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家的伯納狄恩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才從c&c公司拿到了授權,開啓了梅森家在第六大街上的c&c品牌專賣店,第六大街上唯一的一家c&c品牌專賣店。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而是年過半百的伯納狄恩老來遲暮的時候,居然就變成了神奇j的死忠粉。皇家維多利亞廣場時間之前,伯納狄恩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粉絲而已。畢竟是民族同胞!支持一個猶太人明星,在猶太人這個族羣中,那是再普遍不過的行爲。
真正讓伯納狄恩變成死忠的,還是塞納河隧道事件。
塔利班清洗性的恐怖行爲備受全世界的指責,尤其是全世界猶太人的指責。
而以色列的憤怒葡萄行動讓所有的猶太人大快人心。
作爲傑瑞代言的c&c,無論是爲了神奇j還是爲了梅森家,伯納狄恩都是要維護好專賣店的。
第六大道騷亂髮生後,c&c專賣店遭到波及,伯納狄恩的雙管來福槍終於派上了用場。
在傑瑞和蒲池幸子踏進專賣店之前,已經有不少的人比伯納狄恩用槍指着送出專賣店了。
傑瑞舉着雙手,看着伯納狄恩緊緊地盯着自己,他手上的來福槍又是指了指自己的臉,緩緩的伸手過去,才發現,黑色的大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落了一邊,索性,傑瑞也就撕拉一聲,將那撇大鬍子撕了下來。伯納狄恩盯着爆炸頭的傑瑞看了看,再盯着立在傑瑞邊上的那個人形廣告牌看了看,嚴肅的臉龐忽然間就像是花兒綻放一樣。
這可,這可真是太詭異了。
探着腦袋一直注意着伯納狄恩的蒲池幸子被老頭的怪異表現嚇了一跳。
雙管來福槍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們走,我們馬上就走。”傑瑞強裝鎮定地一邊揉着嘴角兩側,一邊用手示意被他藏在身後的蒲池幸子,準備離開這家店鋪。一個拿着雙管來福槍的怪異老頭,可比外邊的暴民危險得多。是暴民的話。傑瑞赤手空拳還能對付幾個,他也是跟豺狼學過幾手的,怎麼說也不應該不再是那個戰鬥力爲0的渣,雖然不是什麼打架高手,自保外加保護一個蒲池幸子,應該,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站住!”傑瑞轉身就要走,伯納狄恩又是叫了起來,“外面太危險了,暫時在這裡先躲一躲吧。”
伯納狄恩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此時,他已經收起了他的來福槍,不過他並沒有繼續盯着爆炸頭傑瑞,而是轉過身對着收銀臺大喊了一聲,“沃爾多,快點過來,把這張桌子推過去,堵上櫥窗的那個洞。”
收銀臺後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一個頭戴安全盔,手持棒球棍,全副武裝的少年一臉警惕地站了起來。
伯納狄恩已經擦過了傑瑞的身子,來到了櫥窗的另外一側。“愣着幹什麼?沃爾多,趕緊過來幫忙!”
手持球棍的沃爾多-梅森同樣怪異地盯着戴着爆炸頭髮型的傑瑞,原本要尖聲驚叫,卻還是被他的爸爸伯納狄恩阻止了。
“趕緊過來幫忙。難道還想看到其它人衝進來嗎?”
沃爾多一臉竊喜地從傑瑞身邊擦過。和伯納狄恩一起擡着桌子,堆在了破開大口的櫥窗。
一直就聽說傑瑞出遊第六大街,沃爾多原本還想着是不是可以見上一面,當面要個簽名什麼的。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出門,第六大街上,nypd的警察就和“暴民”們發生了衝突。現在。就連他們家的c&c專賣店都受到了波及。展示在櫥窗裡的,那可都是c&c限量版的包包!居然就這麼被搶奪一空!
那可是鎮店之寶,那可是鎮店之寶。
不過現在麼?沃爾多看到了真人版的神奇j,早先被搶奪了鎮店之寶的心情倒是明朗了起來。
這個傢伙的眼珠子一直在轉溜着,應該讓神奇j留下點什麼東西呢?
傑瑞看了看盯着自己的蒲池幸子,很快就明白這家店的店主爲什麼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索性,他就也就將爆炸頭髮套摘了下來。
“呼~戴着這個可真是難受。”傑瑞摸了摸後頸項,一手溼透的汗水,“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了。”
蒲池幸子瞟了他一眼,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一下子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只是說道,“你這樣可真醜。”
“這樣就醜了嗎?”傑瑞探過頭去,忽然間伸手在蒲池幸子的臉上抹了一把,蒲池幸子嚇得直接往後縮了縮,正想對傑瑞的舉動說些什麼抗議的話,卻聽到傑瑞說道,“你這個樣子,纔是真的醜。”
“什麼?”蒲池幸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大大的,“我哪裡醜了?”
傑瑞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搓動了幾下,一抹嫣紅之色,“哪個造型師給你更改的的形象?沙由裡小姐的腦袋讓驢給踢了嗎?”
第六大街上的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流動的人潮根本就沒留給zard樂隊的工作人員多少的時間就將他們完全吞沒了,所以蒲池幸子到現在,依然是化着煙燻妝,抹着烈焰紅脣,扎着朋克頭髮。
傑瑞在人潮之中發現她的時候,幾乎就不敢相信這是蒲池幸子。
只不過事發突然,將蒲池幸子從人潮中帶出來,已經是十分艱難的事情了,傑瑞也就沒有多少的時間去吐槽蒲池幸子的妝容。
現在麼?既然幸子主動提起來,他也就不得不說了。
“哪裡有那麼難看!”蒲池幸子吐着粗氣說道。其實,在化完妝後,她也是被自己這副非主流的模樣給嚇得不輕,可是,我可以說自己丑,你是我喜歡的傢伙,你不可以說我醜。
傑瑞也不管她抱怨的語氣,直接說道,“就是很難看。以後不準再化這樣的妝了,如果沙由裡小姐再這麼做的話,我就讓依田巽開了他。”
“喂~這是大家共同的決定,你怎麼可以……”
傑瑞不等她說完,就抓着蒲池幸子的雙肩,“那也不可以。”(未完待續。。)