏目!”辛偉特也喊了一聲。
夏目春澤顫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
埃特問道:“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夏目春澤拿起卡座臺上的威士忌重重喝了一口,可臉上的蒼白又多了一分。
辛偉特也側過連張望過去,吧檯上,一男一女正在不停的聊着天。
他又好奇的問道:“夏目,那就是李?”
埃特一怔,隨即回過頭,夏目春澤一個勁的喝酒,沒有回答,也沒有否定。
答案很明顯,辛偉特這才轉過臉仔細打量着這個年輕的男人。
埃特卻很有興致的問道:“夏目,那個小子旁邊的女孩好像不是索菲亞吧!呵呵...沒想到今天碰到一個比我更加兇悍的人,抱一個還惦記着另外一個。”
夏目春澤擡起頭,冷笑了一聲。
辛偉特見埃特蠢蠢欲動,連忙勸解道:“如果你想打那個女孩子的注意,你最好別過去,我相信你的身體還沒夏目一半結實,待會別讓我們陪你一起受罪。
埃特擺了擺手,一邊站起身:“我只是想過去認識認識,打聽一下虛實,好給德萊一點有價值的信息。”
說完,埃特帶着笑臉離開了卡座,只留下辛偉特不停的搖頭,和夏目春澤的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