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麼囂張怎麼樣?

主席臺上的劉光緒目不轉的的望着這兩位老人,從他們身上散發的氣勢劉光緒就敢肯定這老人定是有權有勢之人,因爲那種壓迫的氣勢他只從自己父親那裡感受到過!

“難道這幾位就是指使那羣人來鬧事的?”易小寒此時也是汗流浹背,頭上還隱隱的冒出如豆大般的汗水,如果這幾人真是指使那羣人來鬧事的話,就算自己有着劉國仁這個省委書記做後臺只怕這牢獄之災也是在劫難逃。

臺下那羣記者呆滯了一陣才反應過來,趕緊拿着吃飯的傢伙朝着這兩位老人拍照。這可是猛料啊,說不定拍了幾張照自己就升職了……

兩位老人似乎極度不喜歡被別人拍照的滋味,緩緩的轉過頭掃視了那羣拍照的記者一番,會議室的記者皆是停止拍照的動作,一些定力差一點的記者甚至被老者這一望臉色刷的一下蒼白,身體都在顫抖,手中的照相機似乎都快拿不住了。

因爲他們感受從老人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壓迫,這是一種無形的氣勢,在這種氣勢中自己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

見到那些記者不在拍照,兩位老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朝着那羣鬧事的人走去,老人每走一步會議室好像就會顫抖一次一般!

那羣人鬧事的人差點就嚇得暈倒在地上,還有一部分人臉身形顫抖不已。因爲他們感覺到老者猶如一座泰山一般死死的壓住了自己!

“你…你想幹什麼?”鬧事人羣中一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顫抖的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老者問道。

“誰指使你們的?”穿灰衣襯衫的老人微微一笑,問道。

“什麼…什麼指使?”男子顫抖的問道。

“你還敢不承認?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另外一個身着白衣襯衫的老人冷哼一聲問道。這老人脾氣似乎沒有灰衣襯衫老人的脾氣那麼好!

“沒…沒人指使我們,我…我們都是自願來揭露易小寒的罪行。”男子臉色蒼白,顫抖的說道。

“是啊…難道我們來揭露這些事情還不行嗎?”一邊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理直氣壯的說道,說完又突然大哭了起來,眼中似乎隱藏着巨大的委屈一般:“哎呀,我們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難道連舉報罪犯的權利都沒有嗎?哎呀…現在真是官官相扣啊…嗚…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

身着白衣襯衫的老人似乎極度不滿意這婦女的這番話,提起右腳就準備朝着這婦女踢去,不過幸好他右邊的灰衣老人將他攔了下來,灰衣老人向着身後的中年男子使了一個顏色。

中年男子可絲毫不敢怠慢,他可知道這兩老不死的來頭,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中年男子似乎知道老者的意思,轉身就朝着那些記者大罵道:“你們這些記者改拍的就不拍,不該拍的就拍,現在馬上把攝像機和照相機全部對準這裡。”

那些記者哪敢怠慢?從這幾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就知道自己和這幾人不是同一等級的,見到中年男子說要自己把照相機和攝像機全部對準他那裡?所有人都是懵了,剛纔不是不要自己拍照嗎?現在怎麼又要自己拍照了?

不過他們可不敢問,萬一弄個不好自己這個記者的職位就沒了,再說這幾人主動要自己拍照,自己又可以得道一些猛料何樂而不爲呢?

易小寒和劉光緒見到兩位老人的舉動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幾位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從他們的舉動反而有着在幫自己的意圖,不過自己並不認識這幾個人啊!

“給你一個機會,在這麼多記者和觀衆的面前說出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不在追究你們。”灰衣老人微笑的問道,似乎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一副笑容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鬧事人羣中的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老者,顫抖的說道。

“我們…我們沒人指使…我們都是大河村的村名,你…你們要幹什麼?”另外一中年男子也是站了出來,硬着頭皮說道。

“你…你欺人太甚了!”見到有人站了出來,另外一婦女站了出來說道。

“是啊…我們舉報關你什麼事?”見到有幾人帶頭站了起來反抗這兩位老者,鬧事人羣中的其他人也是紛紛站起來。

“記者同志…你們可要幫我證明,我們只是來舉報易小寒的,沒其他原因。”

“沒有其他原因嗎?”灰衣老人依然在笑,不過確實那種沒有一絲感情,沒有一絲溫度的笑容,這是陰森的笑容。

“是…是的。沒有原因!”男子着急的解釋道。

“我們只不過是因爲上面把投資資金給收了回去所以才憤恨舉報易小寒的!不關其他人的事!”旁邊的婦女也是着急的解釋道。

“我們…我們真的沒其他原因。”

這一羣鬧事的人不知道爲何要解釋,但是他們知道自己必須解釋,因爲他們從灰衣老人那陰森的笑容中嗅到了死神的味道。

“我說老張你和他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打個電話給大羅市市委書記李浩然和那個市長叫什麼蕭的?”白衣老人猛的一拍腦勺說道:“噢,對了,那個蕭仁!直接給他們兩個打個電話不就解決了嗎?”白衣老人不耐煩的說道。

會議室寂靜,寂靜的可怕……

聽到白衣老人的話,看着白衣老人那番輕描淡寫的樣子,所有人都是發現自己的眼角有一種抽搐的衝動,市長和市委書記?這是什麼官?這是大羅市最大的官,這幾位老者竟然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猛的吸了一口涼氣,才心中的那份激動給平靜下來!

主席臺上的那些官員皆是對視了一番,雖然他們對老人的這番話很不滿意,但是在不知道這幾位老者的身份之前他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萬一得罪了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雖然他們臉上沒有一絲怒氣但是從那不滿的眼光中還是可以看出他們心中有點憤怒!

在場的人唯獨只有易小寒和劉光緒比較鎮定,易小寒見識過比較多的官員,連省委書記都見過,所以他心中倒是沒因爲這兩位老者的對話而掀起一場風波,劉光緒也是一樣!

被稱爲老張的老人並未理會那白衣老人,他依舊在笑,朝着那羣人說道:“既然你們死不承認,那我就用證據來證明!”

“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是大河村的村名,可是我剛從大河村過來,順便查了查你們的資料,在大河村根本沒你們的記載!”灰衣老人終於停止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說道。

那羣人驚恐的望着灰衣老人,這是一種事情敗露的驚恐,他們沒想到這個老人竟然查了自己的資料,所有人皆是低頭不語,因爲現在事情已經敗露了。

“我…我們不舉報了,我們…我們!”男士人羣中的一男子驚恐的望着灰衣老者說道。

“我們…我們現在不舉報了,我們走總可以吧!”婦女見事情敗露,也不好再說什麼。

“走,我們不舉報了。”

說完這羣人就趕緊的朝着會議室門口走去…

“站住”白衣老人暴怒道,他這聲音猶如可以將人的心臟震破一般。

果然,這一羣鬧事的聽到老人暴怒的聲音就立即停止了腳步,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這白衣老人的聲音讓他們身體不由自主的停止了。

白衣老人和灰衣老人走到那羣鬧事的人面前,白衣老人嚴肅的說道:“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別想走!”

終於鬧事人羣中一人忍不住了,自己既然不舉報了,這幾個老人竟然咄咄相逼,暴怒的說道:“我們想走難道還不行嗎?你想控制我們的自由嗎?”

“我敢肯定你們一走出這張大門,明天你們就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白衣老者宛如那神靈神審判般的說道。

在場的人皆是目瞪口呆望着這個白衣老人,他竟然當着攝像機的面前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這是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電視機前面有着成千上萬的人在看着這場記者招待會,這老者竟然……

這羣鬧事的人也沒想到這老人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們從白衣老者的眼中知道他說的這番話不是開玩笑的!

“你…你怎麼那麼囂張?”那男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的朝着灰衣老人問道。

白衣老者淡然的望着身前男子,冷笑道:“囂張?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囂張?我就是那麼囂張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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