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康小橋怎麼用力,都沒有掙脫陸逸辰攥着她手腕的手,氣的康小橋都要瘋了,此刻正漲紅着臉,狠狠的瞪着陸逸辰。
而陸逸辰從來沒見過這麼拼命的女人,整個人都有些呆愣了,站在那兒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能冷臉的當一個雕像,隨康小橋折騰。
他也不敢鬆開康小橋的手,看這丫頭拼命的架勢,鬆開肯定更麻煩。
陸逸辰武力鎮壓已經習慣了,只要不服管教的,幾乎都被他武力鎮壓到服爲止。
陸逸辰是幹什麼的,康小橋怎麼可能打的到他,此刻,陸逸辰抓着康小橋拿着雞毛撣子的手腕,冷着臉看着不知悔改的康小橋,皺着眉頭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看看自己穿的什麼樣子?簡直傷風敗俗。”
說到這裡,陸逸辰不經意又掃了一眼康小橋露在外面的一雙雪白的大長腿,不由得耳朵感覺火辣辣的。
而康小橋掙脫不了陸逸辰的手,此刻正氣呼呼的,嘟着嘴,死死的盯着陸逸辰。
見他往自己的一雙玉腿上掃,氣的不由吐口而出:“你這個臭流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露大腿呀?”
陸逸辰一聽,這回連臉上都覺得火辣辣的。
於是狠狠的撇過臉去說道:“無恥,不知檢點。”
什麼?說誰無恥不知檢點呢?麻蛋,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罵她,她不過就是穿了一條自制的短褲,怎麼就無恥,不知檢點了?
說來也是無奈,康小橋要睡覺,發現原主根本就沒有睡衣,這會兒天氣也熱了起來,穿着長褲睡覺,對於一向裸睡的康小橋來講那就是個折磨。
又礙於這個房子還有一個外男在,想了半天,她決定自己當一會裁縫,可是,沒想到......
想到這裡,康小橋眼睛不由得眯了眯,看着陸逸辰那一臉窘迫的模樣,又用力的拽了拽拿着雞毛撣子的手,跟前幾次一樣,被陸逸辰抓的緊緊的。
於是,康小橋眨了眨眼睛說道:“幹嘛?耍流氓啊?抓着我的手不放?”
陸逸辰一聽,刷的就把臉轉了過來,而康小橋不但沒害怕,還把眼睛瞪的更大,擡着小下巴,一臉傲嬌的大聲說道:“我說你抓着我的手想耍流氓啊?禽獸,連未成年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陸逸辰一聽,臉刷的就沉了下去。
而康小橋就趁着這個空檔,身體忽的往前一衝,整張臉差一點就跟陸逸辰的臉貼上了,嚇的陸逸辰趕忙往後退了一步,緊接着手也鬆開了。
而康小橋一臉勝利的揉着被陸逸辰抓紅了的手腕,鄙夷的說道:“切,禽獸不如。”
陸逸辰此刻面黑如墨的低吼道:“康小橋......”
康小橋非常不爽的回道:“幹啥?”
陸逸辰鼻子都快氣歪了,狠狠的瞪了康小橋一眼之後說道:“胡說八道,趕緊把衣服好好穿上,不然,不許出門。”
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走的那叫一個匆忙。
而康小橋則撇了撇嘴,哼,小樣,跟我鬥?
這就受不了了?大招還沒放呢,切,真真是小嫩蔥一顆。
而被說成小嫩蔥的某人,此刻的臉已經紅成一片了,不過,好在他常年在外面曬太陽,膚色偏暗遮住了。
可是,他此刻正在不停亂蹦的心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心緒。
......
就這會兒的空擋,一直守在外面的大金剛是走也不是進也不是。
說真的,因爲他拿的東西多,真沒注意到康小橋的穿着,實在是這個妹子的一張臉就能把你所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長的好看,奪人眼球啊,再加上,今天康小橋散着頭髮,厚厚的齊劉海遮住了飽滿的額頭,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又瘦瘦小小的一隻,看上去比他大女兒方方也大不了幾歲,他根本就沒注意別的。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去聽牆角,陸逸辰又把窗簾拉上了,他又看不見,只是隱隱約約的聽見,什麼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麼,你就不能溫柔點,疼......
你放手,流氓......禽獸......
馮剛越聽冷汗越往下掉,隨後又看了看太陽,這大白天的,自己還在院子裡,這樣不好吧!
馮剛別看愛說愛笑的,但是,人家也是有原則滴銀,所以,迅速的把東西放好,人就跑到大柳樹下面的石桌旁坐着了。
就這樣一走了之不太好,那就先遠着點吧,在等等看,實在不行在回家。
而如今看到陸逸辰出來了,而且,額頭上還冒了汗珠子,耳朵也紅紅的,心臟跳的比平時跑了十公里跳的還快。
整個人就有些發矇,不能夠啊!
陸逸辰那可是打遍整個部隊無敵手的,最年輕的兵王啊,一手阻擊槍甩的賊溜,單打雙打羣毆,來者不拒,那年輕的小身板更是槓槓的。
可是,這才進去多大一會兒呀?
馮剛臉上一臉糾結,最後,還是好心佔據了上風,當然是不是有那麼一絲幸災樂禍就不得而知了。
只見他嚥了咽口水,賊兮兮的上前,一臉惋惜的說道:“那個,兄弟,你這也太快了!”
陸逸辰聞言,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不等陸逸辰問,馮剛繼續苦口婆心的說道:“年輕輕的,這樣可不行啊,那個,哥哥哪兒有從老家整來的狗鞭酒,要不......”
還沒等說完,陸逸辰臉直接就黑了,這說男人什麼,都不能說男人不行。
雖然陸逸辰才二十出頭,但是,部隊裡的爺們,哪裡有不行的?
於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用。”
馮剛一聽,以爲陸逸辰不好意思,隨後小聲說道:“哎,跟哥哥我客氣什麼?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兒,你還年輕,補補很快就......”
還沒等說完呢,就聽見砰砰,鐺鐺,誒呦----
康小橋換完了衣服,剛出門就看見兩個人在院子裡打上了,而且,下手那個狠,那拳頭打在大金剛的身上,康小橋都爲他感到肉疼。
這是蝦米情況?剛纔她撩窗簾的時候,還看見兩個人在哪兒小聲的說話呢,怎麼她一出門兩個人就打一塊兒去了?
康小橋看着你來我往的兩個人,好吧,陸逸辰“來的多”,大金剛“往的少”,那絕對是毫無懸念的吊打啊,這是拉架還是不拉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