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暴露身份
“嘭”的一聲,葉秋整個人凌空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在牆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然後,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悶哼了一聲後,口中立刻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一臉怒色的走到他的身邊,抓着了他的衣領,將他凌空的提了起來,左手握拳的繼續轟在了他的肚子上,頓時,他又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站起來啊,你不是很囂張,你不是很厲害嗎?站起來啊。”我對着他大聲的吼道。
葉秋扶着牆,緩緩的站了起來,靠着牆壁大口的喘着粗氣,用手抹了嘴角的鮮血,眼神絲毫不隱藏他那野馬般的桀驁氣息,緩過了一口粗氣之後,他大聲的叫道:“再來。”
說完,腳步不穩的朝着我衝來,掄起拳頭就朝我砸來。
“好。”我猛地大喝了一聲,身子宛如獵豹一般的衝向他。我面對他轟來的拳頭,身子稍稍一彎的躲了過去,右拳轟然砸在他的臉頰上。
頓時,葉秋身子360°的一個凌空旋轉後,瞬間倒地昏死過去。
“把衣服換上吧。”顧文玉一臉笑意的靠着車子,彷彿看戲一樣的抽着煙,對着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走到了車尾,將後備箱打了開來,脫下身上那件帶血的白襯衣,扔了進去,又從裡面拿出一套未拆封的襯衣,換了上去。按照顧文玉的這種後備箱放衣服的習慣,完全是因爲他經常帶着女人到小山林裡磨槍,時刻準備換的。
換好了衣服之後,我對着顧文玉,淡淡的說道:“叫輛救護車過來吧。”
“敢情,我好像是你手下似的。”顧文玉鬱悶了一句,拿出手機撥打了120,交代了一番後,對着我嘆了一口氣道:“哎,爲了你,我連下午那美好時光都給浪費了。”
我鑽進了車子,對着他鄙夷道:“繫好安全帶吧,飛機馬上就要到了。”
顧文玉扔掉了手中的煙,沒趣的鑽了進去,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原地180°的打轉之後,猛地朝着學院外衝去。
張水彤、華惜文和魏慕晴一起坐在食堂裡,魏慕晴口裡叼着湯匙,一臉迷惑道:“真是奇怪了,早上,羅達把姚仙和白木蘭叫出去之後,就一直沒見她們兩個回來,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
“能發生什麼事啊?羅達找她們兩個,肯定有急事,一時半會回不來而已。”華惜文淡淡的笑道,說實話,其實,她心裡也很苦悶,最近,她和羅達一直都沒有見面,似乎,彼此之間的關係又開始遠了,甚至,她內心原本那堅定的想法,也動搖了一下,開始懷疑羅達真的是唐三嗎?如果,羅達不是唐三的話,那爲什麼最近會跟唐薇走的那麼近,唐薇的性子她是很瞭解的,除了唐三以外,她是不會如此隨便靠近其他男人的,但是,羅達真的是唐三的話,那爲什麼羅達都來找自己,這到底是爲什麼呢?原先,考慮他的失憶,難道是真的?但是,是真的話,那爲什麼他會記得唐薇?
“咦,你們說說看,我老是感覺姚仙跟羅達的關係不一般,哪有親人一見面,表現的那樣親密的,你說木蘭和姚仙會不會都是羅達的……”魏慕晴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水彤打斷了。
“不可能。”張水彤淡淡的就給打斷了,她最近非常的苦惱,心裡想着爲什麼羅達身邊圍繞的女生,各個都是那麼的漂亮又氣質,在她們的面前,自己就像是一隻醜小鴨,一點爭取的餘地都沒有,原本,知道姚仙的身份後,自己難得燃起了一份鬥志,又被唐薇消磨的乾乾淨淨了。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啊?”魏慕晴沒好氣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姚仙,其實,是羅達的母親。”張水彤大聲的喊道,說完,就趴在桌子上留着淚水。
哐當,旁邊的兩個女生立刻石化了,張大了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整個雞蛋,魏慕晴和華惜文都驚訝的吞了吞口水,一同輕聲問道:“你先別哭,你確定沒有在說胡話吧?”
“是我親耳聽到羅達對着姚仙叫媽,這事還能有假。”張水彤癱在椅子上,無力的說道。
“你確定羅達是對姚仙叫媽,而不是,叫媽的!”魏慕晴真正很難想象,姚仙怎麼看都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怎麼可能有一個十九歲的兒子。
但是,誰能知道姚仙的真實年齡,其實,我對於母親和白木蘭母親閻桐芯這種奇怪的現象,都是非常的迷惑,也曾經調查了一段醫學資料,可是,沒有任何發現,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養顏有術,就如同,古時的武則天一樣,80歲都還能保持容顏貌美的奇怪現象。
曾經的莎士比亞說過:“若是一個人的思想不能比飛鳥上升得更高,那就是一種卑微不足道的思想。”
的確,此時此刻的華惜文就是這樣,她原本只是猜測我失憶的想法,瞬間變得堅定了起來,她當然不相信姚仙就是我的母親,認爲,我一定是失憶了,然後,被姚仙給救了,我認她做母親,後來,唐薇接近我,喚醒了我記憶中那最深層的一點記憶,想起了她來,而我沒有記起他,而是,因爲,我關於她的記憶還被塵封而已。
哎,思想果真是自由的精靈啊,要是,此時此刻的我,知道她內心的思想後,我想我會被雷的外焦內嫩的。
魏慕晴看着華惜文一陣沉默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奇怪,叫了叫她後,打斷了她的神遊,好奇道:“你在想什麼事情啊,想得那麼出神?”
華惜文回過神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沒想什麼,吃,我們吃飯。”
說完話,華惜文又低下了頭,輕輕的抿嘴笑着。
她們三人卻沒有發覺到,自己那張餐桌的後面那張餐桌上的一個女生,聽到姚仙是羅達的母親後,夾菜的筷子微微的一顫,隨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繼續吃着飯,不過,她的臉上,卻透露出了一絲陰柔的微笑,或者,說是邪惡的笑容,更加的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