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軒轅長歌會出現,就算剛開始的時候,他們誰也沒有想過軒轅長歌會死掉,可是卻也沒有想過他會這樣輕而易舉的出現在中陸,要知道這個和其他四個大陸是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你不是死了嗎?!”這一刻襄南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卡殼,這是什麼狀況?爲什麼會在這裡看到軒轅長歌呢?那時候屁屁不是說會帶着他遠遠的離開嗎?所以他們纔會‘放’他們離開。
“我應該死去嗎?只要我的使命沒有完成,那我就不能離開。”說這話的時候,軒轅長歌的臉上泛着淡淡的溫柔,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這樣的溫柔只是爲了一個人而已。
“使命,我們的使命是什麼,你的使命又是什麼,不要在這裡跟我說什麼使命,你趕緊離開這裡!”葉輕寒,雖然不知道軒轅長歌是誰,可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對和他們不一樣,不然爲什麼殷離的那些師兄們看到他的時候,會是這樣激動的樣子呢?
更或者說,眼前這個人對殷離做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爲什麼,殷離的那些師兄會是一副要讓他去死的樣子呢?
“你們覺得眼前的狀態你們可以解決嗎?”。軒轅長歌失笑,眼前的事情除了他沒有人可以解決的,他還是有這樣的信心的,畢竟這件事情除了他和殷離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爲什麼小師妹會變成這個樣子嗎?!”襄城的眼神有些犀利,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他給看透一般,軒轅長歌只是淡淡的和襄城對視,那坦蕩的樣子竟是讓襄城忘記了自己要對他說什麼了。
“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吧?網不少字我們站在這樣的位置,只能接受不能拒絕,難道你們覺得這樣的我們真的幸福嗎?”。軒轅長歌臉上的表情是淡淡的絕望,可是卻也是越發的堅定了。
衆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能面面相覷。
“你想要怎麼辦?”倒是那個老者發話了,是呀,要怎麼辦纔好呢?這件事情要怎麼辦才能讓殷離不受任何傷害呢?
“我要進去。”軒轅長歌看着光圈離得殷離,就是這個女子讓自己懷念到現在呀,就是這個女子讓自己窮盡碧落黃泉,追尋至今。
“可是,你現在可以進去嗎?你確定沒事兒嗎?”。這話竟然是小蘭說的,其實小蘭現在想的已經非常清楚了,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懷恨至今的,有些事情真的已經過去了,現在要殷離可以活着纔可以。他的身上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天道已經沒落了,難道是要從新開始知道一個讓他們可以去追尋的真理嗎?
“如果我現在不進去的話,殷離身體裡的那些洪荒巨獸全部釋放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會消散在這個世界上了,這是我們都沒有辦法逃避的宿命。”軒轅長歌說着話的時候倒是非常平靜的,或許他一直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爲了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可是,那你自己呢?”襄城還是有些不忍,人的生命是不能隨意被剝奪的,在他看來不管是什麼樣的人的生命都是應該被尊重的,就算是軒轅 長歌這樣的人也是應該被尊重的。不管怎麼說,現在的軒轅長歌是爲自己的小師妹着想的,在他看來這樣的人總是應該被尊重的。
其實有些事情說的還蠻正確的,有些人是幫親不幫理的,就像他們百花派似的,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這樣的,特別是在殷離這件事情上...只要是對小師妹好大的事情,就算是把天給同個窟窿他們也是眉頭也不會眨上一眨的。
“我嗎?這也是我的宿命啊,千年前的那一眼我就再也沒有自己了,只要是對殷離好的事情,我就會盡我所能去做。時間就算過了做多的千年,我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只要是對殷離好的事情,我就會盡力去做的。至於我嗎?”。軒轅長歌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猶豫,在他看來之前的悲劇已經釀成,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結束這個悲劇,就算代價是他的生命又如何?
千年之前,他親眼看着殷離吞噬了那些洪荒巨獸,現在又眼睜睜的看着她要因爲那道封印被破解而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他真的做不到,同樣的錯誤他不允許自己犯兩次。
“可是...”襄城還想說什麼,卻被襄墨給擋住了,襄墨看向軒轅長歌神色中盡是瞭然,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他的身上的話,他應該也會和軒轅長歌一般吧?網不少字
只是這樣的結果畢竟不是他們想要的,可是現在他們找不到其他的辦法,那能做的也只能看着軒轅長歌走向屬於他自己的宿命了吧?網不少字
“你們把結界打開一個口吧。”軒轅長歌的臉上顯示的無盡的瞭然,還有放棄一切的決絕。
襄城知道他說什麼都沒用了,於是就給軒轅長歌讓了一個位置,這是他們唯一能幫他做的事情了吧?網不少字其實這樣也好,總有些事情是他們幫不上的,這樣的時候也只能看當事人自己了。
而魔域裡,屁屁從沉睡中甦醒,他還是太天真了。軒轅長歌是誰?那是自己的主人呀,自己的那些小伎倆又怎麼會瞞住主人呢?可是主人那時候爲什麼會這樣做呢?他究竟是早怎麼想的?
可是現在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吧?網不少字自己已經感覺到那股邪惡的力量已經變得更加強大了,就算是黑暗生物的他也覺得這股力量變得更加嚇人了,都不知道這個時間會有誰能讓它停止呢?
他一直都知道主人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可是究竟什麼事情呢?
屁屁看着天柱的方向卻是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想到的是什麼,難道這真的是他們都掙脫不了的宿命嗎?如果真的可以,他可不可以就此放棄?這樣的生活真的不是他想要的,想着曾經的那個身影,眼睛竟是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