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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假純姑娘 65

趙純曾經跟葉昕無數次的擦肩而過,衣服都擦破了,也沒能擦出火花。她以爲大綱早已改寫,由於她的介入,忠犬竹馬再也不會看上鄰家青梅。

這個命題無論是真是僞,她已經先入爲主了許久,不但習慣了他的冷淡,而且也覺得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魔瞳妖孽。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誰也不欠誰。

此刻一顆心懸着,趙純盯着他的眉眼,目不轉睛。

葉昕肅着臉,從旁邊抽出一張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我沒討厭過你。”

沒有?

趙純吃了一驚,半信半疑:“你以前不是不待見我麼?看見我就皺眉,看見我就數落。”

“我承認我挺煩你的,不過,構不成討厭。”葉昕垂下目光,從趙純的角度看過去,神情被遮掩,她只能看到那雙密佈如梭的黑睫毛,以及頭上的根根黑髮。

趙純忽然間有些生氣:“你知道什麼是討厭麼?討厭是一種負面情緒,意思是令人心煩,惹人厭煩。你煩我,難道還代表喜歡我不成?”

葉昕倏地擡起頭,一雙眸子似是浮上了一層白霧:“趙純,你懂什麼是喜歡麼?”

“你什麼意思?”她不懂,難道他懂?

葉昕一眯眼,嘴角像是勾着笑,可他的面部表情一向簡單得酷似面癱,此刻的笑意更像是在嘲諷:“你說你要追我,你說你絕對是認真的,可是我所看見的,卻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在要糖吃,討來討去討不到,乾脆連人帶糖都不要了。”

趙純揣摸不清他的話意,只是耐着脾氣說:“你也說是討來討去討不到,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你當我是癩皮狗麼,長時間得不到迴應,還非得上杆子纏着你?”

葉昕不說話,眸底越來越暗沉。他看着她,輕輕閉了閉眼:“只差一點點。”

說完,留下二十塊錢,他毫無預兆地站起身離開。

趙純呆愣愣地扭過頭去看他推開門離去的挺拔身影,心裡面五味雜陳。

什麼只差一點點,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含糊不清!

——

陳意涵在醫大唸的護理系,醫大和g大臨街而立。趙純已經許久不見陳意柯了,偌大的校園,能看見的次數屈指可數。離着老遠看到他和陳意涵一前一後迎面走來,陳意涵時不時地扯扯他背後的衣角,低着頭小聲說着什麼。反觀陳意柯,面無表情,神色不耐。

陸展瑤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眯着眼,扯起一笑:“你確定他們是兄妹?看着倒像是女追男。”相比於趙純這個居里夫人,陸展瑤在學校裡蹦躂來蹦躂去早已經見過陳家兄妹不止一面。

趙純聽她這麼說並沒有吭聲。遙見陳意涵忽然跳到陳意柯身前仰起臉說話,她彷彿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女追男呵,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隔你妹的紗啊!那層窗戶紙不管挑沒挑破,人家就是喜歡吊着你,任你撒潑耍賴哭鬧挑釁,人家除了煩還是煩。

等四人正面碰上,陳意柯看見她,睨着眼說道:“趙純,如果你現在是在坐牢,絕對會將牢底坐穿。”

陸展瑤勾着她的脖子往肩膀上一帶:“有我在,一定會經常拉她出來放風的!”

陳意涵向趙純友好地笑了笑,趙純也勾了勾脣。旋即又換上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不像你,大忙人一個。”

等兩人走遠了,陸展瑤再次回頭望了一眼:“你還別說,看着還挺有夫妻相的。”

趙純推了她一下:“你這是鼓勵人家亂/倫麼?”

陸展瑤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反正我不歧視穿越紅樓之庶長子。”

關於夫妻相,存在一個生理因素。在雙方的生活習慣、飲食結構相同的情況下,時間久了,夫妻倆相同的面部肌肉得到鍛鍊,笑容和表情會逐漸趨於一致,讓原本有差異的兩個外貌潛移默化地生髮出相似之處。

假雙胞胎爲什麼長久以來未被別人察覺,除卻異卵這個由頭,從小同住一個屋檐下生活已經將兩人的棱角打磨出了相差無幾的弧度。

——

接到姚遙電話的那天晚上,趙純正窩在宿舍裡看書。

蘇晨靜去了外地,姚遙和陳意涵一樣也在隔壁的醫科大學,不過,她讀的是臨牀。

電話那頭聲音嘈雜,有各色各樣的說話聲,還有激情高亢的動感音樂。姚遙一開口就斷斷續續的,抽噎着,泣不成聲:“純純……我……我被人……賣了。”

趙純驚得手一抖:“你先別哭,快告訴我你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迅速起身走到門口換上鞋,陸展瑤見她心急火燎的模樣,連忙問:“怎麼了?”

趙純打開門:“我朋友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你等等,我跟你一塊去。”

剛好宿舍樓下有輛計程車駛了過來,等裡面的女生一下車,兩人連忙坐了進去。趙純喊道:“師傅,麻煩去朝明街。”

姚遙還在哭:“純純……我藉口……來上廁所,我不敢……不敢……出去。”

趙純低聲哄着:“好,咱不出去,你別掛電話,我很快就到。快別哭,控制一下情緒,要是有人找你,你就說便秘,讓他們等着。”

偏頭管陸展瑤要了她的手機,她們兩個女生實在柔弱得不堪一擊,她必須得找外援。

“你好,我是慕瑾臣。”

“慕瑾臣,我是趙純。”

“純純?”

“你知道朝明街那家戰馬麼?我朋友被人下套了!不知道那人和戰馬的老闆私下裡達成了什麼協議,總而言之,她現在有危險!”

她在這頭握着陸展瑤的手機說話,那頭姚遙聽見了,出聲憤怒地指責:“純純,是沙小鳳,是沙小鳳那個賤/人!”

沙小鳳?這個名字久遠得都像是上輩子的記憶了,她都快要忘了在這個時空還有這麼一個僞善面孔的極品女。

慕瑾臣問:“你在哪裡?”

“我和大瑤在計程車上,正在趕過去。”

陸展瑤聽她這麼一說,難以置信地罵道:“艹,難道只有我們活在象牙塔裡麼,身邊居然真有這種兇殘事件?!純純,我們還是報警吧。”

司機師傅透過後視鏡頻頻瞟她們,這時候也忍不住說:“姑娘,戰馬可不是一般的夜總會,據說幕後老闆來頭不小。”

趙純一直知道黑社會的存在,可是那畢竟離她的生活太遠,她的世界一片光明,即便是豺狼當道,也有家人爲她擺平麻煩。她此刻心裡不是不慌亂的,可她壓着心緒儘可能地保持冷靜,如果連她都亂了分寸,姚遙肯定會更加害怕。

慕瑾臣沉着聲音:“我不管你現在在哪兒,立刻回去,這事交給我,我保證你那個朋友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你面前網遊之沉默術士全文閱讀。”

趙純之所以會第一時間想到他,並不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而是慕瑾臣這個人的確深不可測。她給這個男主冠上的光環不僅僅侷限於有錢有能力有樣貌,這男人從小經歷的變故迫使他漸漸學會了如何全方位地保護自己。他私下裡結交的朋友不是她這種平民老百姓可以隨意聯想到的,即便是在大綱裡,她也只能簡單地用一個詞來概括他的人際圈,那就是——黑白通吃。

可是他叫她回去,她卻無法順服:“我不回去,我在外面等着。”

“那好,在附近找一家餐廳或者咖啡館坐着,別亂跑。”緊接着,他問道:“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她叫姚遙,現在把自己關在衛生間裡,不敢出去。”

“有她的照片麼,發給我。”

“有。”

通話結束後,趙純趕緊點開圖庫,她記得前不久和姚遙一起逛街的時候玩過自拍。

點了發送鍵,趙純捂着胸口去聽姚遙急促的呼吸聲,她輕聲安慰着:“慕瑾臣有辦法的,他一定可以把你救出來,一定可以的。”就像是在給彼此施加勇氣和信念一樣,她不斷重複着,眼睛圓睜得都開始泛紅了。

——

另一邊,原本聚在top內小酌的慕瑾臣和季然兩人已經從酒吧裡走了出來。戰馬離着並不遠,穿過前面的一條衚衕,拐角處的那個燈火輝煌的地方便是戰馬。

季然掛上電話,凝着眉:“阿超做事越來越不靠譜了,年哥把戰馬交給他,早晚有一天會被警察給抄了。”

慕瑾臣擡頭看了一眼頭頂上那一行閃閃發光的英文battlesteed,幽暗的燈光下,黑色的眼瞳劃過一絲厭惡。

“常超一直是個小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瞭解他。”

季然戴着墨鏡,鏡片下的眸光越來越冷:“我正好手癢,反正他也欠揍!”

慕瑾臣精光一閃,看向他:“剛剛年哥怎麼說?”

季然冷笑:“年哥這些年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洗白身份,他敢揹着他繼續販毒,怎麼可能輕饒?”

慕瑾臣擡步往裡走:“你不去做狗仔真是可惜了。”

季然不屑:“我要是當也是當私家偵探!”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到,久違的一更君啊,我最近是有多麼不勤奮==

其實我膽子的確挺小的,不過,你們真的覺得大刀闊斧地寫肉合適麼?

每次寫微h總有親不滿意,覺得清湯寡水的,連渣都算不上。

可我覺得,h嘛,咱是**,又不是魚羊網,h只是用來調節男女感情的催化劑,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我也不知道我寫的微h能不能撩/撥到大家的感官,我喜歡的那種h風格暫時無法參悟透徹,自己寫出來的h不管好與壞,一點感覺都沒有==

如果我下一章又來個微h,還會和之前一樣的調調的。

甲醇年紀不到,這麼早被吃幹抹淨,實在是覺得她還小。

感謝蘇小小送了一個地雷,鞠躬!投擲時間:2013-05-1809: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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